和宋末在一起的第七年,我去公司找他,卻聽見他和別人聊天。
“和嫂子在一起七年了,很幸福吧?”
宋末淡淡回答:“我說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你信嗎?”
“別玩了,沒愛過她你們在一起七年?你該不會還想著嫣然吧?宋末,嫣然已經出國好幾年了。”
“別亂說,我和嫣然早已沒什麼——”
宋末的語氣里有難以言說的悵然。
白嫣然,宋末的初戀女友。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聽見過這個名字了。
好友啞然,我握著門把的手,也漸漸放下。
手中的保溫飯盒溫熱著,是我今早起來他給他熬的雞湯。
他說最近有點累,精神不好。
手中的飯盒溫度驟降,好冷,透心的冷。
我轉身將飯盒放在他秘書的桌上,平靜的離開。七年了,在一起七年了。
聽見他說沒有愛過我不難過是假的。
原來七年之癢是真的,可惜的是,宋末大概從未癢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