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給我訂婚,否則,別想畢業。”
耳邊響起這句話,顧思憶惺忪的看著紅酒杯中的酒,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中倒影出酒吧中忽明忽暗飄渺的光線。
“顧思憶,該輪到你了。一周后你就要訂婚了,到時名花有主,現在敢不敢玩個大的。”張華達說道
訂婚啊?顧思憶收回視線,淡然一笑,也不反駁,手臂交疊放在胸前,右手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眼中閃現出一道狡黠。
“怎麼玩?”
“一會,從門口進來的第一個男人,不管他是老,是小,是丑,是美,你必須去解開他的皮帶。”
顧思憶挑眉,“如果他沒有皮帶呢?”
“那就解開他褲子的紐扣,總歸有個紐扣的吧。”張華達喊道。
顧思憶微微一笑,左手把托盤推到桌子中央,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盤子,眼眸瞟了一眼盤子,“老規矩,一人一百,輸了我雙倍賠。”
“思憶,你要不要這樣掉進錢眼里啊,你家不是很有錢嗎?”張華達喊道。
顧家是很有錢,但是不是她的。
他們也不會給她!
要不是八歲的那年,算命的說她有母儀天下的命格,放在古代誰娶了她誰就是皇帝,旺夫。
她也不會被顧家領養。
旺不旺她不知道,生出來十天就被送進孤兒院,為父母省了很多錢,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