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錯了,我不該問。”元卿凌不跟他計較了,這兩天,她也難受。
宇文皓開始進入喋喋不休模式,“可以問,但是不能一直問,本王都說沒有,你還不信,還要問。”
元卿凌也忍不住了,“我不一直問,你也不會說啊。”
“本王說了沒有!”他眸子充滿了怨恨。
啊,倒是犯倔了,“但事實你有!”
宇文皓怒道:“沒有,是你笑話本王,本王才有的。”
元卿凌一怔,“什麼意思?什麼我笑話你才有?我不笑話你,就沒有嗎?”
“沒有!”宇文皓一字一句地道,眼神還是充滿了指控。
“愿聞其詳!”元卿凌看著他。
宇文皓脖子縮了縮,雖然醉醺醺的,但是還是忍不住臉上一熱,“反正就是沒有。”
元卿凌攤手,“好,我信你沒有。”
“你不信!”他酒氣噴過來,瞇起眼睛盯著她,“撒謊的女人!”
元卿凌沉住一口氣,算了,沉不住,一拍桌子,怒目圓瞪,“說,到底有還是沒有!”
“他頃刻耷拉腦袋,“沒有!”為什麼要忽然兇人?
“每一個皇子都有,這是宮里的規矩,你說的。”元卿凌再厲聲問道。
宇文皓囁嚅半響,“母妃花銀子了,哄了父皇。”
“為什麼?”元卿凌一怔。
宇文皓別扭地轉過臉去,“那個宮女太丑。”
元卿凌看著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太丑了?你不是說模樣身段都是極好的嗎?”
“那是父皇認為,可本王認為太丑。”宇文皓辯解。
元卿凌有點不信了,“可你還記得她叫梨兒。”
“在殿中光聊了三天,誰不記得?”宇文皓覺得有點想嘔血,腦袋被氣得太暈,氣得都眼花了。
元卿凌其實都不太介意這事了,但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奉旨那啥,怎麼可能光聊天?
“你不是嫌棄她丑,你是因為那時候心里有褚明翠,是嗎?”元卿凌問道。
“倒沒想過。”宇文皓說,但是神情有些古怪。
元卿凌看著他,“也就是我受傷的前一天晚上,你是第一次和我?你說實話,我不生氣。”
宇文皓搖搖頭,“不是!”
元卿凌立刻起身,轉身要要出去。
宇文皓跳起來,“你又騙人,你說不生氣的。”
元卿凌伸手拉門,宇文皓一個箭步沖上來,沒站穩,跌在了地上,卻依舊不忘辯解,“第一次是太后逼我們圓房那一次。”
呃,對啊。
元卿凌連忙回頭扶起他,“我不是生氣,我想看看綠芽的醒酒湯做好了沒有?我說了不生氣就不生氣。”
宇文皓低頭,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
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氣,又不愿意丟了自尊,牙齒發恨地印下去,甚至連牙齒痕跡都沒留下多深。
“我們不要再吵架了,吵架我心里難受。”他看著她的臉,望著她的眼睛,很沮喪地道。
元卿凌眼底一柔,“好,我們不吵架了。”
“抱一下!”宇文皓擁抱她入懷,整個身體卻是沉沉地壓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倒下去。
元卿凌笑了,“這是地上,有什麼到床上去說。”
他一動不動地壓在她的身上。
“宇文皓,起來!”元卿凌拍著他的后背。
打鼾的聲音,在她耳邊悠然地響起。
元卿凌無力地垂下雙手,好,還睡著了!
最后,不得不叫徐一進來才把他給挪開。
元卿凌揉揉后背,這人死沉死沉的。
醒酒湯也喝不了,怎麼拍都不醒,元卿凌只得任由他睡了。
穿著寢衣,枕在他的胸口,會沒有嗎?嫌棄人家丑?就是矯情。
她笑了,雖然可信程度不高,也有可能是因為怕她生氣所以撒謊,但是不管怎麼樣,看得出他是真在乎她的。
她真的也不在意了。
不過,真的沒有嗎?
帶著這個疑問,她也困了,打了個哈欠,慢慢地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便覺得身上有一雙手在漫游,有身子沉沉地壓上來。
她睜開眼睛,還沒說話,嘴唇便被堵住,像一道火焰,快速地便燒了起來。
她再閉上眼,無力反抗,太困了。
唇沿著脖子下滑到鎖骨,再一路往下,停在胸前,元卿凌吸了一口氣,全身的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
她抱著他的堅實的后背,開始慢慢回應。
一室的旖旎,羞得外頭的多寶都縮進了狗屋里。
過后,宇文皓反而清醒了許多,許是出了一身汗,揮散了酒氣。
抱著元卿凌,他的唇還在她的耳邊輕琢。
元卿凌疲憊不堪,“快睡。”
“不睡,不困!”他糾纏著,“你都不搭理我兩天了,我得補回來。”
元卿凌拉開他的手,睜開眼睛看他,“真不睡?”
“不睡!”他眸子深邃。
元卿凌頑皮一笑,翻身上來壓住他,身子整個貼在他的身上,“好!”
他眸子的顏色變得越發深褐,期待地看著她。
“為什麼沒有?”元卿凌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不過,也給他甜頭,唇在他的耳邊廝磨。
宇文皓道:“我有病啊。”
“什麼病?”元卿凌輕笑,氣絲絲縷縷地噴在他的耳朵旁邊,引起他一陣陣的戰栗。
“第一次和你圓房,不還得吃藥嗎?”他小聲地說,像是十分羞恥的事情。
“那是因為你對我沒興趣,你說的。”元卿凌道。
宇文皓抱著她,“我對那丑宮女也沒有興趣。
”
“真的?”
宇文皓老實地道:“所以母妃認為我有病,花銀子收買了教引嬤嬤和宮女,在父皇面前為我遮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