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堂堂七爺是我姐夫呢!”喬一野迫不及待的打斷道。
而此時一直杵在一旁一言未發的赫連爵也開口道:“你們都沒我和七爺的關系近,我可是從小到大跟在七爺身邊的小迷弟,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見過!”
呵,喬一野噗嗤一聲道:“就好像你看到過的我姐沒看過似的!我姐才是和七爺最親密的人!”
這……
赫連爵瞇著眼咋了咋舌,“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這明目張膽的開車惹得喬愿瞬間紅了臉。
可幾個大男人卻是見怪不怪。
尤其厲司寒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摟她入懷斂眸深深看著她,“今晚回哪?想去小屋住還是回天水塢城堡?”
“嗯……”喬愿想了想道:“我可以就在這歇嗎,我想有空的話還能隨時看看我母親。”
赫連爵連忙道:“當然可以,這兒本就是七爺在江都的豪宅之一,房間多著呢住你們所有人都不在話下。”
就因赫連爵這一句話,陸以琛喬一野這段時間都要求留宿此處。
皆是一個理由,可以隨時探望白清影。
厲司寒原本有所顧慮,但看在喬愿的面子上一切都允準了。
唯有一個要求,便是保持莊園里的絕對清凈。
畢竟,清影姐是病人需要在安靜的環境下養病。
管家很快給陸以琛喬一野在莊園里安排了歇息的房間,另外給七爺和喬愿安排了一間在高層樓格外清凈的主臥室,給他們配備有新的換洗衣物洗漱等用品。
夫妻嘛,總要住在一起的。
睡覺前,喬愿和七爺還一起去看過白清影,看著白清影在醫生的照顧下安然入眠睡得很香,他們才算放心,回了房間。
這房間里配備得真的齊全。
夫妻用品竟一樣不缺。
這叫同住一屋的夫妻很難不發生些什麼。
經過上一次的洗禮,喬愿也早已從一個青澀的女孩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一晚也就順其自然。
她和七爺一起泡了鴛鴦浴,順其自然的,在浴缸里便做了夫妻該做的事。
可完事不久,喬愿就覺得有些隱隱不適。
厲司寒為她披上衣服抱她回床上躺下,“是不是不舒服?”
喬愿皺了皺眉:“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太困了有些頭暈。”
“沒事,莊園里有的是醫生我讓他們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我好困就想睡覺。”
她拉著男人的臂膀,朦朧的睡眼眨巴不停,仿佛下一刻就能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困了。
厲司寒沒勉強她,輕輕在額上落下一吻,將小人兒摟入懷中一夜好眠。
翌日清早。
一通火急火燎的電話在房中嗡嗡作響。
睡眼迷離的喬愿打開手機一看,是大伯打來的電話,來不及多想很快接通電話。
“阿愿呀,晚晴這一晚上怎麼會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你知道什麼情況嗎?”電話那頭,是喬漢良沙啞哀痛的聲音。
喬晚晴?
被人打?
喬愿明明記得,在江都會所,七爺只命人把她暫時關起來了,并沒對她做任何處置。
怎麼會被人打?
“大伯,你現在在哪?”
“在江都醫院,昨晚幾名保鏢把她從江都會所送回來人就已經遍體鱗傷,也不知是發生什麼了人到現在昏迷不醒也不知是誰把她傷成這樣。”
“您別急,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
喬愿掛斷電話便準備起身,卻發覺身子暈暈沉沉,總是嗜睡好像沒睡好一樣。
不過還是忍著不適穿了衣服從床上爬起來。
一早醒來她就沒見到七爺,想來人已經走了。
哪知,她簡單收拾一番剛推開臥室房門,就撞見紀渺正向厲司寒匯報著些什麼。
好像正是有關喬晚晴的事。
“七爺……”喬愿輕輕喊了一聲。
厲司寒挺拔的身形回轉過身,見她一臉還沒睡醒的樣子道,“怎麼不多睡會?”
“我大伯打我電話了,喬晚晴被人打了?”
紀渺應道:“是啊,我剛得到下頭的消息正向七爺匯報呢,據說是唐芊芊命人干的。”
“唐芊芊,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做?”
“唐大小姐說,是她介紹你進天山飛狐劇組,你就是她的人,她得護著你,然前天宴會上喬晚晴居然有心要加害你給你的房間外放置迷香,這種事她絕不能忍所以一心為你出頭!”
“為我出頭?”
喬愿聽著這話就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那唐芊芊的確有說過會護著她的話,但她壓根沒當回事,只當玩笑話聽聽罷了。
哪知,那唐芊芊竟然真為了她去找人教訓喬晚晴?
可笑。
她自認和唐芊芊并沒什麼太大交情。
也就是短短時間里,那個女人就各種對自己阿諛奉承,也真是奇了怪了。
喬愿轉眸看向厲司寒,“七爺,我想去江都醫院看看喬晚晴。”
“那個女人也是咎由自取,何以值得你看?”
“我當然不是看她,主要是擔心我大伯。畢竟,這麼多年是大伯收留我和弟弟,他老人家待我和弟弟都不錯。”
“好,那讓喬一野送你過去。”
“嗯!”
……
半個小時后。
受七爺之命喬一野駕著豪車帶喬愿一同抵達江都市中心的江都醫院,八樓療養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