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鹿尋呢?是跟在老師后面問大二大三的內容。
有一次下課接應鹿尋,不小心就看到了這一幕。
那個老師是教基礎心理學的,那嘴角差點沒跑上外太空。
兩個人就坐在教學樓邊的石凳,一個邊笑邊開心的說著,一個認認真真的拿著筆記本,認真傾聽。
“如果每個學校都有卷王排行榜,你排第二,估計沒人都敢稱第一。”
慶大應用心理學里,很多老師都是很有資歷的,在社會上一個比一個厲害。
所以應鹿尋就是屬于那種,很了解老師是什麼人,就屁顛屁顛跟在老師后面*,有空就找老師問問題。
當然,老師對于這種學生很喜歡。
很樂意分享,更何況是個學霸。
應鹿尋聽著她的夸獎,不自覺的臉紅,“其實也不至于,喜歡罷了。”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不喜歡的東西,塞到她手上,她就會變成為人們口中的‘廢物’。
祁輕寒就像心理學一樣,喜歡一個東西死磕到底。
有了目標后,她可以為了目標,學自己最煩的數學,看自己最不喜歡的書。
有人說過,“努力過,至少對得起自己。”
事實亦是如此。
奶茶店嘮了一會,應鹿尋又點了兩杯水果茶,給兩個大男人帶的。
男生大部分不喜甜,所以買了水果茶。
“我下周末也回新軻,順便找你玩去。”電梯上,扶久雨突然說出這句話。
她本心并不是真想找她玩,而是看看她的情況。
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好點了,不然再出事了。
“行啊!到時候告訴我時間,我去車站接你。”應鹿尋沒想太多,回了她。
第66章 請假
“你們倆下午不出去玩嗎?”扶久雨靠著白燼,“不無聊咩?天天待公寓。”
兩人放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
哦對,偶爾還在健身房。
祁輕寒把車停下,“不無聊,她看書,我陪她看。”
她不太喜歡到處跑,偶爾兩三次出去玩,基本時間都是在背書。
考研心理學很難,背的東西也很多。
祁輕寒每次放假都陪著她,他自己多多少少也學了一些了。
怎麼說呢,就是本專業的人,都容易考不上,所以她根本沒時間玩。
也不想玩,不感興趣。
扶久雨:“嘖嘖——”看看這就是卷王,讓我們這些墊底的怎麼活,“看看,人和人的區別,就是這麼大。”
白燼一把將扶久雨摟過,“不管她們,我們下午出去看電影,傍晚去沙灘。”
“我要爆米花可樂,晚上想吃火鍋。”扶久雨可以點餐。
“好,你想吃什麼都給你買。”
白燼牽著她下了車,朝后面兩人揮了揮手,提高了音量,“加油,我們出去玩了。”
“她們走遠了,下午出去玩麼?”祁輕寒微微彎腰,俯身在她面前,應鹿尋就拿著手機,祁輕寒這個角度可以看到。
她在背書。
“你想去嗎?”
“天天跟我在家會不會真的很無聊?”應鹿尋想起剛剛的話,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知道,確實很無聊。
別人談戀愛,看電影,旅游,到處玩。
她談戀愛,蹲家里背書。
她慌亂的手推了推細框眼鏡,“不然,我們出去玩吧?”
祁輕寒皺眉,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解,他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怕她無聊,所以問問她出不出去而已。
“陪著你不無聊,你想做什麼都陪你。”
祁輕寒拉過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你有你的夢想,有你想做的事情,如果這個人換成是我,你也會支持我的。”
他把她的小手揣進自己的兜里,她的眼神里有驚慌失措,這段時間慢慢的好多了,可是難免偶爾還是會這樣。
就像被人丟棄了許多次的小貓,突然有了個家,它就一直問你:“你會不會像以前的人那樣,把我再次丟了?”
祁輕寒只有一遍一遍,耐心的告訴她,“你做自己就好了,我在你身后。”
他想一直保護著她,可是不行。
她終究要學會自己去抗下那些,不然八歲時的她,就會是將來的她。
心里不是任何人能替你扛下來的,只有自己,別人最多只能陪你。
可以做的,只有拉她一把,其他都得靠自己。
就像你想成為一個優秀的人,別人可以拉你一把,但是你如果不努力,把你拉上來了。
還是會掉回去原來的位置。
保護她,不只是要保護她。
還要讓她的心里變得堅強,能抗得住。
而不是把她放在溫室里,見不得任何東西。
這就是祁輕寒對她的愛。
所以祁輕寒放她回新軻,她終究要走到這一步。
早或晚,都一樣。
周末過得很快。
星期二這天,應鹿尋找了輔導員開了假條。
趁著上課的空隙,找了一趟于子衿,“班長,請假條。”
于子衿接過請假條,折了一下,放進手機殼里,免得上課忘了,“到時候記得看我的一片心意。”于子衿調侃的說。
“肯定看,我還怕掛科呢。”
于子衿看了一眼她手上抱著的書,問了句:“打算考研?”
“對,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312了。”
不管是312還是347多少人的痛苦,哀嚎一片。
難度有目共睹,雖說我們本就是心理學專業,可是同樣心理學專業的,考不上的也一抓一大把。
于子衿忍不住顫抖一下,對著她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