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喬的身子不可抵制的顫抖起來,她記得,記得那天就是在這個地方跌進那間黑屋的,那天的情形歷歷在目,那暗房里關了一個血跡斑斑的男人,他,他……
“放開我,放開我。”晚喬掙扎得更為劇烈,什麼勇敢,什麼強勢,都不見,腦海里只感覺到恐懼,這些日子來,她從來不去想這里發生的事,她怕一想起自己就再也走不出這個陰暗,可是她沒有料到,秦莫會直接將她帶來這里,還要把她關在這里:“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
暗影不知道碰了哪里,無縫的墻露出了一個門,里面漆黑一片,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晚喬死死的抓著暗影的衣服,聲音和目光是痛苦的哀求。
二名暗影對望了眼,強行將晚喬推了進去,隨即暗門被關上。
黑,無邊無際的黑,漫天無邊的黑。
晚喬腦海有片刻的空白,隨即蹲下身抱著自己輕顫著,她不怕,不怕的,這有什麼好怕的,她有功夫,她現在的力氣還在,要是有人敢侵犯她,她就還以顏色,可是,身子不可抵制的顫抖著,別說還擊,她連站起的力氣也沒有。
那天的情形漸漸在腦海里一一閃過,沉重的喘息,濃郁的血腥味,高大的男性軀體,那讓人惡心的味道她似乎都還聞到……不要想了,她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會瘋的,然而,越不去想,漫無邊際的黑暗卻促使晚喬越往下想,他無情的穿透她,他如野獸般摧殘著她,她的身體如飄零中的落葉搖擺不定,她沒有力氣反抗。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
醒來后,她看到的是秦母譏諷中勝利的面龐。
“不要過來,”晚喬惶惶的喃喃著:“不要過來。”
黑暗中,她像是聞到了血腥味,像是聽到了那沉重的喘息。
晚喬死死的抱著自己,半響,她尖叫:“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另一間暗室中。
暗室很大,這里處處能見高科技的產物,幾乎擺滿了整個暗室,秦莫站在一整墻都是落地玻璃的面前,望著玻璃外面穿著白色防塵衣忙碌著著的暗影高科技人員,腦海里想的卻是一個纖細的身影,半響,他低罵了句,臉色更為冷峻。
想到那個女人說的每一句無情的話,想到她冷漠的神情,秦莫一手打在了墻上。
“少主,”此時,一名戴銀具的暗影走了進來,稟道:“暗房的女子很奇怪,你要去看看嗎?”
“奇怪?”
“是,似乎一直在害怕著什麼。”
“害怕?哼,她也會害怕?不用理她。”只是一間黑屋,她就會害怕?難道她以為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在乎她嗎?他要是去看她,她只會更絕情吧。
“是。”暗影走了幾步又轉回問:“那要關她多久呢?”
多久?他沒有想過,他只是不想讓她離開這里,想了想,秦莫道:“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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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另一個暗影走了進來:“少主,據可靠消息,地發集團近來與齊莊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們手中的那批軍火極有可能會與齊莊交易。”
“那批軍火是影主要的,你們以靜制動,看看地發集團到底想做什麼。查出地發集團背后的勢力了嗎?”區區一個地發集團怎可能有這樣的勢力,他背后勢必有個更大的靠山。
“我們懷疑高層有人做了內應”。
秦莫擰起了眉,高層是指國家高層,他先前并沒有關注過這批軍火,也毫不在乎,只是覺得是ace和母親太過貪婪,連國家的武器都要弄到手,如今想來,應該不是那麼簡單了:“查一下,國家是誰在負責這批軍火。”
“是。”暗影又道:“方家小姐這幾天一直在找你。”
秦莫輕嗯一聲音算是回應,見暗影還沒離去,問:“還有什麼事?”
“齊竟堯說要見你一面。”
“什麼事?”
“是為了暗房里那位的事。”
秦莫握緊了拳頭,想到那天生日宴上齊竟堯的所做所為,冷聲道:“見。”
a城是數一數二的大城市,離它十公里處的原始濕地,也是很多愛好大自然旅游者最為喜歡來的地方之一。
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一幢城堡式的別墅頂的降落點上,別墅周圍,是綿延千里的濕地鸀林。
這幢別墅是一處高級會所,凡是進這里的人其身份和家財都是不可估量的,就連每年的年會錢都足夠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別墅內的齊竟堯望著從直升機上走下來的秦莫,平靜無波的黑眸劃過一絲精銳,今天,他要秦莫與唐晚喬做一個了斷。
秦莫走了進來。
二雙眸子對上的剎那,都平靜無波,沒有絲毫的電光火花,但也談不上微笑友好。
很快,侍者上了茶。
“我要唐晚喬。”齊竟堯開門見山。
“休想。”秦莫端起茶輕抿了口,也是頗為簡潔的二個字。
齊竟堯招了侍衛過來:“給一瓶69年的馬爾卡森。”
很快侍衛端了二杯世界頂級的馬爾卡森葡萄酒上來,侍衛給二人倒滿酒后退了下去,齊竟堯在這時又說道:“吻她的滋味很**。”
秦莫冷峻的面色崩緊,黑眸散過一絲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