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做,鼻血流的更嚴重。抓緊時間,計時開始。”
姬梔音很不愿意,扯著呱小七的衣服,硬讓他躺在前面。
把手放在頭的后面,一分鐘是那麼的長久。
尤可巖斜著頭,思羽綿也在做。
口哨的聲音傳過來“別看了,別看了,再看一分鐘就結束了。”
沒事,大不了多做兩次,還可以換著人壓。
起來的一瞬間用力有點猛了,和司徒漱云碰到了頭。
“不好意思。”
“最后十秒。”
擺動的幅度更頻繁了,憋著一口氣。沖刺呀!
尤可巖和思羽綿同時一個鯉魚打挺,
“95個”
“96個”
其他同學都沒有臉說了。
呱小七自告奮勇,舉著手“200個,再往左移一個小數點。”
那一絲絲鄙夷不屑的眼神,呱小七你太娘了。
儲物柜里,竹水啵看一眼他們又看一眼自己的手。
“果然是流鼻血了,連手都不好使了。”左手打著右手,“什麼時候手滑不好,偏偏這個時候手滑。”
剛剛坐著沒事的他,看一看擺花的架子,偶然發現,這不是尤可巖的手表嗎?
正拿起來時,手上突然跳過來一個小蟲,手一甩,手表和陶瓷花盆相擁相親在一起。
再拿起來一看,手表的玻璃屏幕上,已經像煙花一樣綻放開來。
大事不好!
這時光咋不能倒流回去呢?拍著自己的大腿。
想著這幾天尤可巖的動作和行為,不像以前那麼桀驁不馴。
但東西始終是別人的呀,弄壞了,賠,不也是理所當然。
更何況我不是司徒漱云,和他的關系也沒有那麼要好。
這要是思羽綿弄壞的,那他才不會提呢。
沒事,這一次考試考好。那要是等不到呢?
要不我還是放在花架里吧!等一起找的時候再拿出來不就行了。
走到花架旁,還沒有放回去,就想到了頭頂的攝像頭。
一股北極的風,把它吹成了冰雕。
錄得實實在在,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呀?我欲哭無淚啊!
呱小七也沒有心思參與這些運動,更是一副抱頭痛哭的樣子。但還不能讓人發現。
“沒事,你等會兒可以再來一次。”姬梔音安慰他。
香雪蘭走過來,“竹水啵還沒有好嗎?”
“你沒事了吧。”思羽綿說。
“沒事了!”
“沒事就好,你也變白了。”姬梔音擰開水瓶。
還沒有喝進嘴里,司徒漱云推了一下她,水進鼻子里嗆了一下。
“你干什麼呀”站起來。
“我的成績都成0了,還有剛剛的足球怎麼都是0呢。”
姬梔音理直氣壯,“那是你自己做的不夠好。”
“她,給我填的……”司徒漱云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了。
姬梔音得意地搖頭晃腦,“叫一聲姐,我去給你改過來。”
“叫姐?我就算叫你爸,也改不過來呀。”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很快,太陽到了頭頂。
“終于可以去吃飯了。”思羽綿伸了個懶腰,腰旁邊像吹的口氣,露肉了。
趕緊把手放下來,尤可巖已經看了很久了。
“你們先去餐廳等我吧,我去拿了飯卡就過來。”思羽綿和他一起去。
香雪蘭和姬梔音也想跟上去,突來的一個小水球,把兩個人留住。
呱小七買的小氣球灌上水,“這一下夠涼快吧。”
“司徒漱云和竹水啵呢?”
“應該早就去餐廳了吧,今天尤可巖請客不是。”
又一個水球砸在背上,兩個人像離弦的箭,混合雙打呱小七。
拿著他剩余的水球,頭,背,胳膊,屁股還有腿。那使勁的樣子,仿佛是在說,擋什麼路呀你?看他們兩個都跑遠了。
尤可巖摸著書包里,
除了書,手沒有感覺有其他東西。
沒有放進書包里嗎?拿出書包看了看柜子,空洞無物。
我不是放在書包里面了嗎?直接把書包倒過來。只有幾本書!
“怎麼了,今天剛買那麼多書,現在又不要了?”
看這四下沒有人,“我的飯卡不見了。”
打開書包里的夾層,牛皮信封也沒有了。感覺手腕上少了點什麼,手表呢?
兩個人四目一對,“都沒有了嗎?”
“那可不是呀!”扔下書包坐在凳子上。
“是不是你沒有把柜子關好?”
“不可能呀,以前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呀!”
“難不成,你真的被人盯上了!最近可是有很多人干這個!”
“真是無恥之徒!”給了板凳一拳。眉毛直怒怒豎起來。
“我今天也剛沖了,先拿我的飯卡用吧。”
尤可巖邪魅一笑,“真是一群豬隊友。”
“你知道是誰拿的了?”
“除了他們幾個還能有誰!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要不要給老師說一聲?”
班主任剛剛好就在里面,“先別著急,今天都是剛來學校,丟不到哪里去的。”
班主任走出來,“做什麼事要冷靜,也不考慮后果。”
一句話點醒了他,尤可巖蹲下來撿起書,正好凳子成了兩半。
“這凳子要是人的話,早一命嗚呼了。”
班主任把自己的飯卡給他,“先去吃飯吧,等會兒集合,把這件事說一說。”
“我的也可以用。”思羽綿那小兔子的心,“把你嚇著了吧。”
“凳子嚇的也不輕,這種行為太惡劣了。”
尤可巖吃飯時并沒有仔細觀察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其中一個嗆了一下。
真別說司徒漱云配合的很好,氣管爆炸,就在垃圾桶旁邊站著。
那咳嗽的聲音響徹整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