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巖說。
“是卡西歐的吧!”呱小七說,“昨天看到了上面的英文字母,現在想想真是記憶猶新。”
“不會被怪盜盜走了吧,最近很多東西都丟失了,都怪你太有錢了。”姬梔音說。
“不像我們,口袋比臉都干凈,這些都不用考慮了。”姬梔音話音剛落,發現褲子口袋,出現了一個裂縫。
猛然站了起來,手一掏,“我的錢也丟了。”
“這麼大一個裂縫,不丟就怪了。”香雪蘭說。
“看起來很整齊也很新,就像被刀輕輕離了一下。你看這手法是慣犯呀!”
“不是吧,這可是我的飯錢,今天準備充卡的。”姬梔音隔著香雪蘭,一把把呱小七,蹩了過來。
“是不是你拿的,你個小盜賊。”怒不可竭的氣豆樣。
“我對你才不感興趣呢,我只是不小心弄丟了手表,誰稀罕你的錢。”呱小七也是咬牙切齒。
“別把什麼污水都往我身上潑。”兩個人各走兩個方向。
“我要先去告訴老師。”
“我還要去找手表呢。”
香雪蘭低頭吃炒米,醋溜土豆上的辣椒,抄起來就往嘴里塞。
“你不是不吃辣椒嗎?”
香雪蘭呆了一下,牙齒咀嚼,火辣辣的舌尖開始蔓延。
就是呀,怎麼回事。我怎麼把辣椒吃進去了?
兩個拳頭捏緊,嘴也不敢動了。把它吐到餐巾紙上。
尤可巖送上一瓶水,這可是救命的水呀!慌亂中連瓶蓋也打不開了,尤可巖幫她。兩口水下去還是辣的不行。
看著眼淚像是被洋蔥熏了一樣,嘴巴也變成了香腸。
這個辣椒怎麼這麼辣?
“這放的不會是尖椒吧!”
香雪蘭跑走了,“我要去找水管。”手里拿著尤可巖給的水,心里確實美滋滋的。
“我那還有一瓶牛奶,去給你拿過來吧!”
三個人都跑了下去,香雪蘭的短袖下,一片片紅色的草莓印顯露出來,這個白天鵝的脖子上也出現紅印。
“你對辣椒可真過敏,吃菜的時候也不知道小心一點。”尤可巖把牛奶給他。
“沒事,不能吃辣的人多吃點辣就好了。”司徒漱云趴在尤可巖的后背上,“吃飯就要專心一意,這下好了吧,得到懲罰了。”
這家伙1米9的高個子,體重也真是不輕呀。壓在我的后面,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尤可巖想讓他起來,還沒有脫離他。
司徒漱云不知道被地下的什麼東西,滑了一下,尤可巖自然就成了支柱。
司徒漱云雙手搖擺著,徹底失去了方向。輕輕一扇,香雪蘭手里的牛奶掉下來。
左腳向上抬,右腳也變動。尤可巖的力氣早在昨天夜晚都發泄完了。
今天還打了場籃球,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壓扁了地下的牛奶。
司徒漱云還在左右搖擺,但現在不是跳街舞的時候。
扯著香雪蘭的天鵝羽毛向下,和跪著的尤可巖脖子相撞。
正好一個完美的X型。一眨眼,香雪蘭的嘴磕到了尤可巖的肩峰。柔然的嘴唇,比辣味還要上頭的疼,一個口子被撕開。
頭往左一轉,爬到脖子旁邊。尤可巖雙手無處安放,只能張開。
呼出的二氧化碳到了耳朵下面,心跳被迫加速。
“久經沙場的我,怎麼還能害羞呢?”荷爾蒙,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想把他推開,司徒漱云的手,按住她的衣服在長板凳上。
“你還不趕快起來!”
“我起不來呀,你手壓的力氣太重了。”
果然三角形具有穩定性,這個動作一直保持著,直到呱小七和思羽綿走進來。
呱小七眼前一亮,“你們三個在干什麼呢。”以為他們在玩什麼游戲。
“尤可巖,歐尼桑,你的心情終于變好了。”走進一看。
三個人忽然拆開,呱小七最先指著香雪蘭的脖子。
“你的脖子好紅啊,跟一只草莓一樣。”
思羽綿把手里的手表,狠狠地放在呱小七手里,眼神不由自主看著香雪蘭的脖子。這麼清晰的印記,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
“這要是帶了手機,還能給你們留念一下”呱小七聲音小,可思羽綿的眼神怒氣沖沖,隨后壓制住,表面風平浪靜。
我們去給你找手表,看見壞了,還給你修了修。你卻在這里打情罵俏,還在這里光明正大的印草莓?
呱小七放下手表,和思羽綿一起出去。
“我們兩個還是不打擾你們了,記得等會出來一下,有人找你。”
“不是不是,別誤會。你眼睛看到的 不一定是真的呀!”
尤可巖竭力說出來,又使出全身力氣站起來。香雪蘭被推到后面,雙腳不自然的抬了起來。
香雪蘭一個下腰的動作,尤可巖憋著臉,西紅柿炒雞蛋,先打雞蛋的痛苦表情,遇到300度的油溫,那烹炸的聲音,呲啦呲啦個不停。
“我該進120了”一邊蹲下一邊手想往外拉。
“你們別走呀,聽我解釋一聲。這是一個誤會。”
司徒漱云倒是站好了,尤可巖卻無可奈何地倒下了。
“他要解釋一下,你要不要回去聽一聽。”
“這有什麼好聽的,我又不需要他什麼解釋,他干什麼是他的自由。”
思羽綿小步跑走向足球場。
想折返回去的呱小七,看著思羽綿窈窕的背影。既然手表已經找回來了,自己也出了一份錢,那件事不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