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當這個電燈泡了,你站在那里跟一個路燈一樣。”
“是嗎?我也覺得。”
三個人都趴在校門口后面,書店的休息室玻璃窗里。竹水啵和班主任正坐在里面。
不一會竹水啵出去了。
尤可巖悶著氣,司徒漱云小聲說,“你沒事吧!”
“我沒事那你跑什麼。”
司徒漱云用下巴往那邊指,“不是你一直站在那里嗎?你可以自己去洗呀!”
給你一個白眼,自己體會吧。
班主任走了出來,叫住尤可巖到旁邊。
“他們在那說啥呢?”
“不知道。”
“行了,別看了。”尤可巖說,“明天就要考試了,今天下午還有最后一項跑步。”
“去體檢一下,過【誠信門】刷臉吧。”得意笑了一下。
呱小七去上廁所,司徒漱云和思羽綿走在尤可巖后面。
班主任看見了哭哭啼啼的香雪蘭,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哭得這麼厲害。”
香雪蘭指著尤可巖。幾個女同學起哄,解開香雪蘭衣領的第一個扣子。
“班主任你看,這都是他弄的。”那紅色的印記到現在還沒有消下去。
“哎咿呀,這下手也太狠了。”呱小七上前看了一眼。“這紅的,真跟個熟了透的草莓一樣。”
“這是你掐的?”
“這哪是我弄的,是他自己吃辣椒,過敏了。”
呱小七搖頭,“我們剛剛可看見了,這是在儲物柜室弄的。”
司徒漱云踢了他一下,“別拿這種事開玩笑。”
“讓香雪蘭自己說。”呱小七一個法官的模樣,手變成了一個小鐵錘。
“就是他弄的,都怪他。”
小鐵錘敲一下,“現在宣布。”
司徒漱云拉著呱小七的手,擠眉弄眼“宣布啥呀,你的炸雞不想吃了。”
瞟了一下思羽綿,清了兩下嗓子“現在宣布最后的結果,是你誤食了辣椒,承擔所有后果。”
香雪蘭哭得更稀里嘩啦了,“去醫務室,抹點藥膏。”
香雪蘭就坐在花壇上,“走——不——動呀!”
“多大點事兒呀,趕快起來。”呱小七薅一下她的衣服。
被姬梔音重重打了一個手,“干什麼呀,男女授受不親。別動手動腳的。”
“那你就把他背到醫務室吧。”呱小七對著姬梔音,“看你這個子,背著她也輕而易舉吧。”
“人家又不是讓我背他,我可背不動。”
這上演的不就是死皮賴臉嗎?呱小七退到后面,看尤可巖嫌棄的眼神,吸一下鼻子。
再看一眼香雪蘭,思羽綿就在旁邊,尤可巖會去背你嗎?真是不知好歹。
識時務者為俊杰,走吧!
思羽綿拉著呱小七,“不是要去體檢嗎?”
“那咱先去抽血吧!”思羽綿霸氣外露。
怎麼換成了這麼粗的針管?呱小七的腿像彈簧一樣左右搖擺。扶著思羽綿坐的凳子也跟著抖了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你就這麼膽小。”
“這不疼嗎?還是在胳膊上!”
“一會兒不就好了。”看著思羽綿沒有一點點表情,真的不疼一樣。
輪到呱小七了,扯著思羽綿的衣服,“你也在這站著陪我吧!我需要你的手。”
甩掉他的手,“我就坐在旁邊。”
那銀色的針管,最前面鋒利無比。“怎麼感覺這針管,比我的血管還要粗呢。”
抽血的小姐姐安慰他,“別怕,打完之后可以獎勵你一個糖。”
十分鐘過去了。
呱小七跪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讓我回家吧,我不打了。”
“你怎麼回事,還沒扎進去呢,你就往后退了。連拉都拉不住。堅強一點。”
鼻涕滴到地面上,大寫的一個怕字,“就你這樣,我都不敢相信是你拿了他的手表。”
“或許另有其人吧,我們剛剛不也是在學校的,失物招領辦公室拿到的嗎?”
思羽綿力氣大,“來吧,再來一次。這一次我來按住他。”
呱小七咬的嘴唇,凳子下面的雙腳,隨時準備逃跑。
看到針管進到血管里,力氣太大,跑不了了。呱小七一個歪頭,暈了。
“哎呦,這孩子怎麼回事?”
“沒事,暈是他的天賦。”
思羽綿把他抱到一邊,“炸雞還沒有暈呢,你都暈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它就要離你而去了。”
“不行,我要去吃炸雞。把我的血給補回來,我還要來一碗紅棗湯。”
兩個人下樓,“你不去看看尤可巖嗎?他要是把香雪蘭背起來,你不吃糖醋排骨,還是沒有糖和排骨的那一種。”
抽血的地方在另一棟樓的三樓,透過走廊的玻璃。
尤可巖正背著香雪蘭去醫務室,“不吃醋,等著用成績碾壓他吧。”
一拳打在了墻上,呱小七摸著凹凸的拳印。“還好這棟樓結實,不然今天的小命就斷送在里面了。怎麼這幾天都跟吃槍藥了一樣。”
呱小七一口一個雞腿,只拿出來一根骨頭。整個口腔都被塞滿了,“這家店做的太美味了。”
拿給思羽綿一個,“你也趕快吃吧,下午還要跑步呢。”
“嗨嗨嗨,思羽綿你不知道嗎,你的青梅竹馬在被人家過馬路呢!”
“去一邊去一邊。”
尤可巖知道思羽綿看見了,“這簡直是一箭雙雕呀。”
【重生小管家提示:這種做法不合格。】
“憑什麼不行,我這不叫助人為樂嗎?還不趕快把那1,000億給我。”
【上面顯示是背老奶奶過馬路,我又不是個傻!】
“剛剛那個女孩就姓老,名字叫奈奈。
還有馬腳下的路,那不就叫馬路嗎?”
【重生小管家提示:您的1000億已經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