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喜也不知道形勢為何變得如此嚴峻?
胸前飽滿的兩團貼在他的胸口,兩個人的睡衣都是薄薄的一層,她真真切切地感受著他滾燙的身體,還有那強有力的心臟跳動,安靜的環境下,她幾乎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她心跳節奏頓時就亂了,腦子也宕機了。
沈之言腳步飛快上樓,幾步跨進自己的臥室,房門被他用腳勾上,關起。
聽到落鎖的聲音,靳喜一下子又彈起來,宕機的大腦瞬間重啟開機,她直勾勾地與沈之言對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轉變了態度,她語氣近乎哀求,“放我下來,好嗎?求你了,沈叔叔!”
沈之言不喜歡聽她喊“沈叔叔”,自她回來,口口聲聲喊著“沈叔叔”,聽著特別諷刺。
將她壓在床上,沈之言邪魅地笑道:“你求早了!”
唇便落了下來,狠狠地在她唇瓣上吮吸。
一只手鎖住靳喜的一雙手腕,壓過頭頂。
另一只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慢慢摩挲。
顧知行曾對他說過一句話,女人若是跟你睡過了,她的身心就只屬于你一個人,女人的感情是要先睡出來的。
她厭惡他,他之前不想強求她,但是看她跟別人談笑風生巧笑嫣然的樣子,他就妒火中燒,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靳喜被沈之言的動作驚得張開了口,卻被他趁虛而入。
“唔…唔…”
靳喜連連哼聲。
沈之言不理會。
靳喜扭著身體想掙脫開,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動不了一絲一毫。
過了好一會兒,靳喜的嘴巴得到釋放,缺氧到快窒息的她大口地喘氣呼吸。
沈之言將她的睡衣扣子扯掉,唇便順著她的脖子往下,一路吮吸、啃咬。
到了她胸前,他抬眸看了一眼大口呼吸的靳喜,她無助得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他露出了魅惑的笑意,邪魅又迷人。
他低頭繼續吮吸啃咬。
靳喜忍不住呻吟出了聲。
聽到自己羞恥的聲音,靳喜立馬又死死地咬住了唇。
沈之言察覺到她咬唇的動作,他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手伸向她的其他部位。
靳喜忍不住低哼出聲,咬著牙說道:“別讓我這輩子都恨你!”
語氣又硬又軟綿。
沈之言驀地停下所有動作,抬起頭,眼神直勾地注視著靳喜,看不出情緒。
而后,他聲音低沉地道:“恨我?”
“對!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恨你一輩子!”靳喜咬牙道。
相視無言,靜默良久。
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沈之言大抵也猜到她為什麼厭惡他,拒絕他的觸碰,甚至跟老爺子都表明了不喜歡他,他反復想來想去也就只一個藍若讓他如鯁在喉,是他難以磨滅掉的意外,還有一個活生生的證據。
所以她對他笑不達意,看似恭敬,實則處處諷刺。
可她對藍若生的沈唯奕卻又讓他費解,可以說她是挺喜歡沈唯奕的。
沈之言的眼神慢慢起了變化,人也突然壓倒在靳喜身上,臉埋進了她的脖子,深深地吸取了一下她身上的氣息。
然后,靳喜聽見了他低落的聲音響起。
“藍若只是個意外,我不愛她,更不會娶她,現在和將來都不會跟她有任何關系,我的人生只想有你在...七年了,我好想你,你都不想我嗎?”
聽著他低落的語氣,孩子般的呢喃著說想她,她柔軟的心不是不受觸動,想過他嗎?
她不記得了,應該想過吧,第一眼就喜歡上的男人,應該難忘吧?初戀不總是難忘的嗎?
“不要恨我,不要討厭我,好不好?”沈之言又悶著聲音無力地道。
靳喜默不出聲。
過去的種種她已經不想去責怪誰對誰錯,沒有意義,總之她帶著靳寶兒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他過他豪門總裁的生活就好。
發現沈之言的力道松了些,整個人也是無力地壓在她身上的,靳喜閉了閉眼睛,深呼吸,然后猛地將他從身上推開。
抓緊胸前被他扯掉扣子的衣服,赤著腳飛快地離開他的臥室。
靳喜沒有再回到沈唯奕的兒童房,而是進了一早為她準備好的臥室。
她也沒有看到沈之言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暗殤。
靳喜收回思緒,所以這是沈唯奕生她氣的原因,因為她昨晚半夜沒去他房里睡。
沈唯奕當然生氣,大人說話不算話,欺騙他幼小的心靈,他難道還不該生氣嗎?
看著他撅起的嘴都能掛油瓶了,靳喜笑道:“你還能生我的氣,看來你的病也好了,如果你要是不生氣呢,我今天考慮帶你去跆拳道館,要是你要繼續生氣呢,那就等我哪天高興了再帶你去,決定權在于你,你自己看著辦哦。”
一番循循善誘,馬上才六歲的沈唯奕哪能不上她的道,立馬伸出小手指,說道:“拉勾,今天去,我不生氣。”
靳喜抿唇一笑,這小孩兒真好哄,不,都不用哄,小小威脅一下就上了鉤。
小指勾上沈唯奕的,說道:“好,拉勾,蓋章,今天我們就去。”
沈唯奕這小孩兒臉上忍不住綻開了笑容,鬼靈精地眼珠一轉,然后猛地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