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沒有過多停留,很快帶著藍母離開了藍家。
藍若慌慌張張拿出手機打給藍父。
正在藍氏公司里焦頭爛額的藍父接到藍若電話時,原本就不耐煩,結果聽到藍若說妻子被警察帶走之后,藍父癱坐到椅子上。
他早就知道不能得罪沈之言,即便有了沈唯奕,沈之言還是不講任何情面,真正的冷血無情!
藍父也氣惱家里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女人,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不怕死地去惹沈之言,越想越氣,藍父一氣之下將手機砸到了墻上。
與此同時,醫院病房里。
沈之言的手機上接收到一條信息,丁平發來的。
【沈總,藍家夫人已經被帶去警察局,律師在跟進,人證物證俱全,三年牢獄已成定局。】
沈之言回了一個字,【好。】
放下手機,沈之言走到床邊,見靳喜睡著了,他拿出了藥膏。
靳喜又在一陣刺痛中驚醒,動了動腿。
沈之言按住她的腿,說道:“別動,一會兒就好!”
靳喜吱聲說道:“不擦也沒關系,留疤就留疤唄,我自己又不嫌棄。”
沈之言聽到了她小聲地嘀咕,沒出聲,他手上動作輕柔地擦著,然后又輕輕吹一吹。
靳喜目光落在沈之言的臉上,他認真溫柔的樣子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他的稀世珍寶,她看著看著,心里像是沁入一股暖流,她覺得自己危險了。
待到擦得差不多的時候,靳喜再次動了動腿,說:“好了,可以了。”
沈之言卻說道:“把衣服摞起來。”
第61章 我錯了
驚喜睜大雙眼,眼底的驚慌一閃而過,她雙手抓緊衣角,警惕地看著沈之言,問道:“你想干什麼?”
沈之言眼睛瞇了瞇,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道:“你說我想干什麼?”
靳喜驚慌道:“這里是醫院,你可別亂來啊!”
“哦?那不是醫院,我就可以亂來了,對嗎?”沈之言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可以亂來。”靳喜急道。
沈之言認真地說:“我沒想亂來,我想正經地來。”
靳喜更慌亂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沈之言,他要是真想干些什麼,她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砧板的魚肉,全憑他了。
見靳喜驚慌失措警惕十足的模樣,沈之言輕嘆了一口氣,算了,她現在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逗她,反而讓自己心塞,他舉著藥膏說道:“昨晚沒給你擦身上的傷,今天得擦擦。”
靳喜愣了,他是要給她擦藥膏?
瑪德,捉弄她!
靳喜惡狠狠地瞪了沈之言一眼,語氣不悅地道:“不用了!我身上沒傷!”
沈之言聽著她這語氣,又暗自嘆息,逗毛了!
坐在床沿邊,沈之言軟下語氣,柔聲道:“別生氣,生氣不利于恢復,會影響到腦震蕩的恢復時間,還可能會使留下后遺癥......我不該逗你,我...錯了!”
沒聽錯吧?
靳喜居然聽到堂堂沈氏集團的總裁跟她認錯,簡直不可思議!
她不可置信地看沈之言,目光對上,沈之言的嘴唇動了動,他無聲地又說了幾個字,靳喜卻看懂了。
“我-錯-了。”
靳喜咻地轉過視線,側過身躺著,不再看沈之言,但紅紅的耳尖出賣了她。
沈之言勾唇,輕聲問:“身上真的沒有傷?”
靳喜說:“沒有。”
“好!就算有,我也不會嫌棄。”沈之言道。
靳喜無言以對,小聲道:“我頭暈,睡覺。”
沈之言靜靜看了一會,然后又回到沙發處去處理工作。
而靳喜本來不想睡的,結果睡著睡著真的睡著了。
沈之言看完了兩份文件,察覺到靳喜平穩的呼吸,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
見靳喜睡得沉穩,他輕輕地掀起她的上衣,好在她是側著睡的,查看起來很方便。
靳喜的皮膚白皙緊致,但是后腰處的兩道擦痕很是礙眼,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赫然增添了一些瑕疵。
沈之言的眸光變得幽黯起來,對肇事者及背后的人的怒意更甚。
他手指抹了一點藥膏,輕輕擦到傷痕上。
“不是說不會嫌棄嗎?”靳喜突然出聲。
沈之言手指一頓,不答反問道:“弄疼你了?”
靳喜后腰的擦傷因為有一層衣服布料阻隔,所以比裸露在外的腿和手臂要好很多,不會特別疼,藥膏刺激也不大。
她淡淡地說:“沒有。”
沈之言手上才又輕輕擦起來,邊擦邊說,語氣輕緩,“你不是也說沒有傷嗎?...我是不會嫌棄,無論你什麼樣,都不會。”
話音落下,他微微俯身。
察覺到后腰處突然的溫熱濕潤的感覺,靳喜身體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沈之言親上了她后腰上的傷痕,還自言自語道:“嗯...的確有點沖的味道,難怪你說火辣辣的。”
靳喜快速伸手拉下衣服,將頭埋進枕頭里,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沈之言見她拉下衣服,阻止道:“先別拉下來,前面有沒有傷?”
靳喜覺得沈之言就是故意在整她撩她,埋在枕頭里的腦袋搖了搖,悶著聲音說道:“沒有!沒有!”
“真的沒有?還是又在騙我?”沈之言笑問。
靳喜惱怒,大聲道:“沒有就是沒有,就算有,我也可以自己擦!”
沈之言卻笑得愉悅,笑聲更讓靳喜聽得刺耳,她猛地轉過頭,眼神狠狠地瞪向沈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