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地失去 了一切,包括自己的人生。
很快,從門外走進來兩個大漢。
只見男人說道:“帶出去。”
“是。”
大漢將左成娟抬到了研制室內,看后續出現的問題。
而伴隨著她被抬進研制室,還能發現四周的床上躺著不少人。
他們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和管子。
有的肌膚上出現紅斑,淤青,有的發膿。
還有的就像失去了一樣,沒有知覺,只有微弱的呼吸在說明對方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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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唐明華來說,過后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他一直在等電話。
要去查過去的事情,其實有些難度。
但是去驗證一件事很容易。
唐明華久久沒等到助理的回復,便走向唐筱北居住過的雜物間,拿取了她梳子上的頭發。
然后包括牙刷等物品,走向了附近的醫院。
他必須要搞清楚,唐筱北到底是不是他的種。
要是是,那麼這些年來,他到底做了什麼。
從醫院出來。
唐明華的跟前出現一輛黑色的車。
車窗降下,露出南天林的側臉。
唐明華一下子愣住了。
他沒有死?
“老爺子?”唐明華下意識地喊出。
南天林看向他:“上車吧。”
唐明華猶豫了一下,從另一邊上車。
挺拔的身姿,泛白的頭發。
南天林看上去依舊精神奕奕,
和自己比起來,他永遠是意氣風發。
“今天我來找你,是想有件事告訴你。”南天林悠悠地說道。
唐明華對南天林是有恨意的。
他知道南天林對陳海謁的喜愛。
也知道陳海謁和南天池有過一段感情。
只是后來,陳海謁嫁給了他。
對于他來說,關于陳海謁的過去,他耿耿于懷。
因為他比不上他們兄弟倆,生怕哪一天陳海謁會離他而去。
“這是海謁寫給天池的信,你看看吧,我要說的也就是這些。”南天林遞給唐明華一封信。
泥土色的信封,上面是陳海謁的筆記。
唐明華看了許久,才接過。
南天林的司機到一旁停下。
唐明華下車,內心有太多的沉重。
當年,他對陳海謁一見鐘情。
可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后來是因為陳海謁在一次次買醉,悲傷,需要人陪時,才讓他趁虛而入。
而現在,他拿著陳海謁寫給南天池的信。
他的內心讓他不要打開。
手指在輕微地顫抖。
“ZZZ……”手機震動起來。
他掏了好久,才拿出手機。
是助理的電話。
他接起,只聽助理說:“唐總,查到了,當年是夫人買通了醫生,換了小姐的檢驗報告,其實小姐是您親生的。”
助理找到了當年那位醫生的子女。
醫生在彌留之際說出了這件事。
這件事對于醫生來說,是他一生的污點。
所以一直以來覺得很愧疚。
助理的話讓唐明華的 腦袋一片空白。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收起手機,才有一絲絲的勇氣去打開這封信。
信紙展開。
是陳海謁的筆記。
他一目十行的看下去。
害怕自己看到不想看的。
但是在結尾的時候,他看到了一行字。
【我想我愛上了唐明華,他對我一直很好,所以我們不要再相見。】
一滴淚落在了這一行字上。
穿透了信紙。
唐明華的悔恨,宛若洪水爆發一樣。
當年陳海謁是能搶救的。
可他為了自己的私欲,為了她不被搶走。
居然做出了那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當時,他覺得只有陳海謁死了,才會全身心的屬于他。
唐明華捏著信紙,跪倒在地上。
在那一刻,他哭的如同一只狗一樣。
四周有行人路過,不禁多看了幾眼。
唐明華這一次沒有再理會四周人的目光,不斷地發泄著自己的內心的傷悲和悔恨。
一輛車一直在不遠處。
隨著唐明華跪倒在地上。
南天林才升起車窗。
“走吧。”
“是。”司機領命,啟動車子,駛離。
*****
“嘔。”最近唐筱北很嗜睡,胃也不舒服。
一碰腥的 東西和冷的,都開始干嘔。
吃完晚飯,剛上樓準備洗漱,就是一陣反胃。
南嶼西剛進來,就聽到聲音,立刻推開浴室的門。
輕拍她的后背:“怎麼了?”
瑩白的肌膚上是紅暈。
她有些難受。
委屈地看向南嶼西:“難受。”
南嶼西撥打周秘的電話。
只是剛準備打出去,就被唐筱北給摁斷了。
“我沒事。”
“沒事?”這叫沒事?
南嶼西微微擰眉。
唐筱北有些害羞,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情況發生的第二天,福伯就叫來了私人醫生為她把脈了。
得出的結果是。
“那個……”唐筱北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然后一個字一個字地對著他說:“你要當爸爸了。”
幾個字串聯成一句話,明明很好消化。
但這一次,卻讓南嶼西好半天沒有反應。
唐筱北注視著他的眼神,見他呆呆的。
很少能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是不高興嗎?”
下一刻,她被抱在了懷里。
“不是。”他親昵地親吻她的頭頂:“只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那用行動。”唐筱北說。
“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筱北被套上了一枚戒指。
唐筱北納悶,“這是禮物嗎?”
“婚戒。”
唐筱北哭笑不得:“你還沒和我求婚。”
他靠近她的耳邊,認真地說:“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