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可愛俏媚的模樣,浮現在白長辭的面前,霧蒙蒙的大眼睛里,絲毫沒有恐懼。
她太特別了,是白長辭活了上千年之久,從未見過的特別。
也或許是他身邊從未出現過女人的原因,對女人不感興趣,再加上騰暝被姜瑤狠狠的背叛,傷害,讓他對女人更加厭惡。
見木冉不害怕,白長辭使出了殺手锏,變成了齜牙咧嘴的厲鬼,漂浮到了木冉的面前,幻化出來的利爪,作勢要掐住木冉的脖子。
木冉也不躲,只是從身后掏出來一個古老的銅鏡,對著白長辭照了一下。
只見一道刺眼的強光出現,那強光打的白長辭措手不及,白長辭一個反應不及,直接幻化成了人形,倒在了木冉的床上。
木冉把銅鏡收了起來,看到床上的白長辭,瞪大了眼睛。
感嘆道:“窩草,太帥了吧,你長的這麼帥,怎麼化成厲鬼的,還有,我好像記得也沒有得罪過你這號人。”
白長辭吐了一口血,本就邪魅狂狷的俊美容顏,更加奪目妖嬈。
他虛弱的躺在床上,長發飄揚,皮膚白到近乎透明,他的五官像是雕刻出來的一般,眉毛并不像時下流行的粗礦劍眉,他的眉毛很細,卻不顯女氣。
反而多了幾分魅惑,最令人驚艷的是他的眼睛,木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男人長一雙狐貍眼眸。
他的瞳孔還是紅色的,微微上挑間,比那會蠱惑人心的狐貍精,還要勾魂攝魄,直挺的鼻梁,性感的紅唇,嬌艷欲滴。
這是一個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到他的喉結滾動,木冉真的會覺得他是一個女人。
不過他雖然比女人長的漂亮勾人,但卻不顯女氣,眉宇之間的冷意環繞,英氣逼人,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一個省油的燈。
木冉不管他是鬼,還是妖精,膽敢這些天,打擾她睡覺,她就不會放過他。
白長辭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活了上千年,竟然栽倒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還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白長辭想不明白,木冉一個普通的女人,怎麼會有顯妖銅鏡,若是其他時候,這個顯妖銅鏡,一定不會傷他分毫。
可他在扮鬼嚇木冉的時候,并沒有注意,一下就被木冉傷到了。
現在別說使用妖術了離開了,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
木冉見白長辭始終緊抿著薄唇,不回答她的問題,她也不惱。
笑盈盈的蹲在白長辭的面前,認定的打量著白長辭。
癡癡的說道:“你長的可真好看,鑒于你這些天一直恐嚇我的份上,你要給我心里補償。”
白長辭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木冉的耐心沒有了,像個女流氓一般,單手挑起白長辭的下巴,在他性感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不懷好意的說道:“你若是再不回答,在我的面前裝啞巴,我就再拿銅鏡照你,據我所知,剛剛照你的那一下,你的元氣已經大傷,不知道再照一下,會如何呢?”
白長辭在被木冉親住嘴角的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只知道,女人的唇,原來那麼的軟,就像棉花糖一樣,他感覺嘴角哪處仿若被電流襲過一般,酥麻感襲遍全身,顫栗不已。
木冉把白長辭的反應盡收眼底,看到白長辭紅的滴血的耳朵,她笑的肚子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會長這麼大,還沒有和女人親吻過吧?”
白長辭感覺木冉在嘲笑他,身為一個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一個女人看不起,嘲笑,白長辭自然也不例外。
他嫵媚多情的狐貍眼眸,泛起絲絲縷縷的冷意,性感的紅唇輕啟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木冉怔了一下,咯咯的笑著。
“哎呀,原來你會說話呀,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是個小啞巴呢。”
聽見她這樣說,白長辭又不說話,只是用陰郁冷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木冉,好似木冉掏了他家的祖墳。
木冉眨巴眨巴蒲扇一般的眼睫,可愛無辜的小臉上,劃過一絲不懷好意。
白長辭在看到她這樣的笑容以后,就覺得大事不妙,這個女人明明長了一張天真無辜的娃娃臉,卻堪比蛇蝎,怪不得白依依都拿她沒有辦法。
等他養好傷以后,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讓她為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
木冉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再拿那銅鏡照你,如果不出我所料,你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若是我再照你一下,你會不會承受不住,嗚呼過去呢?”
白長辭自然知道,這個女人,太可惡了,他因為太過于生氣,俊美的容顏上,盡是慍怒。
他越是這樣,木冉就越是興奮,見他沒有反應,壞壞的從身后拿出銅鏡,白長辭眼尾微微泛紅,咬著牙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見他有了反應,木冉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霧蒙蒙的小鹿眼輕輕的閃動著。
笑盈盈的說道:“正好本姑娘缺個,能夠帶出去長臉的男朋友,我看你長的還不錯,愿不愿意做本姑娘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