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混進了保安室,開始吃他們的面包,又看了一集小豬佩奇,最后悄咪咪的撥掉了電源,讓園區所有監控都給關了。
又她趁著保安不注意,溜出學校,跑到了街上。
她知道爸爸能看到學校監控,這下子看不到了吧,她急死他。
保時捷車上。
蘇柚擔心極了,第五次問霍絕:“沒問題嗎?萬一真的丟了怎麼辦?”
霍絕沒有半點擔心的樣子,道:“放心,人販子丟了她都丟不了。”
“可她只有三歲,還小。”
“給你看看監控。”
霍絕從手機里打開幼兒園的監控,看到霍球球坐在門衛室里大吃特吃,翹著二郎腿,好不樂哉。
蘇柚長松了一口氣,不多時監控熄滅,她又緊張了:“看不到了。”
霍絕:“肯定是她故意的。”
畫面一直保持黑暗,兩分鐘后恢復,但已不見球球的身影。
霍絕的電話響了。
“大少,球球一個人在逛街。”
“嗯。”
蘇柚往他那邊靠,她想聽清電話里保鏢在說什麼,不知不覺臉頰就靠近了他的臂膀。
霍絕不著痕跡的往她那邊偏了一下。
蘇柚的臉頰摩擦上了他挺括的襯衫。
她沒發覺。
“大少,球球在看著棉花糖發呆,呃……她跑去問人家要棉花糖了……球球在吆喝賣糖……十秒內就賣了三根,店老板獎勵了她一根。她吃著棉花糖,插著兜又走了。她又進了一家甜品店,還沒人家展臺高……她要了一份紅絲絨蛋糕,坐在那兒開始吃了。呃,大少,店里的服務員朝我走過來了,壞了,球球發現我了。”
很快那邊傳來服務員的話。
“先生,我們店里有位小朋友說您會給付錢的,您是去店里給,還是在這里給呢?付款碼我給您拿過來了,那塊蛋糕66。”
蘇柚噗嗤笑了。
她女兒簡直太太太聰明了!
下意識的歪頭,一下倒在了他臂膀上。
霍絕也若有似無的勾了勾唇。
保鏢付完錢,服務員回去。
很快保鏢驚慌失措:“大少,球球不見了!”
“在附近,去找。”
“是。”
保鏢把電話掛了。
霍絕也把車開到了保鏢跟蹤球球的那條路,保鏢再度打來電話,球球沒找到。
甚至弄到了交通監控都沒看到她去了哪兒,就知道她是從面包店后門走的。
蘇柚真的憂心了,要下車去,霍絕把她攔住了。
“我相信我女兒,只要不碰到窮兇惡極之徒,她就丟不了。”
“你這麼確定?”
“對。”霍絕再次發動車子,往藕花深處別墅小區的方向。
蘇柚還是急,心里七上八下,可別出事才好!
這小丫頭到底跑哪兒去了,她竟然能躲避監控和保鏢的監視而消失,這小腦瓜到底是怎麼長的。
她急得像熱鍋螞蟻,而另一邊……
一輛電動車了藕花深處,去了最里側臨湖邊的別墅,與中心區霍絕別墅差了幾分鐘的車程。
電動車進去后,保鏢解開身上的大衣,露出霍球球那張如夢初醒的臉來,這車子搖搖晃晃的,她都快睡著了。
她跳下車,敬禮:“叔叔,謝謝嗷。”
“不客氣,我家少爺在里面等你呢。”
霍球球蹦蹦跳跳的進大門,輕車熟路的,進了門后,她就把背著手,像個老干部一樣的進了客廳。
瞄了一眼,“咦,怎麼沒人呢?小沈?”
“你叫我什麼?”一道輕潤的聲音從樓上飄下來,霍球球一扭頭,就看到穿著深藍色家居服的高大男人下來,留著一頭亞麻色中長發,蓬松囂張。
他插著兜,神態不羈。
他走到霍球球面前,手掌扣著她的頭:“叫爸爸,不然頭給你扭斷。”
霍球球嘻嘻一笑:“二爸爸。”
沈聿風邁開長腿走向沙發,骨節分明的手捏著他的黑色手機,落拓的在手心里轉著圈:“偷摸給我打電話讓我派人用電動車把你接回來,你又干什麼缺德事了?霍絕跟你斷絕關系了?你能當我一個人的女兒了?”
霍球球坐到他身旁,學他的樣子翹二郎腿,稚氣道:“本寶寶怎麼可能干缺德事!”
“你干的還少了?你前幾個月在我家放炮仗差點把我家給炸了你怎麼不說?幾天前你在我茶水里放了兩把鹽你這還不缺德?”
霍球球:“……”
她跳下沙發,站在沈聿風面前,小臉蛋一鼓:“爸爸,你說你愛不愛我。”
沈聿風挑眉:“不愛。”
球球一擺手,小眉頭一皺,說的煞有其事:“可是我愛你啊,超級愛。”
“……又來這套,你每次想我給你做牛做馬,你都這麼干,你怎麼跟你媽一個德性。”
霍球球擠進他懷里,小霸道的勾著他脖子,沈聿風拒絕:“不行,我還沒老婆,我不跟你親。”
霍球球站上了他的腿,沈聿風怕她摔倒只能扶著她,她在沈聿風臉上一邊親一口。
親完了跳下來。
“你是我的人了。”
沈聿風:“……行,你說,你又讓我干嘛。”
“我爸爸一會兒肯定要來找你問我,你說從來沒有見過我。如果我爸爸急得大哭,拍下來給我看,二爸爸可以嗎?”
沈聿風無情吐槽:“你有病啊。”
“我要是有病,爸爸會心疼的。”
沈聿風對這個小魔頭那是又愛又恨,他嘗嘗沈氏二少,何德何能和她住一個小區、天天受她奴役。
從小到大,她使喚了他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