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什麼蘇柚一句話都聽不懂。
但,當務之急,是她不允許他傷害她的父母!
“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
“呵呵。”他發出不明的笑,雖然在笑,卻聽的人頭皮發麻。
他像是專門給蘇柚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說到做到:“動手!”
他一聲令下,保鏢立刻行動!
蘇柚瞬間被制服,蘇華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一把刀從蘇柚的余光劃過,她驚慌道:“住手,不準傷害我爸,我跟你走!”
“很好。”這男人哼哼兩聲,走了。
他們帶走了蘇柚,蘇柚一走幾回頭,她想確認她父親相安無事,好在他們并沒有對父親用刃。
然而等到她上了車后,蘇華的肩頭依舊被人刺了一刀,又打暈了萬可。
在直升機起飛時,修理鋪的大火也起來了。
飛機上。
蘇柚手里捏的是時音的護照,其它證件也都是時音的。
她從機艙上看到了修理鋪的大火,她沒有歇斯里底的尖叫。
心里頭擔憂、焦急、火燒火燎同時在心里頭炸開,讓她胸口發疼,痛不欲生。
這男人盯著時音的反應,心里暢快極了,道:“不要急著飛走,讓我們二小姐好好看看背叛我的下場。”
五分鐘過后,消防到了。
來的還有一輛保時捷,車子沒停穩,那矯健的男人沖下來,不顧一切的沖進火海里。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蘇柚仿佛聽到了他那聲撕心裂肺的:“蘇柚——”
他進了火海,滾進油煙密布的戰場,在每個角落尋找蘇柚的身影。
“哈哈哈……”蘇柚對面的男人仰天長嘯:“這霍絕就是癡情啊,你說他要是死在了這兒,那豈不是天助我也,我看這小子不爽很久了。”
蘇柚的眼睛被大火灼燒著,那一抹冷然被猩紅覆蓋。
啪。
她一巴掌煽到了這男人的臉上,打的又快又急。
這男人很顯然驚了。
他看著蘇柚,不敢置信。
有位保鏢道:“二小姐,他、他是您父親,您怎麼能……”
蘇柚說時遲那時快,從保鏢口袋里拿了一把刀出來,一刀捅向“父親”!
這男人捉住她的手腕,笑了。
“不愧是我女兒,就是能干出讓我出乎意料的事情。你想殺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絕無可能。”
啪。
蘇柚給了第二掌,讓時雄猝不及防!
“你有種你就殺了他們,不要給他們留活口,老東西!”
時雄顯然被逼急了,用力一推,蘇柚坐在地上,刀被保鏢重新搶回。
“走!”
飛機盤旋夠了,飛往私人機場。
蘇柚從窗戶看向外面,屋頂在她的眼前形成了可怕的銳利的尖鋒,轟——
無情塌陷。
蘇華、萬可,霍絕都在大火之中。
她心里那根防線崩塌。
頭開始劇烈疼痛,后腦勺的傷口仿佛被人剖開一樣的疼。
乘坐私人飛機抵達F國首都,這是一個她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到時是晚上
她進了一座莊園,不想看它有多豪華,她通通沒興趣。
他說:“安排二小姐去臥室休息。”
蘇柚站在屋子中央,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她面容憔悴,但眼神剛烈。
“用不著,千里迢迢把我弄到這兒來,也不是為了讓我休息。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我只要不死在這兒,總有一天我的刀會插進你的胸膛。”
時雄抽雪茄來提神,這眼晴一憔悴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陰戾:“我們清算的時間還長,不急于一時,若是你愿意站著,那也隨你。”
他上樓了。
“二小姐,請。”保鏢對著她鞠躬。
蘇柚上了樓。
到了臥室以后她的頭就更難受了,這個房間給她的感覺很壓抑,同時也有一種似是而非的熟悉感。
好像她在這里住過很多年。
莫非她真是時音?
但為何沒有時音的記憶,反而是蘇柚的。
剛剛那個男人,若真是她的父親,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時音必然擁有很強的控制欲。
因為時差、又因為身體不適,蘇柚半夜就開始發燒。
迷迷糊糊里感覺有人坐在了她的床邊,她掀了掀眼皮子,借著虛弱的視線她看到了他英挺的輪廓。
她想是霍絕來了。
她軟糥的叫了聲:“霍絕,你……你沒事就好。”
男人眉峰微寒,眉宇溫柔:“你病了。”幸好她沒在那場大火里,幸好。
“唔。”蘇柚發出如貓兒般細弱的嚶嚀。
霍絕心里底柔軟如沙,起身,用纏著紗布的手拿了藥,把她扶起來,發著高燒全身軟綿綿的,根本坐不住。他便坐在她身后,讓她靠在他身上,一點點的把藥喂進她嘴里。
蘇柚喝完身上更熱,便扭了扭身子,白皙的臉蛋兒難受的皺了起來,聲音更顯嬌弱:“老板,好熱……”
她便去扯睡衣,衣領一散,香味彌漫,同時那白白的丘壑一同沖向霍絕眼內。
視覺刺激已經達到了巔峰。
他喃喃一聲喚,薄唇貼著她的額頭:“蘇柚。”
“嗯?”蘇柚的頭無意識的往過轉,她想去尋找更多的冰冰涼涼的舒適感,便用力的蹭著他的脖子。
肌膚摩擦,很快起了溫度。
霍絕喉頭滾動,身上燥熱,頷首,唇無意碰到了她滾燙的臉頰,他便順勢親了親。
他本想只是淺淺的親了下,只是那飽滿的臉頰有一股無法言喻的誘惑力,這吻便就到唇上,輾轉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