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好眼力,一眼就認出這不是凡鳥。”
原是江淮瑾之胞妹,江月。
陳寶珠差點就要裝作突發心疾,倒地不起,碰瓷這江淮章了。這江月應是為她解圍來了,江淮瑾倒是沒白疼這個妹妹。連她也照拂幾分。
江月這才輕撫身子,盈盈一拜:“江月見過嫂嫂,給嫂嫂安了。嫂嫂午好。”
陳寶珠身子微低抬手扶著江月起了。回禮道:“妹妹多禮了。”
就這片刻那江淮章就鳥麼悄的溜了。
江月挽著陳寶珠的胳膊,說著:“嫂嫂莫要害怕,三哥是個混不吝,但他只敢嘴上呈呈威風,別的是不敢的。待我跟母親告狀,罰了他的月銀。”
陳寶珠嘴上說著:“這等小事莫要驚了母親,可能三弟只是與我鬧著玩,當不得真。”
心下卻想著,告訴主母有什麼用,她恨不得膝下的庶子庶女資質凡凡,莫要搶了世子風頭,越混蛋她越樂見其成。罰了月銀他還有私庫,能管住什麼。不欺男霸女都是他出息了。
國公府的小花園是臨安有名的能工巧匠打造的,耦園的荷花開的正旺盛,江月差她的丫頭芙蓉去折了一支。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我看嫂嫂今日著綠裙,這支荷花跟你很相配,送給你吧,你拿著定然美極了。”江月接過荷花直接遞給了陳寶珠。
陳寶珠手捧著荷花,接受江月的示好,跟江月告別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寶兒。”
陳寶珠抬頭一望,春華院門口,可不正是好幾天沒見的江淮瑾!
她簡直是喜出望外,當下拿著花飛奔過去,給了江淮瑾一個大大的擁抱,驚喜之情溢于言表。
江淮瑾寵溺的抱著嬌小的妻子,原地抱起來,轉了兩圈。
“身體不好莫要這樣跑,還以為寶兒把我忘了,我可是想寶兒想的夜不能寐。”
江淮瑾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陳寶珠腳不著地只能把胳膊擔在他脖子上,唯恐摔著自己。
擺好姿勢才說話:“才不是呢,我也想你了的,只是不能擾你學習嘛,你今日怎有空出來了。”
江淮瑾:“一炷香的時間還是有的,還不是聽說你撞上了三弟,我會親自去警告他一番,絕沒有下次了,再對你不尊重就給他扔去軍營。”
陳寶珠說:“莫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他倒也沒把我怎麼著。怎麼消息傳得這樣快?”
江淮瑾火從心起,聞著陳寶珠的頭發。“他就是想想也不行,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有想欺負你的想法,便是我自己,也不行。”也沒正面回答怎麼知道的。
江淮瑾好像有些不對勁,陳寶珠有些疑惑的想。可能大男子主義作祟?
反正此刻還是感動多過別的情緒。
他的心只向著我,嘿嘿。陳寶珠笑的有些甜蜜。相公好霸道,我喜歡,這樣看著更俊美了。
雖然江淮瑾不知道陳寶珠笑些什麼,但娘子開心,他就開心。
如果當時就有花癡這個詞,他大概就明白他的小娘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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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赴宴
上次江月送她的荷花叫她插在了花瓶,僅是開了三天就敗了。
嘖嘖,留不住喔~
說起來陳寶珠很喜歡這些嬌艷的花朵,或清新或熱烈,或明媚或淡雅,也不分品種,僅是看到就讓她歡喜,心頭也會覺得熱忱,并感嘆這就是生命啊~
花開花落,云卷云舒。坦然就好了。
這幾天還有個不大不小的事,就是長公主差人給國公府送了拜帖。
長公主辦的賞花宴就在明日,說起這賞花宴也算是臨安的一次盛事,主要邀請的是即將參加秋試的,玉章書院的學子,未婚的世家少女,主要為了給未婚配的男男女女撮合眼緣。
當然也有皇家子弟,王公貴族,成了婚的名媛貴婦,朝中大臣也都可去湊湊熱鬧,拉拉人脈,這中了舉的日后都是朝中新貴,萬一有黑馬,可就押對寶了。
“長公主辦的賞花宴應是熱鬧的很,想必不看僧面看佛面,都得給長公主幾分薄面呀,我也去湊湊熱鬧?”陳寶珠坐在桌子旁胳膊拄著頭,看著對面的江月。
自那日說過話姑嫂兩人倒常常往來了。
江月也習慣了陳寶珠偶爾的不拘小節。
江月也有樣學樣趴在桌子上:“是該去的,還可以認識幾個小姐妹,往后可以約著踏青。”
陳寶珠問:“母親也要去嗎?”
江月點點頭:“母親與大長公主有些交情,應是要去的。”
“相公也要去的,不過男女不同席,做不到時刻在一起,五妹妹我不認路,我可要跟著你了。”陳寶珠蹙眉望著江月,看著可憐巴巴。
江月明知她裝的可憐也狠不下心拒絕。“我才要跟著你呢,二哥都給我下命令了,要是你有一根汗毛出了差錯,唯我是問呢。”
狹促的眼神讓陳寶珠有些臉紅。
江月又道:“你們這成了婚的人哦,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伸出兩根食指點點點。
“好哇,我要告訴你二哥,你笑話我。
待你成了親,我也要去你府上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