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這麼隨意嗎?
他翻身將唐小魚壓在身下。
“呀!”唐小魚驚呼一聲。
江宴濕著的發,水珠滴落在唐小魚的額頭上。
她瞪大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詫。脫落的肩帶,露出姣好的曲線。
他黑眸里隱著火,更多是惱意。
“你放開我!”
唐小魚后知后覺的推他,卻發現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量懸殊真的很大。
她的睡衣是絲的,隔著薄薄的睡衣,兩人很貼近。
江宴將她的雙手按壓在耳朵兩側,俯下頭去,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這是一個懲罰的吻。
可該死的讓人沉淪。
想將她的每一寸都揉進身體里。
唐小魚腦袋都被親迷糊了。
江宴,這是,發情了嗎?
giao!
她才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她猛地一咬,血腥味擴散開來。
江宴松開她,居高臨下看著她,黑眸里閃著危險的光。
“就算我坐在輪椅上,但也是一個男人,不要勾引我!”
江宴說完,翻身過去。
唐小魚猛地坐起來,將衣服的肩帶拉好,急急忙忙的沖出了房間。
沖出房間后,她才反應過來理虧的是江宴,又不是她,她跑什麼?
她瞪著江宴房間的門,低哼一句。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誰要勾引你!
——
次日。
唐小魚頂著黑眼圈從床上爬起來。
昨晚上,失眠了。
她用了一切辦法,都沒能睡著。
江宴這個混蛋,賊喊捉賊,明明是他勾引她。
下了樓,江宴坐在餐桌前,看起來氣色很好。
唐小魚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她憤憤不平的坐到江宴的對面,拿起吐司片,狠狠地咬了一口。
江宴的薄唇有些腫,上面有一道血痕,是她昨晚留下的。
江宴吃東西時碰到傷口,輕輕皺了皺眉。
活該。
唐小魚幸災樂禍。
別以為長的好看就能隨意耍流氓了。
也要付出一點代價。
這時候門外有車停下來,是徐景把李淳給送回來了。
李淳有些憔悴,他走進來,細心的發現江宴嘴巴上的傷口,問道:“江少,你怎麼受傷了?”
江宴瞥了唐小魚一眼說:“昨晚,被蚊子咬了。”
“噗”
唐小魚差點將嘴里的面包給噴出來。
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才沒有嗆到。
徐景是學醫的,自然看的出那肯定不是蚊子咬的,打趣說:“那只蚊子應該還挺大。”
李淳一本正經的問:“什麼蚊子能咬這麼大的傷口,該不會是馬蜂之類的?那個不是有毒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昨晚被咬的,如果有毒,江少也不會在這里了。”徐景笑。“我猜,應該是只母蜂。”
去你的母蜂,你才是母蜂!
唐小魚狠狠地咬了口面包泄憤。
“為什麼是母蜂?”李淳問。
“一般咬人的都是母蜂。”徐景回。
“蜜蜂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咬人,肯定是某些人做了什麼事情,招的。”唐小魚氣憤的說。
“你怎麼說話的?我們江少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去招惹母蜂?”李淳皺眉。
“那你得問問你的好江少了,也許是神經錯亂了,那誰知道呢!”唐小魚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吃好了,現在我要去看袁老爺子,你們請便。”
唐小魚氣呼呼的去了樓上。
徐景拉開椅子坐下,笑著說:“她脾氣有點暴躁呀!”
江宴挑眉,說:“開點清熱解毒的藥給她。”
李淳不解的問:“受傷的是江少,為什麼要給她開藥。”
徐景扶了扶眼鏡框,笑而不語。
江宴瞥了他一眼,問道:“我外公上次的身體檢查報告,情況怎麼樣?”
“你外公現在已經可以勉強坐會了。”徐景好奇的問,“你們請的那位針灸大師真的很神奇,我很想見一下。”
“你也認識啊!”李淳說。
“我認識?”徐景問。“上次在醫院,她全副武裝,我看不到她的臉,更不知道她是誰。”
江宴勾勾唇說:“剛才她還在那個位置上。”
徐景一貫寵辱不驚的臉上,首次龜裂開來,不確定的說:“你是說,唐小魚?”
江宴點頭:“她不喜歡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你明白?”
徐景扶了扶眼鏡說:“那可惜了,她的針灸技術神乎其技,很多專家都在問我們院長要人。”
他看了眼江宴的腿,問:“那你的腿,她能不能幫著治好呢?”
第36章選老婆選對了
他的腿?
江宴把手放在腿上,掐住了也會有明顯的痛感。見過無數的專家,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早在三年前,他便停止了一切檢查。
唐小魚可以把他的腿治好嗎?
他手指微攥,很快將這個想法打消了。
“我的情況,還是算了。”
徐景和李淳都知道,江宴為了能夠走路,付出多少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江宴身體機能沒有退化的原因。
“別太悲觀,目前我在聯系一位國外的外科醫生,他最近寫了一篇針對人體的論文,引起極大的反響。”徐景勸道。
“謝了。”江宴并沒有抱太大的希冀,“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外公。”
外面突然停下一輛車,車上下來兩個人,江天祥和方芷靜。
他們的手上提著水果籃。
進門了,江天祥說:“我才聽說你將老爺子接到這邊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江宴神色冷漠的說:“外公不會想見你的。”
江天祥皺眉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江宴,人不能總活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