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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嫻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后,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里寵著。 誰知道,寵著寵著,就寵到了心里,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嫻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為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群臣,求著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著她后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嫻韻抵在墻角。 “為什麼躲著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并不沖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著李嫻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著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為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嫻韻看著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
第1章
烈日灼心,徐妙音斜倚在軟榻上,看著窗外的芭蕉樹泛著些黃,似是被灼烤的已沒了生氣。
窗外的蟬鳴不絕,吵得她越發的心焦,本想著探身去關上窗,肚子卻驀地一疼,她緩緩地又躺了回去,雙手環在尚未顯懷的腹部,輕輕的撫摸著。
“寶寶也在擔心嗎,別怕,等你爹爹從玉京回來,就能將你祖父救出來了,寶寶別怕……”
她輕聲說著,是在安慰腹中的孩子,也是在安慰自己。
短短七日,父親被判販賣私鹽,又有通敵嫌疑而被下了大獄,徐家不過就是一介商賈,鹽引也是朝廷所發,何來的販賣私鹽之說,通敵更是荒謬!
整個揚州府仿佛有張無形的大網,商會里無一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也令她求告無門,無奈之下她的丈夫方書懷只能上玉京尋外祖父,現在的太子太傅王宴清,看能不能有回環的余地!
他這一走,已是第七日,快馬而行,走的又是官道,應是早就到了玉京,為何還沒有音訊傳來,也不知外祖父有沒有辦法?
“吱呀”一聲,玉秋開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藥,慢慢向軟榻行去。
看自家娘子這短短時日,已經瘦了一大圈兒,這新做的衣裳穿在身上都顯得有些空蕩,這還懷著身子,整個人卻似要被風吹走一般。
想著剛剛吳媽媽囑咐她的話,她又不爭氣的紅了眼,便低垂了眼,不讓娘子看見自己的異樣。
“姑娘,該喝安胎藥了。”
徐妙音接過玉秋遞來的藥,雙手捧著慢慢喝了下去。
她將碗放在榻上的小幾上,問道:“徐磊那邊可傳了消息來?爹爹在獄中可好?”
這兩日不見丈夫傳信來,自己又動了胎氣下不了地,便讓堂弟徐磊去大獄看看爹爹,這兩日她心里總是不安。
她剛問完,便聽撲通一聲,玉秋跪倒在她面前,似有輕泣聲傳來。
玉秋向來穩重,從不會在她面前哭訴,除非……
她臉色驀地一白,一手扶著腹部,一手撐起身子,急急地問道:“發生了何事,是不是爹爹他……”
玉秋怕她急出個好歹來,膝行一步,道:“姑娘,為了腹中的孩子,也為了您自個兒,您千萬要撐住……”
玉秋哽咽了一下,接著說道:“公子傳話來,家主,家主在大獄里得了鼠疫之癥,已經,已經沒了……”
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徐妙音只覺耳邊“嗡”的一聲,便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她看了看玉秋,口里呢喃著,“不是,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