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汐心底美滋滋,一時間積累的煩悶也煙消云散了。
就在此時,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門口那修長的身影趁著腥風血雨殺了進來,幽深的黑眸恐怖萬分,俊顏散發著格外恐怖的氣息。
“夏南汐!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到本王房中搗亂!”
說著,龍玨寒快步上前。
夏南汐倒是沒想到他會自己找上門,還闖進來,一時間急忙捂住自己私處。她滿臉防備的模樣,沒成想又惹來男人的一陣嗤笑。
“現在裝起貞潔烈婦來了,白天那股騷浪勁哪去了?就你這尊容,本王看都不想多看一眼。”龍玨寒言語難聽至極。
這女人做這麼多,不就是想勾引他過來嗎?
故意泡澡,現在又裝純情。惡心!
夏南汐冷著臉,雙眸對視。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確有傲的資本,身材修長健碩,穿著黑色錦衣,氣質高貴。
模樣更是俊逸斐然,劍眉不需要一點修飾,霸氣凜然。眼眸如夜,冰冷幽暗。俊顏如刀刻一般透著立體。
帥確實很帥,難怪被譽為宣國第一帥。
只是,這并不是她忍讓的理由,夏南汐沒好氣的說道:“王爺若是不想看,大可不必自己前來。是我求著你來看我的不成?你還真是詮釋了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想看,你可以滾。”
聽到夏南汐的話,龍玨寒一時間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天天盼著他來,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女人,大庭廣眾穿著暴露,茍同別人對自己下藥的人,現在裝清高倒是裝的像模像樣。
尤其,今日他對她所做之事,他本以為她僥幸活下來,會收斂幾分。
卻沒想,他竟聽人說了她的一些大逆不道之言。
“夏南汐,你最好知道,無論你做什麼,你在本王心中遠不如瑩瑩一根發絲重要。”龍玨寒掐住她的脖頸,這纖細的脖子,只要他再用力一點,就能折斷。
夏南汐冷冷一笑:“既然那麼重要,王爺不去抓緊你的頭發絲,到我這做什麼?”
夏南汐提到這個龍玨寒臉就陰沉的難看,下一秒就見夏南汐捂住鼻子說道:“呀,什麼味這麼難聞,怎麼瞧著跟圈里似的……”
“夏南汐!”
“王爺什麼怒呢,哦,我想起來了,我這不是想給王爺房間去去味,備了點藥水。怎麼,這股藥水,王爺聞不慣嗎?”夏南汐倔強著和他對視,縱使被他掐的臉都變色,仍舊不松口。
龍玨寒微瞇起眼。
夏南汐就是賭他不敢鬧大,畢竟事因他而起。
誰讓他令人給她潲水當藥,也怪不得她反擊了。
龍玨寒倒是沒想到,昔日溫順的小白兔,尋死活下來后牙口倒是變得鋒利了一些。
“好,好!”
龍玨寒連說兩個好字,一雙幽深的眸子似要將她看穿。
夏南汐心底微微一顫,不愿與他再多做糾葛,立馬說道:“王爺就這麼想跟我再溫存一下嗎?這麼舍不得放手?”
她眉眼微微一挑,眼底透著一股風情萬種。
龍玨寒立馬松開手,咬牙切齒的說道:“做夢!”
他對夏南汐的厭惡更上了一層樓,這詭計多端的女人,果然和她爹如出一轍!
“本王后悔了。夏南汐,你放心,本王不會再讓你死了。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后悔今日活過來!”他說話,眼神毒辣無比。
轉身,宣道。
“來人,王妃抱病,封門七日,吃齋念佛。”
龍玨寒丟下一句話這才離開。
他故意令人將夏南汐軟禁,想好好教訓教訓她,但是夏南汐是什麼人?
她摸了摸自己微微紅腫的脖子,一臉無所謂。
旁邊養著小馬馬,手上還攥著空間,她還能餓死自己不成?
七天不來找她麻煩,她樂的清凈,正好調整一下身體,做做任務,多得點金幣買東西。
為了完成原主的夙愿,她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休養身體后去見原主她生母。
更重要的是,要想辦法從她那倒霉爹爹身上套點有用的東西來。
否則,這瘋男人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想不開,又想什麼法子弄死她,對外宣稱她自殺。
她是絲毫不在意,可卻愁壞了丫鬟云月了。
云月十分不解一向愛王爺愛的死去活來的小姐,怎麼會爭鋒相對起來。若是放在以前,王爺到了這,小姐定然是欣喜若狂。
哪里會出言頂撞王爺,惹王爺發怒,把王爺激走。
“小姐,你別難受,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
“誰說我不是真心的?”夏南汐安撫著云月說道,“我知道,我曾經是很喜歡龍玨寒。但你也知道,一直單相思沒有回應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死而復生后,我就想明白了。”
“你說我堂堂一相府嫡女,皇帝他表妹,怎麼說也是一郡主吧?他龍玨寒一個藩王,沒什麼實權。還不如我爹,我還配不上嗎?干嘛那麼卑微的哀求,這人啊,天天想著怎麼愛別人,都忘了怎麼愛自己那怎麼行。”
“對,小姐說的沒錯。要論權利,還是我們相爺大呢。
”云月開心的笑了起來。
話雖如此,夏南汐在和龍玨寒第一次過招后就發現了,這男人絕對不是表面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