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效率很高,顧唯一就接到第二個人物形象設定跟服飾設計。
……
一連幾天,顧唯一全心全意撲到工作里,沒人打擾,每天工作室跟酒店兩邊倒。
清晨鬧鐘響起,顧唯一慵懶的按停鬧鐘起床。
踩著拖鞋剛走兩步路,腳一滑朝旁邊的床頭柜倒去。
“啊——”
這種感覺是……
好些天沒遇到危險,顧唯一都放松了警惕。
此時摔倒沒有防備,額頭重重的朝床頭柜的菱角處撞去。
“嘶~”
眼前一黑,顧唯一倒在地上,額頭破皮的血染紅一片地板。
不知過去多久,顧唯一緩緩醒來,抬手一摸,摸到一手的血。
“怎麼又開始了……”
她忙摸到旁邊地上的手機叫了個救護車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醫院里,顧母見她醒來,又氣又心疼的念叨著。
顧唯一眼神茫然,剛準備起身坐起來,帶著輪子的病床被晃動著動起來,直直的朝墻上撞去。
那速度就跟有人在床頭推著一樣,顧唯一臉都嚇白了。
顧母也愣了下,好在反應快一把拽住往墻上撞的病床。
“媽,傅暮云是不是在門外!”顧唯一脫口質問。
受傷這麼嚴重,絕對是傅暮云在附近,甚至他剛才還可能在病床邊。
顧母一臉莫名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人家兩天前就出國出差去了,真以為人家非你不可了!”
顧唯一皺眉不信,但顧母沒必要騙她。
護士聞聲趕來,看了看顧唯一的情況后又走了。
顧唯一頭上包裹了一圈紗布,她小心翼翼的靠在病床上,在沉思到底怎麼回事?
按理說傅暮云都出國了,她離著夠遠了吧,為什麼還是……
顧母念叨著要她回家,顧唯一頭疼,跟工作室打電話說了下情況請假兩天。
中午,顧母的定餐送來,舀了碗補身體的參湯要喂顧唯一。
結果手不知怎麼抽筋了,手一抖,滾燙帶著油畫的參湯盡數灑在顧唯一的胳膊上。
“啊嗚…”顧唯一胳膊被燙紅了一大片,眼淚嘩嘩的淚,“媽,傅暮云真的出國了嗎?”
她燙得不輕,顧母嘴唇顫抖著道:“都什麼時候了,真的在意他,之前干嘛去了?”
說完,按響床頭的緊急呼叫按鈕。
“哎呦呦,媽不是故意的……”顧母看顧唯一的眼淚跟水龍頭流的水一樣,連忙在她燙傷的地方吹了吹。
顧唯一無語望天,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嗚嗚痛死了啊……
很快,醫生趕來,給她涂了燙傷藥膏,冰涼的藥膏緩解了火辣辣的燙傷。
等上完藥,顧唯一精疲力盡的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顧母一直在陪著,見她醒來便道:“你爸跟你哥剛走,這些水果都是你喜歡吃的。”
顧唯一緩緩的起身,顧母搖高病床頭扶著她坐起來。
“想吃什麼,媽給你削?”顧母心里內疚,語氣溫和道,只是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水果刀。
顧唯一猛地哆嗦,顫著音道:“媽,我不想吃……”
她不會死在顧母手里吧!
尖銳的水果刀很是鋒利,在燈光下反射著寒光。
“不想吃?”顧母頓了下道:“也對,先吃了飯在吃水果。”
說著,順手要將水果刀放到床頭柜臺邊上,只是她送回的手一垂砸了下刀柄。
杠桿原理,刀身反彈朝顧唯一的脖子飛射而去。
這一切太快,顧母只看到水果刀彈起來了,那刀就快要劃到顧唯一脖頸處。
“砰砰!”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敲響,顧唯一下意識的側頭看去,那飛射的刀在她下顎處劃開一條口子后摔在地上。
下顎刺痛,顧唯一一摸,手指是刺目的血。
顧母猛地起身,額頭都驚出了冷汗,后怕道:“唯一,你咋樣了?”
真是邪了門了,上午把滾燙的參湯倒在顧唯一胳膊上,晚上差點……
顧唯一僵住,剛才是離死亡最近的一步吧。
之前她就一直倒霉遇到危險跟顧母說是傅暮云克她,顧母不信,現在短短一天遇到兩次。
門外莫逸衍敲門等了會病房里沒有反應,他以為顧唯一不想看到自己,將水果籃放在門口后就走了。
“這是……”顧母后怕的走過去一腳踹開地上的刀。
剛才差一點閨女就死她手里了。
顧唯一下顎的傷口不淺,血液打濕胸前的衣服。
顧母哆嗦著喊來醫生,下顎上的傷口略深但縫針就會留下疤痕。
顧唯一選擇慢性治療,讓傷口自然緩緩愈合。
“顧小姐,你這也太倒…太不小心了。”醫生無語吐槽了句。
一天功夫,顧唯一受了三次傷,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倒霉的人。
等醫生離開,顧母在門口提了籃水果進來道:“剛才敲門的人是誰?怎麼把水果籃留下就走了?”
第5章 是不是跟莫逸衍有關
顧唯一腦海里莫名浮現莫逸衍的身影來,又想到剛才若不是敲門聲響起,她側頭了,那刀就劃到脖頸處了。
“媽,傅暮云真的出國了嗎?會不會已經回來了?”顧唯一又問了遍。
顧母皺眉,本能不相信顧唯一之前說傅暮云克她的話。
但今天確實有點邪門了,便打電話去確認了下,傅暮云在國外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