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嘛,怎麼叫她都行。
她能看他的臉,飽飽眼福就好。
她甚至開始在心里盤算了,這個男人長應該是剛出道的小鮮肉。
不知道是哪家經紀公司的。
她真的挺想包養他的。
這種沒身份地位的男人結婚是不可能的,但是玩幾年還是可以的。
朱筱珊不由自主的點頭:“喜歡。”
周野聽了她這話,笑的更邪魅了:“喜歡就好,那我請你喝。”
他說著,就從身后拿出一個巨大的香檳酒瓶。
那是酒會上香檳臺上最大的一瓶,足足有三升。
周野把巨大的香檳瓶子,使勁兒的搖晃了十幾下。
然后,打開了塞子。
只聽“嘭”的一聲木塞蹦出的聲響后,香檳酒像消防栓一樣,往外噴射了起來。
周野直接把瓶口對準了朱筱珊的臉,沒浪費一滴。
她還沉迷于周野的“美色”中不能自拔。
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
等她反應過來,就下意識的尖叫。
一張嘴,就被迎面噴來的香檳給嗆到了嗓子眼。
朱筱珊哪里受過這種待遇?
她手舞足蹈的,活像只落水的母雞。
那樣子,跟她之前跋扈的時候判若兩人,就算是圍觀的群眾,看著也在心里暗暗叫爽。
周丞見狀,連忙上前護著她。
不管他多不喜歡朱筱珊,她畢竟是他名義上未婚妻。
只要朱家還沒倒,他就不會解除婚約。
周野完全沒有因為周丞的阻攔而客氣半分。
香檳沒氣了,他還又使勁兒搖了一搖。
又接著噴了周丞一身。
周丞頓時和朱筱珊一樣,變成了全場最狼狽的存在。
他怒視著周野:“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周野滿臉嚴肅的道:“大哥,我這不是開玩笑,是護著我自己女人呢。就行你的女人欺負人,不讓別人還手,有這樣的道理嗎?”
周丞看了一眼被周野護在身后的蘇黎,心里怒火中燒。
但他知道眼下的場合,因為朱筱珊他已經出夠了洋相,現在就算再嫉妒,也不能意氣用事。
為了一個女人,傳出兄弟鬩于墻的閑話,最后受損的還是周家的名聲。
周丞很快帶著朱筱珊離開。
蘇黎也陪著宋念喬去樓上的客房換衣服。
蘇黎的包里帶著T恤和牛仔褲:“喬喬,你先洗個澡,然后換上衣服吧,這個倒霉酒會咱們也不參加了。”
宋念喬洗澡的時候,就覺得腳踝不舒服,但她沒在意。
洗完澡,發現浴室里只有擦頭的毛巾,浴袍應該是在外面的衣柜里掛著的。
宋念喬就把浴室門拉開一個小縫兒:“蘇蘇,你幫我拿一下浴袍好不好?”
蘇黎沒應聲。
但很快,外面就響起了腳步聲。
腳步聲接近浴室。
門猛地一下被人從外面拉開。
接著,宋念喬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影站在門口。
她沒看清對方的臉,但感覺到一陣寒意,就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前胸。
剛想喊“救命”,就被干爽的浴袍給圍了起來。
接著,她就被對方給抱了起來。
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道竄入宋念喬的鼻中,她頓時就停止了掙扎。
她一抬頭,果然就看到蕭馭那張冷冰冰的臉。
然而,宋念喬也就安心了一秒鐘,很快就掙扎起來:“你怎麼進來的?蘇黎呢?你放開我,你想干什麼?”
蕭馭一言不發,直接把她放在了大床上。
宋念喬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十分防備的盯著他。
與其說怕蕭馭對她做點什麼,現在宋念喬更多的是心寒。
想起之前,她被朱筱珊揪住頭發,差點要摔倒的時候,蕭馭就站在她前面不遠,那麼冷漠的看著,沒有一點要幫她的意思。
就算是陌生人,看到她被人無端的欺負,也會忍不住出手相助吧?
而蕭馭,好歹跟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竟然能做到如此的冷漠。
宋念喬想到這些,聲音就更冷了幾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蕭馭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他彎起腰,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你倒是有本事,周家兄弟都被你勾的快打起來了。”
宋念喬聽了這話,也想起剛剛酒會上的場面。
確實,蘇黎和周丞的關系,是所有人都不知情的。
就像宋念喬是蕭馭妻子這件事,不為人知一樣。
所以,剛剛周丞和周野起沖突,大家肯定是認為,他們是因為宋念喬。
宋念喬為蘇黎背了這個黑鍋倒是沒什麼。
她受不了的是,蕭馭也跟那些人一樣,覺得她是這種人。
眼下,蕭馭用這種事情來譏諷她,就更加讓宋念喬控制不住怒火了。
她撥開蕭馭的手:“沒錯,我有本事,也是拜你所賜,在大家眼里我是單身啊,我跟誰來往,你也管不著!你趕緊去找你的女伴吧!”
蕭馭道:“宋念喬,你什麼是無理取鬧嗎?我已經去接你,要你做我的女伴來參加酒會。是你不是抬舉,反而上了周丞的車。你今天所有遭受的一切,都是自己找的,你知道嗎?”
宋念喬道:“沒錯,都是我自己找的,我活該!所以不用你管,我摔死也不用你管。”
蕭馭聽了這話,就知道她是在怨恨他,之前看她即將要摔倒的時候,沒有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