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立馬停下,扭臉去看。
她臉色很不好看。
旁邊的陰影地方,站了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南慕不知道是哪個男人摸的她,她張嘴,不等她的話說出來,夜闌已經走到她面前,伸手揪住對方衣領。
把一個男人扯出來。
那個男的沒想到南慕身后還有人,惱羞成怒的大聲說:“干什麼干什麼,想動手啊,松開……”
話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殺豬叫。
手腕被夜闌掰折了。
其他同伴見夜闌眼底有殺氣,一看就是有功夫在在身的,不好惹,不敢叫囂挑事,溜的比兔子還快。
南慕臉上惱怒又火辣。
既然夜闌能動手,就說明剛才看見了是誰摸她的,臉上掛不住,一句謝謝到嘴邊,說是說出來了。
就不知道夜闌聽沒聽見。
她聲音小的,估計自己才能聽到。
但謝謝不說第二遍。
南慕加快腳步,倉促的離開酒吧。
倒霉的是,南慕站在路邊好幾分鐘,都沒打到出租車,不是有人搶先一步,就是司機不停車,直接開走。
南慕郁悶不已。
然后一輛黑車在她面前停下,南慕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視線落到面前的車身,心里納悶她的網約車這麼快到了?
她好像還沒提交呢。
車窗降下,看到夜闌的臉,南慕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夜闌看著南慕,“上車。”
南慕到現在終于忍不住了,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這位先生,什麼意思?”
夜闌打開車門,“上車再說。”
南慕原地不動,她要上車才怪了。
萬一被夜闌賣了呢。
她又不傻。
南慕目光像看陌生人一樣的平靜疏離,語氣淡淡:“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不過是有幾面之緣,你就拿我當熟人了?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啊,你是我朋友還是我的誰啊?誰都不是,我憑什麼聽你的?”
說完低頭,繼續敲手機。
夜闌也沒說話,就坐在車里看南慕站在外面,低著頭搗鼓手機。
幾分鐘后,網約車來了。
南慕上車,車從夜闌的車前擦肩而過。
夜闌啟動車,跟在后頭。
網約車經過第一個十字路口,南慕還沒坐穩,在拐彎處調頭時,車跟別的車撞了,應該是她坐的車追尾了別的車!
網約車司機衰著一張臉:“抱歉啊姑娘,你投訴也沒辦法,我撞別人車了。”
南慕納悶不已:“大哥,您是昨天才拿的駕照嗎?”這麼慢的速度還能撞別人?分得清剎車和加速嗎?
莫非剛才是踩錯了油門?
網約車大哥:“不是昨天啊姑娘,是前天,見笑了。”
南慕:“……”
站到路邊無奈的等下一輛,然后夜闌的車再次停到她面前。南慕有種錯覺,剛才那位大哥的撞車莫不是跟夜闌的意念有關?
不然呢。
怎麼就這麼巧。
今晚不知道倒霉還是運氣差,南慕瑟瑟發抖的站了二十多分鐘,都沒有一輛出租車車經過,她腳都站疼了。
夜闌單手握著方向盤,靜靜地看著她。
南慕快崩潰。
秉著為難別人絕不為難自己,寧愿氣死別人也不愿氣死自己的選擇,南慕拉開車門坐進去,坐的不是副駕位,而是車后排,擺明了是把夜闌當司機。
夜闌也不在意。
啟動車,出聲,“你家在哪兒?”
南慕像渾身炸毛的刺猬一樣,一臉防備警惕的看著夜闌,總覺得夜闌今晚不對勁,有些不懷好意。
難不成,夜闌想要報復她?
南慕緊張兮兮的:“問這兒干什麼,說吧,你要干什麼!劫、色不可能,你瞧不上,那就是劫財。
我把我身上錢都給你,你把我送到警察局吧?”
夜闌默不作聲。
南慕有點兒想瘋,這人就不能說句話,多說一句話會死嗎?
南慕受不了鴉雀無聲,惱了。
“喂,夜闌,你不聽我說話啊,你耳朵聾了嗎聾了嗎?!”
第227章 今晚有些想不開,想結婚
夜闌語氣平靜開口:“沒聾。”
南慕惱的只想給夜闌一拳。
打死他算了。
跟蹤狂。
別說他是保護她的,以前他都是對她一向冷冷淡淡,突然跑過來充當護花使者,南慕想問誰信,鬼信嗎?
反正她不信。
南慕盯著夜闌的后腦勺,好想撲過去薅他的頭發,看他是不是還像現在這麼的淡定,看他急不急。
見了夜闌就躲得遠遠的這條,已經在剛才打破了,南慕不介意臉多疼幾次,“誒,你今晚來酒吧,是不是想要來一段艷、遇偶遇的,然后不巧碰上我了?”
夜闌不是來偶遇的。
他是延易一個電話叫過來的。
說三個女人在酒吧瘋著呢,陸少接他老婆,延易接他女朋友,還剩下一個女人,陸少和延易誰送都不合適。
就落夜闌頭上了。
夜闌正好又欠南慕一個道歉。
夜闌回答南慕:“不是。”
他問什麼答什麼,惜字如金。
南慕等了半天,就等來一句不是,夜闌說話就跟擠牙膏似的。
她覺得自己再開口,就跟沒話找話似的,她不樂意張嘴了。
車廂沉默片刻。
夜闌忽然來了一句,“對不起。”
南慕正看著窗外風景,腦子里琢磨著該說個什麼地方下車,忽然聽到夜闌嘴里的三個字,還以為聽錯了。
南慕扭過臉,好奇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