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女人,不配成為傅老夫人的媳婦,更不配當傅澤文的媽媽。
你也真真是可憐,一輩子都活在算計之中。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得好死!”
......
然而,這些罵人的話對于蘇岑來說,就跟彈在棉花上一樣,不痛不癢。
還惹得她再次大笑,“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說著,玩弄著自己手上的大鉆戒,“就不跟你多聊了,還有事。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我們唯一的一次見面。
接下來的日子祝你好運哦,高小姐!”
說完,準備將視頻關閉,忽地,想到什麼,停下手中的動作,“我今天心情好,大發慈悲,想著,要不我就再多留你些日子吧。
讓你好好享受被男人包圍的感覺。
順便,過些日子再好好看看我女兒傅星露和宋肖走進婚姻殿堂,再好好將你送走如何?”
「你-」高月明憤懣地盯著屏幕,怒火完全奪眶而出。
還是再說什麼,蘇岑直接將大屏幕給關掉。
席卷而來的,又是滿室的昏暗。
漆黑的房間內,除了高月明清亮的眸光和悲涼的身影外,別無其他。
沉寂下來,高月明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緊緊掐住。
力量之大,幾乎是可以碾碎那種,疼痛得讓她在漆黑之中緩緩蹲下,緊緊將自己縮成一團,抱住自己的胳膊。
只是這一刻,她高月明在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不為別的,只為有朝一日離開這里,走出這一扇門,將蘇岑這個女人碎尸萬段。
報她弒母之仇,報她陰謀之狠。
想了很多,還想到了傅明博,她承認,她心里已經開始在埋怨他。
總覺得他在欲擒故縱,如若有婚約,可以直接向秦霜說明或者拒絕。
而不是一直吊著她。
就秦霜懷孕之后直接消失來說,完全可以看得出她敢愛也敢狠。
若是秦霜知道傅明博有婚約,高月明大可以相信她絕對會離傅明博離得遠遠。
為何還要給她希望。
況且那也不是給她希望,那是活生生將她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的燈忽地再次打開。
恢復刺眼的光亮。
伴隨著光亮的,還有那咔茲響的開鎖聲。
應該是有人要進來了。
高月明聽到這聲音,撐撐被光刺得生疼的雙眼,緩緩側頭。
門外,已經是黑夜了。
只是這一回,來的人不止兩個,是整整十幾個穿著整齊的男人。
各個穿著白大褂,斯斯文文。但是高月明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們那善于偽裝的外表。
這一間精神病院大概率也是蘇岑利用它來做什麼不法買賣的隱藏點。
蘇岑絕對還不止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那麼簡單。
私底下,絕對是一個欲望值爆滿的女人。
她或許根本就不愛傅明博,也沒有所謂傅星露嫁的是不是宋肖。
她愛的只是自己,內心狂妄地住著一顆想要征服他人的欲望的心。
門外的十幾個男人進來。
為首的對上高月明那冰冷到骨子里的雙眸,“哼!瞪我干嘛,來人啊!
想殺了我啊?
對我好點我可能還會憐香惜玉一些,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進來我們這里啊,還沒有一個人能出得去過。
當然你不一樣,重點對象,要給你換下地方咯,以免你的老相好找到你。
帶走!”
音落,兩個男人拿著一個大的布袋子上前,準備將高月明套住。
高月明本就心如死灰,不知他們要干什麼,也不知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帶去哪里,怎能就此讓人俘獲。
在男人靠近她的時候,猛地起身,一個側踢,惡狠狠地踹到對方的命根子上。
疼得男人癱在地上蜷著身子直打滾。
高月明的突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她趁著這個空隙,用同樣的力道一個側踢,對準拿著布袋子的另外一個男人的腦袋直直踢去。
踢得男人眼冒金星,痛得嗷嗷響。
其他人見狀,沒想到這個女子看似柔柔弱弱,實則這麼剛烈。
生怕一不小心誤了大事,為首的大喊一聲,“門關上,全給我上!
活抓她,別亂來。
老板可說了,先別碰她,等人到消金窟了,自有金主等著她去伺候。”
這話讓高月明聯想到了蘇岑的話,身軀震了震。
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去。
去了還如何報仇,如何再找回宋肖。
怒火充斥著她的整個身子,力氣似在這一瞬間爆發了的一樣,對著向她一涌而上的所有人,“啊-”
發出巨大的怒吼聲,一腳一拳出擊。
靠近她的男人都被她突如其來的爆發力給震懾到,也幾乎都被她的一招一式給傷到。
眼看著,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倒得七七八八,為首的男人瞇了瞇眼,毫不猶豫地從口袋里偷掏出一支消音槍,對準他不遠處的高月明。
“哼!還真是有能耐,我老板應該小看你了吧?
也不知道是你的體力好,速度快,還是我的槍速快。
。
小姐,我勸你別費這個勁,乖乖跟我們走。不然我老板可說了,若是你想要反抗,事先要了你的命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