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老婆還不認人走了。
這難道不狗血?
雖說要好好規劃接下來的對策。可是這對策是什麼、要去哪里找人、該選擇什麼樣適合她的完全一點思路都沒有。
身后的人齊齊上前,站在宋肖身后。
看著他糾結痛苦的背影,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
畢竟這事情對于他們來說也是束手無策。
文婉心也不太甘心,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女兒,好不容易她才叫了自己唯一的一聲媽媽,就這麼給沒了。
這算什麼。
看慧文大師還在原地,她問,“大師,麻煩你指點一下迷津!剛剛你和月明說的那些,我相信你是在幫我們。
你也不會對這事視而不管。”
慧文確實不會不管,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剛剛那是我為你們爭取到的時間。
剩下的,要怎麼說服她,或者是把她這兩世的思想找回來,還要看你們。
特別是宋先生。
我小師妹為人確實高冷了些。但是,她總會有自己的軟肋,也總有自己柔情的一面。
也就是說,她實際上是面冷心熱的。
整整三世,對她來說不容易,我比誰都希望她能安定下來。
時間不多了,祝你們成功吧。”
說完,走到宋肖跟前,給了一張紙條塞到他的手中,“宋先生,請收好!”
宋肖看著手中突然被塞進來的紙條,抬頭,不知道說什麼,只回了慧文大師「感謝」二字。
此時,夜已深。
該散的,慢慢地也都散了。
這里,除了癱在地上一直搖頭說完了完了完了的聞宛欣之外,幾乎全都離開了。
聞宛欣確實也是完了,她得罪了這麼多人,引以為傲的師父沒了,以后也是完完全全沒有了倚靠。
月明不屑動她,覺得她還沒有資格被她動。
但是沐景天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在她跌跌撞撞回家的路上,再一次遇到了帶著人而來的李默。
這一次,沒有人幫她,輕而易舉的,被李默給解決了。
宋肖被陳力和謝輝兩人帶著回到南苑。
少了高月明和的南苑,空空蕩蕩的,就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樣。
原本還說,這個過年應該是他們這輩子最充實的一個過年,沒想到到頭來,一丁半點充實感都沒有。
反而還把老婆給弄丟了。
陳力見他有點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給謝輝使了個眼色。
謝輝當即明白,從兜里掏了一支香煙遞到宋肖跟前。
宋肖此時煩躁,見到有煙,當即接了過來。
謝輝也很有眼力見地上前,拿出打火機點燃。
陳力雙眼一黑,差點給氣過去。
他是叫他遞煙嗎?
他只是叫他想想辦法,開口問問他們家三少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
見謝輝站直身子,直接把人拖到一邊,“你干嘛啊?我是叫你遞煙嗎?三少現在需要嗎?”
謝輝往宋肖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你看,你就說需不需要?心煩的時候沒有什麼比來一支煙要更加的上頭。”
陳力往自己三少的方向望了一眼,見他緊鎖的眉頭好像有舒展了一些。
嘴角抽了抽,“別說這個,除了抽煙,想辦法。”
謝輝搖搖頭,“沒有。”
陳力又差點給暈了過去,“怎麼能夠說得這麼坦蕩蕩。”
謝輝一臉認真,“不然呢?力啊,哥哥告訴你。
雖然吧,哥哥這輩子是還沒談過戀愛,但是哥哥比誰都要來得通透,目前這情況看著雖然棘手,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
我們不用管,其實三少內心已經想出來了一堆又一堆的主意。
他啊,拿捏咱們太太有一手。”
陳力也是母胎單身,被他講得一頭霧水,“你又知道?”
謝輝又揚了揚下巴,“你看,他坐不住了,要行動了。
看到沒?”
還真的是,宋肖起身,拿起桌面上的車鑰匙。
徑直走出家門。
感愿寺,禪房。
慧文大師看著不知道在桌面上的羅盤倒騰什麼的月明,輕咳了一聲,“你這是在干什麼?”
月明沒有抬眸,“想找個地方喝杯酒,找個適合我的好地方。”
慧文大師輕笑一聲,忘了這個小師妹在第一世的時候還是個能喝酒的主。
她從桌子底下掏出一串鑰匙,“前些年就給你準備,按照你的風格,里邊的酒柜有不少好東西,你會喜歡的。
就去那兒吧,大過年的,外邊也沒有酒吧會營業。”
月明看到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鑰匙,挑了下眉。
朱唇張揚,“行啊,大師姐,現在不呆板了,還懂得給人準備房子?”
“我一直都不呆板,機靈得很。”
在月明面前,看起來一向鎮定的慧文大師,也適時地活躍了起來。
月明起身,“走了,謝了。
這幾天什麼時候需要就給我電話。
我希望能快一點解決吧,規劃了很多想要去的地方要去看看。”
“嗯!”慧文大師應了一聲,看著月明的雙眸些許縱容,“去吧。”
她給月明準備的房子里感愿寺也就三公里的路程。
是一個全新的樓盤。
月明對現在的住宿其實沒什麼要求,能住就行,反正很快就要離開。
不過,當她進入這房子的時候,有被震驚到。
嘖了一聲,“大師姐可以啊,確實不呆板了。”
只見,這套房里邊,極其奢華的裝修,客廳處就是一大面定制酒柜的背景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