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小小對對方的底細幾乎一無所知,這也是她今天贏得艱難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聽到問話,慕容雪一臉得色,神秘道:“我不能說,不過,我師父比我厲害百倍千倍!”
時小小明顯被勾起了興趣,還想追問一下,卻忽然聽到有人在休息室門外沉聲喚:“小雪?”
本來還一臉得意的慕容雪,聽到這聲喚,整個人神情一軟,秒變小女孩兒的歡喜模樣,嬌嬌俏俏地喚了聲「師父」,便快速朝門外跑去。
跑到一半,停下來看著時小小,鄭重道:“時小小,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一言為定!”
說完她歡快地跑了出去,身上竟半點剛才的凌厲氣勢都不見了,像個乖巧可愛的小女生。
時小小和洛依依覺得好奇,不禁也追了出去。
但慕容雪和喚她那人已經走遠,她們到底沒瞧見慕容雪師父的模樣,只能從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看出,是個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
他穿著迷彩服,束腰,短發,整個背影給人的感覺威嚴又有力量,步伐堅定。
“當兵的?”時小小狐疑道。
洛依依想了想,猜測道:“你不是說慕容雪是軍方推薦參賽的嗎?所以她師父是當兵的應該不奇怪吧?”
“也對!”時小小笑著點頭,忍不住點評道:“雖然沒看到正臉,但背影瞧著,挺帥的哈!”
洛依依忍不住翻她白眼,笑罵:“顏狗!怎麼?難道因為他長得帥你就不跟人家打了?”
時小小一本正經道:“當然不!”她頓了頓,理所當然道:“不過……我可以不打他的臉!”
洛依依無奈地笑,不過也為時小小感到高興,她以為沈知涯的事會讓時小小萎靡很長時間,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她竟然就走出來了。
是真的灑脫!
時小小回休息室換衣服,等著參加賽后采訪,洛依依在一旁給慕敬承發微信,不知道在聊什麼話題,笑得一臉春心蕩漾。
時小小忍不住打量起洛依依,打昨晚她就覺得洛依依不對勁兒,不過當時比賽在即,她沒顧上。
這會兒沒事了,疑惑不禁再次漫上心頭。
這一打量,她果然發現了問題。
洛依依運動服拉鏈一直拉到頭,領子高高豎起,把脖子包得嚴嚴實實的。
她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陽光,不禁皺起了眉頭。
趁著洛依依不注意,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洛依依身后,抻著脖子偷偷瞄了眼她的手機。
看清內容后,她不禁撇了撇嘴,心里吐槽:這對狗夫妻,說話真肉麻!
她下意識地往洛依依豎起的領子里瞧了瞧,隱隱覺得洛依依白皙的脖頸上好像有痕跡。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扯下洛依依外套的拉鏈。
洛依依被嚇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不解地看著惡作劇的時小小,“你干嘛?嚇我一跳!”
時小小瞪大了眼,死死盯著洛依依的脖子,半天說不出話。
洛依依后知后覺地發現,等想起遮擋的時候明顯已經晚了。
時小小一把攔住她,眼睛里都是震驚,捂著嘴不敢置信道:“成了?”
洛依依窘紅了臉。
她肖想慕敬承身體這事,時小小是最清楚的。以至于前幾次沒成功的時候,時小小總是取笑她不行。
如今被撞破,雖然有些難為情,可莫名也有種驕傲和得意。
她拉開時小小的手,將布滿吻痕的脖子重新遮起,一臉驕傲道:“當、當然,姐們的魅力不是吹的。”
時小小嫌棄地撇撇嘴,“得了吧!不知道是誰之前因為人家不肯從你急得哭鼻子……”
洛依依羞得無地自容,忙一把捂住時小小口沒遮攔的嘴,窘迫道:“時小小,你別胡說,我哪有!”
時小小沒再繼續取笑她,反而一本正經道:“你就這麼跟了他,想清楚了嗎?萬一他真的活不長怎麼辦?”
“呸呸呸!”洛依依皺眉道:“不許說這種話,我一定會治好他的!”
想起慕敬承,她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幸福的神色,紅著臉道:“我、我昨晚趁機檢查過了,病癥大概摸清了。”
時小小不禁瞪大了眼,忍不住對洛依依豎起大拇指。
心說:姐們,牛啊!干那事還能順便檢查個身體,中醫發展絕對有指望了!
忽然想起什麼,她一臉興奮道:“對了,你老公以前不是當兵的嗎?”
洛依依不解地看著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他部隊里應該認識不少人吧?”時小小一臉興奮地問。
洛依依想了想,慕敬承做過陸軍。做過空軍,還做過特種兵,說起來應該認識挺多人的,便點了點頭。
“那你一會兒幫我問問,他認不認識慕容雪或者慕容雪的師父!”
洛依依不以為然道:“他們一個是當兵做事的,一個是參加比賽的,方向不一樣,應該不會有交集吧?”
時小小急道:“總比咱們認識的可能性大吧,問問嘛,那個慕容雪一點信息都查不到,誰知道她還有沒有別的手段呀!若是能摸到底細,我也好知彼知己不是?”
洛依依覺得有理,點點頭道:“好,一會兒你自己問,反正敬承說要請吃飯的。”
“請我吃飯?”時小小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