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慕敬承被帶回陸家后,竟然意外醒來,為了保持清醒,用水果刀刺穿了大腿。”
聽完屬下調查的情況,路景明深深皺起俊眉。
沒想到這陸清寒如此不安分,為了達成報復前夫的目的,不惜把這麼多人攪進去。甚至為此可能搭上江城三大豪門的名聲也毫不在意。
不過豪門爭斗向來如此,本沒有什麼稀奇,他也沒心思參與這些恩怨。
只是,這事牽涉到洛依依,他就不得不管上一管了。
且不說洛依依很可能是他小叔叔的女兒,光是她救下爺爺這一項,也足以值得路家來淌這渾水。
思及此,他繼續沉聲問道:“現在陸家什麼情形了?”
“晚宴還在照常進行,只是休息室那邊,陸錦書和宇文深被關在一起了,兩人目前都還未蘇醒。但兩人都喝過加了特殊藥物的飲料,醒來后恐怕很難不擦槍走火。”
聞言,路景明不禁想起洛依依臨離開休息室時,特意將陸錦書送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看來,是她有意安排的了。
他不禁勾了勾嘴角,有些意外。
幾次接觸下來,一直覺得這小姑娘乖順懂事,唯唯諾諾的,沒想到還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兒。
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的勁兒,但是極像他路家人的做派。
電話那頭沒等來路景明的指示,不禁沉聲詢問道:“先生,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路景明略一沉吟,吩咐道:“不必特意做什麼了,但務必確保不會有人發現休息室那邊的異常,記得留好必要的證據,以備不時之需。”
“是!”
路景明掛斷電話后,便回了陸家壽宴,繼續談笑風生。
他表現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但心里卻是無比清楚,陸家休息室那邊,怕是很快就會有人墮入無邊煉獄了!
誠如他所想,此時,休息室內,被砸暈的宇文深終于幽幽轉醒。
他下意識地按了按頭上銳痛不已的傷口,白皙的手指瞬間被鮮血染紅。
但他臉上的表情并沒有憤怒。反而是一種嗜血的癲狂,仿佛這指間的殷紅,把他那雙狹長的眸也染成了紅色,透出更加熱切的渴望和興奮。
他扶著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目光在房間內環顧一圈,似乎在尋找他的獵物。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腳邊的「洛依依」身上,渾身的熱血仿佛瞬間被點燃。
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微微干澀的唇,彎身將女人抱起來,毫不憐惜地丟上大床,嘴角勾起近乎癲狂的笑。
這神仙快樂水的功效比他預想的還要強悍,令他血脈噴張,仿佛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恨不得將這女人直接拆解入腹。
不過這女人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手的,直接吃到嘴就沒意思了!
思及此,他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頭柜前,拉開抽屜,將提前準備好的情趣用品一一拿出放在床邊。
此等尤物,必然要玩個盡興才不虧!
他用繩子將女人的手腳綁在床頭和床尾,然后騎跨在她腰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解女人的衣裳。
女人穿的是禮服,拉鏈在背后,被壓在身下,男人無處下手,不由微微皺眉,最后干脆抓住領口用力一扯。
禮服瞬間被撕成兩半,裂帛聲越發讓男人興奮,忍不住發出暢快的低吼。
經過這一翻折騰,陸錦書的意識也終于漸漸清醒過來。
感覺到腰間被什麼壓著,她下意識地睜眼看去,看到一臉癲狂的宇文深,她大吃一驚,意識瞬間歸位,徹底清醒過來。
宇文深此刻手里扯著兩片布片,正沉迷于撕碎禮服的樂趣中,眼看那禮服已經被撕到胸口,潔白如雪的膚色呼之欲出,刺激得宇文深更加癲狂。
“宇文深,你干什麼!”陸錦書尖叫一聲,本能地想抬手去遮擋身體。
用力之下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了,根本動彈不得。
再看騎在自己身上的宇文深,狀如癲狂,神態瘋批。饒是陸錦書剛醒過來,也瞬間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宇文深要對她……
不!不!姑姑安排的不是宇文深和洛依依嗎?洛依依人呢?
她不是跟慕敬承在一起嗎?慕敬承人呢?她為什麼會被宇文深壓在床下,發生了什麼?
她嚇得臉色慘白,卻動彈不得,只好對著癲狂到幾乎聽不見她說話的宇文深大聲吼:“宇文深,你清醒一點,我是陸錦書!”
不過須臾間,她身上的禮服已經被撕到大腿。
為了穿出禮服效果,她里面幾乎是真空上陣,禮服被撕開后,她的身體幾乎盡數暴露在宇文深面前。
宇文深似乎根本聽不見陸錦書說話,看到她瘋狂掙扎,他只覺得更加亢奮和上頭,渾身都戰栗起來,欲望更是昂揚勃發。
他興奮地丟掉撕裂的禮服,猛地抓起床頭的情趣用品,淫笑著對身下的「洛依依」興奮道:“小寶貝,咱們來玩點刺激的。”
陸錦書急得快抓狂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拼盡全力吼道:“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