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會。是。”
姜綰靠在他的懷里,紅著臉,說出了這幾個字。
也知道,這幾個字說出來后,意味什麼。
可喜歡就是喜歡啊。
沒什麼好否認的。
周遭一切突然變得安靜。
靜默一陣,君玄澈理智全無,
這一瞬,除了她以外,他什麼都不想要了!
彎腰將她緊緊箍住,低頭毫無猶豫的吻上她的唇。
“姜老大,剛剛……”
突兀的聲音,在二人身邊響起。
姜綰剛閉上眼,聽到四猿的聲音,立即推了君玄澈一把,慌亂地從他懷里出來。
君玄澈被人打擾,眸光鋒利地往側邊看去。
四猿差點當場嚇尿。
天吶!
他剛剛看見了什麼!
又做了什麼!
完蛋了!
“怎,怎麼了?”
被人撞破,姜綰羞得不行,磕磕巴巴地問四猿發生什麼事。
四猿也嚇得哆嗦,“華,華統領剛剛差人,過,過來,說讓你不要偷懶,趕緊去巡街。”
“……”
身處尷尬氛圍,姜綰趕緊左右看了眼,又整理了一下自己,低頭不知道對誰說一句,“那我先去忙了。”
說完,匆匆開溜。
四猿緊跟著她開溜,壓根不敢多看一樣君玄澈,撞破人家好事,真怕被碎尸當場。
君玄澈伸手輕輕撫過唇角,輕望著她再次落荒而逃的背影,但想到她剛才的回答,眸中寒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掩不盡的寵溺之色。
第255章 天下第一醫門
貴妃殿內。
明安皇和賀蘭裕到的時候,賢貴妃渾身上下裹得緊緊的,臉上還是戴的面紗。
這幾天醫治,雖然頭頂已經長出一些細黑的頭發,可她掉落的牙齒,卻是沒辦法復原。
神醫說,會給她想別的法子。
這會兒,明安皇見到賢貴妃還是裹著面紗,頭上戴著披風的帽子,面色有些狐疑起來。
賀蘭裕第一個發現妹妹的不妥。
加上滿屋子的藥味,實在是怪異。
“阿鶯,你怎麼回事?”
賢貴妃一向以最美的姿態對外示人,如今脫發又掉牙,讓她就算對著最親近的人的面,還是難以啟齒。
她干笑兩聲,“兄長怎麼突然來了,我沒什麼事,就是最近天氣冷,受了點風寒,怕傳染給你們。”
明安皇也明顯聞到了藥味,端倪了眼屋子,目光落在石星他們身上。
這三人,以前從沒見過。
“他們是誰?”明安皇問。
被問到的石星,明陸,光暮三人,一副惶恐的樣子,稍稍彎腰,“拜見皇上。”
“沒什麼,就是金嬤嬤走了,讓內務府新派了三個伺候的過來。”賢貴妃很怕明安皇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尤其是,宮里如今還多了兩位天昌國來的公主,年輕貌美,怕是來和她爭寵的。
這麼一想,賢貴妃忽然就開始懷疑起來。
坦白說,她以美色寵冠后宮,盛寵不衰。
怎麼偏偏天昌國一來,自己就中了這奇怪的毒。
難道,是天昌國的人在搞鬼?
賀蘭裕接過她的話,“既是伺候你的,怎麼連宮裝都未穿?”
賀蘭裕顯得沒什麼耐心,上前,二話不說,扯下賢貴妃的面紗,過程里,還不慎將她的帽子,也一并摘了。
當明安皇和賀蘭裕,看著頭頂光禿,滿面驚訝時,還缺了兩顆門牙的賢貴妃后,兩人當場愣住。
反應過來后,賀蘭裕不顧皇威,直接質問明安皇,“皇上,你就是這般照顧我們賀蘭一族的公主?”
“若不是今日恰好被我撞見,只怕我們還要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們賀蘭一族,對皇上忠心耿耿,換來的就是這樣的苛待嗎?”
賀蘭一族雖為明安國的部落,可百年來,賀蘭一族出生的權貴女子,皆是以公主稱呼。
這也是明安國皇室默認一事。
否則,當初賀蘭鶯也不會以和親公主的名義,嫁入宮中。
賀蘭裕此刻怒火滔天。
明安皇葉衡此舉,無疑是卸磨殺驢。
既然如此,那他們賀蘭一族,也不是吃素的!
此事若給不出一個說法來,那麼北疆一帶,往后將永無寧日!
明安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被賀蘭裕這般責問,面上也滿是慍怒之色,“賀蘭裕,注意你的身份!”
他堂堂一國之君,豈能讓一個小小的首領,對他用這般口氣說話。
真以為,他離不開這小小賀蘭一族了?
“我已經很注意身份了,也請皇上給我們一個解釋。”賀蘭裕絲毫不退讓。
明安皇陰沉著臉,朝賢貴妃看去,“賢貴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賢貴妃見事情瞞不住了,滿心委屈,嗚咽著哭了起來,“皇上,阿兄,你們別吵了。”
“臣妾也不知道,一夜之間,無端被人下了毒,一夜之間,頭發掉光,連牙齒也掉了。”
“臣妾害怕這般丑陋的模樣,會讓皇上不喜歡臣妾了,于是才隱瞞的。”
“而且,臣妾也請了神醫入宮,神醫已經在替臣妾解毒了,只是可能還要一陣子,才能痊愈。”
神醫?
明安皇和賀蘭裕看向石星。
石星一臉不怵,不急不緩道,“貴妃娘娘身中奇毒,且此毒在江湖并非罕見,在這個大陸中部位置流傳甚廣。”
中部……
明安皇和賀蘭裕都沉下心來,對視一眼。
彼此眼內,都有了個猜測。
這片大陸,只有天昌國的位置,位于中部。
又恰好,天昌國的人,入京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