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靳梁確認他站穩了,就點點頭,對南焉道,“總裁,夫人,那我就先走了。”
南焉淺笑,“好,辛苦你了。”
靳梁剛離開,保姆就聽見動靜從房間出來了,見宴景禹喝醉了,立馬開始泡蜂蜜水和醒酒湯。
南焉看著他走的這幾步路就跟踩在云端似的,輕飄飄的,好意問了一句,“你確定你自己能走上去?”
“你扶我。”
宴景禹朝她伸出手。
“我扶不住你……”
“我不用力,輕輕的。”
南焉皺了下眉,這兩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麼聽,都絕對怪怪的。
在心里嫌棄了會,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宴景禹說到做到,確實沒有怎麼用力,就勉強的找她做個支撐點而已。
“今天逛街買了什麼?”
“衣服,我的,十一的,還給他買了玩具。”
走進電梯,宴景禹默了會,見她沒下文了,又問,“沒了?”
南焉茫然了一瞬,對上他那雙深諳幽邃的眼眸時,立馬就明白了,“還給你買了一套睡衣和襯衫,你等會可以看看,如果不合適,明天還能拿去換。”
畢竟她確實不知道他的尺碼,買的時候還是由導購員推薦的。
第195章 你幫我
宴景禹勾了勾唇,忍不住往她身上靠了靠,手臂摟住她的腰肢,薄唇從她脖頸處有意無意地劃過。
聲音是極致的低沉沙啞質感,“老婆真好。”
他身上有股濃郁的酒味,南焉沒忍住皺了下眉,但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和唇上的清涼柔軟,以及那聲具有蠱惑性的‘老婆’,讓她渾身一麻,劃過電流,顫得她心跳都差點停止跳動了。
她伸手去推他,試圖往旁邊挪,“誰是你老婆了……”
只是步子剛邁開,攬在她腰間的手忽然用力把她重新拉回來了。
貼得比之前還要近。
“你。”
宴景禹說得很堅決,醉意朦朧的眼睛里都帶著十足的認真,“我老婆,除了你,不可能會是別人。”
不得不說,他這句話流淌進心里,讓她心里還是稍微有點動容的。
“臭死了。”
南焉別開眼,嫌棄似的想把他往旁邊推了推。
宴景禹知道她現在聞不得酒味,也不能去逗她,只能老老實實地被她推開。
電梯很快到了二樓,宴景禹腳步虛浮地邁出去,身子有些搖晃。
南焉走得也不快,回頭看他,見他那樣,還是伸手扶了他一把,嘴上還是忍不住嘮叨了兩句,“你就不能少喝點嗎?路都走不穩。”
“嗯,下次,一定。”
宴景禹輕聲應著。
南焉不知道的是,后面宴景禹每次應酬都不碰酒了,只會以茶代酒,再不然,就是靳梁代替他喝。
給出的借口也很簡單:家里管得嚴,老婆不喜歡我喝酒。
再不然就是:喝多了回去是要睡沙發的。
在商場上經常和他打交道的那些人聞言都很詫異。
沒想到一貫心狠手辣,雷厲風行的宴景禹還是個妻管嚴。
大家伙早就聽說宴景禹已經有兒子了,前段時間家里還舉辦了他兒子的五歲生日,連那個很少露面的女人也現身了。
坐著輪椅。
但宴景禹對她呵護有加,溫柔得不行。
圈內也有不少人認出了南焉,畢竟南焉幾年前在星城名氣還是挺大的,尤其是攝影圈里,也被宴景禹帶著出入過一些娛樂場所見朋友什麼的。
漸漸地,這些消息就傳出去了。
那些議論南焉是見不得光的情人的言論也隨之慢慢淡卻了。
最主要是宴景禹不愛聽,只要聽到有關這方面的言論,說這些話的人就會整得特別慘。
到了房間后,宴景禹去了浴室洗了個澡。
是冷水,讓他有些暈眩迷離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只是腳步依舊虛浮,但比沒洗澡之前要好得多了。
然后寸不著縷的走了出去。
靠在床上的南焉聽到聲音抬眸看了眼,緊接著眼瞳一縮,不可思議的睜大。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從他身上清晰的極力線條慢慢向下,看到某處的挺拔,頓時渾身一顫,猛地別開了眼睛。
靠!眼睛不干凈了。
“沒拿。”宴景禹卻顯得很坦蕩,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道,“你給我買的睡衣呢?”
“沒過水呢。”
“先試試。”
南焉反駁不了,畢竟這話還是她自己說的。
讓他先試試,不能穿的話明天還能拿去換。
她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氣,掀開薄被起身。
下午送過來的那些袋子都堆在靠墻的柜子上,還沒來得及放到衣帽間里。
她精準的找到袋子,里面有她的兩套睡衣以及宴景禹的。
買的時候言輕慫恿她買情侶裝,被她拒絕了。
買睡衣其實已經夠曖昧的了,還要買情侶裝,這很難不讓人去多想什麼。
她也是醒來后第一次給宴景禹買東西,主要是刷著他的卡,不給他買點東西,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似的。
這套睡衣的顏色,也是按照他平時衣柜里的衣服顏色買的。
很簡約的黑色絲綢面料,很滑很軟,光摸著就很舒服。
“你試試吧。”她把衣服遞給他。
“撐開看看款式。”宴景禹沒接,啞著嗓音道。
“你不會自己拿著看嗎?”
“眼神不聚焦,得拿遠點看,近了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