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彼此實在是太熟悉了。
小家伙幾乎下一秒就能判斷出來小白的計劃。
而且之前,小家伙的血液也被司樂痕偷窺過
所以,小沅寶和爸爸媽媽商量了一下后,就有了今日的計劃。
他們畢竟一直都在明處,而敵人在暗處。
只有知道敵人的計劃,他們才能夠轉換局勢。
就是......
被大長老攔腰抱起來的小家伙苦著一張臉。
就是她的血怎麼這麼受歡迎呀?
該說不說,手上挨了好幾下,真的好疼。
小白看到大長老頗有一番瘋癲的意思,甚至想在小家伙的手上劃一刀的時候,他出聲制止住。
“明顯這就不是打開門的方法,不用再試。”
“為什麼不是?萬一是血量不夠多呢?”
大長老想在動手的時候,小白身邊的人出手制止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真跟這個丫頭片子培養出感情來了?”
他們兩方本來也就是合作關系,如果說信任自然也沒有達到,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高度。
“神女只降世這一次。”
小白淡淡的說著,讓自己的人把小家伙抱到了身后去處理傷口。
“如果真的因為流血過多而導致他出了什麼意外,你擔得起責任嗎?”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打不開門?”
不是說神女的血是唯一的鑰匙嗎。
這件事情小白也有一些茫然。
他四處的打量了一下石門。
肯定有什麼細節是他們所忽略了的。
整整三天三夜,小白等人都守在石門外面尋找著答案,任何的方式都試了,甚至連一些史書上面記載的不靠譜的咒語,他們都讓小家伙念了。
不只是他們著急,就連躲在暗處的司晏明等人也心煩了起來。
“不是這幫人,到底專不專業呀?”
這都幾天了,這個破石門還打不開。
按照男人的意思,不行就拿個電鉆給轟開算了。
司以南和安安眼急躁不安,眉宇間的冷靜在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一點點消散。
“沅寶現在在他們手里面,根本吃不好,睡不好,小臉都瘦了。”
司以南著急的不行。
“我們不能把沅寶給帶回來嗎?”
這件事情也怪他們,他們兩個太粗心大意了,居然離開了小家伙。
這才讓這群人有了得逞的機會。
“目前不行。”
司晏明搖了搖頭。
被綁架的是他的女兒,她自然很著急,但是...
現在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還能確保小家伙的安全。
如果這次不能根除大長老,他們這些人的話,之后小沅寶還是有數不清的麻煩。
到那個時候,仍然是敵人在暗,他們在明的局勢,反而對于小家伙的安全更不保險。
“這個門已經開始煩躁了。”
旁邊的安安杵著小下巴,擔憂的說著。
“如果等石門伯伯生氣了,沒準沅寶真的會遇到危險。”
畢竟他們距離著石門很近,一旦從山上掉下來,幾塊石頭都很可能會造成危險。
小男孩的自言自語讓幾個大人有一些摸不著頭腦。
黎維之前聽小家伙說過安安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能聽到人的心聲。
眼下,她耐心的蹲在小男孩的面前,認真的詢問著。
“安安,你是聽到了一些什麼聲音嗎?可以告訴阿姨嗎?”
因為面前的女人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媽媽。
小男孩對她沒有隱瞞。
“我聽到了,石門爺爺在憤怒的咆哮,他很煩躁。”
安安繪聲繪色的學著。
“這幫該死的后人!吵鬧的要死!”
“哎呦喂,我的心肝寶貝兒!就把珍貴的血脈這麼浪費了!”
“挨千刀的!”
“我們兩大家族怎麼會養出這麼一個廢物?!”
“到底是誰交給他開門要用血的?”
安安頓了頓,豎起來的耳朵,想再聽一些什麼,卻聽不到。
隨著他年齡的增長,這種能力越來越薄弱了。
黎維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
“你已經很棒了,謝謝安安。”
看來打開門的方式并不是需要用鮮血來激活。
但是的確也能判斷出秘密,就在這個石門里面。
而關鍵的人物就在小家伙身上。
司晏明和司樂痕活動了一下手腕,開始提議。
“既然關鍵人物就在小沅寶身上,那他們那幫人又沒什麼用,咱們直接把他們拿下,我們自己找石門打開的方法不就行了?”
“不行。”
黎維阻止著。
“這個石門雖然罵罵咧咧的,但是明顯就是大長老他們的長輩。”
“有可能打開以后里面的東西,只有大長老他們才知道在哪里是什麼。”
這次來到石門這邊的,只有大長老和小白。
也就意味著他們在家族那邊還有人駐守。
一個不防備就很可能被發現。
所以他們最應該做的就是萬無一失。
然而傍晚的時候卻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雖然都是開的房車,也都有防雨設備,但是大雨傾盆之下還是難免會有所波及。
小家伙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的打著。
紅紅的鼻尖透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子。
“門打不開。”
隨著天氣的變化,大長老的情緒也變得陰晴不定。
他死死的盯著小白。
“我們直接破門而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