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覺得自己死得很憋屈。
唉……
你的選擇也不算錯,只要一線希望,就必然要努力活下去。
但為什麼呢?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為了錢,還是為了你買的那一堆名牌衣物?
還是……
“歐陽,歐陽?”丁維叫了兩聲,把手伸了下來,“向組長讓你先上來,車里沒帶裹尸袋,等殯儀館的車過來再把嫂子抬上來吧。”
歐陽回過神,搭著他的手到了坑上面。
向馳把電話放回口袋里,“秦隊,袁哥和韓法醫已經在路上了。大家把周圍搜索一遍,該固定的固定,該提取的提取。”
丁維和王耀光喊了聲“收到”,各自拿著工具箱忙活去了。
向馳問歐陽:“首飾和財物都不見了吧。”
歐陽道:“對,所以你覺得是劫財?”
向馳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如果她是被處決的,兇手為什麼放任她坐上火車?從火車上下來和從站臺上下來的兩個時間段,危險系數都非常大,可謂如履薄冰,兇手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歐陽思索片刻,“因為兇手不是幕后黑手,他們寧愿冒險,也不能把咱們的目光引到主謀的身上。我覺得死者在京州接觸的人都有重大嫌疑。”
司機老鄭說道:“雖然不知道死者接觸了誰,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她和兇手在車上只是偶遇,殺她的人也可能只是為了殺她。”
歐陽搖了搖頭,“兇手為了找樂子,在火車上物色孤獨旅客,然后聯系兩個幫手,約定好具體地點,冒著巨大的風險把人逼下車,弄到這里捅兩刀殺死了?這不大可能,除非所有兇手都不正常。
”
向馳表揚地看了她一眼,“你很敏銳,但鄭哥說的也是一種可能性。”
歐陽道:“敏銳有什麼用,如果主謀真的是他們,殺手必然早已逃之夭夭,我們連根汗毛都撈不到一根。”
向馳道:“但我們由此可以確定一件事,他或者他們肯定有違法犯罪的事實。”
他,指的是申恒或者梅若安。
他們,則是申恒和梅若安聯手。
二者的概率一樣大。
假設溫麗萍的死,是因為申恒或梅若安的某個秘密,那麼原主的死,也是因為她無意間發現了梅若安的秘密嗎?
如果把兩件事聯系到一起,梅若安的嫌疑就更大了吧。
但她早已翻遍原主的記憶,關于梅若安的部分雖然不少,但一件不尋常的事情都沒有。
沒有頭緒!
歐陽道:“但愿如此吧。”
……
秦隊、袁文濤等人來得很快。
韓珠踉蹌著跑進來,跪在土坑邊嚎啕大哭。
歐陽壓抑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了,淚水源源不斷,擦都擦不干凈。
過了好一會兒,秦隊拍了拍韓珠的肩膀,“好了小韓,我們先把她從坑里抬上來吧。”
袁文濤將韓珠拉起來,柔聲道:“抓兇手要緊,你要堅強些。”
坑口的位置被空了出來。
歐陽和丁維再次下到坑里,把尸體裝進裹尸袋,和向馳、王耀光一起抬了上去。
這時候,殯儀館的車到了,袁文濤帶著兩個徒弟一起離開了案發現場。
……
在解剖室外。
韓珠道:“師父,我想在一旁看著,可以嗎?”
袁文濤道:“只要你不影響我。”
韓珠擦了一把眼角的淚,“師父放心,我肯定不會影響你。”
不遠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麗萍!麗萍啊!”
“大姑媽你慢點兒。”
“閨女啊,嗚嗚嗚……”
……
七八個人龍卷風似的刮到了門前。
韓珠上前一步,正要說點什麼,就見為首的中年男子沖到他跟前,揚起右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韓珠被打了一個趔趄,肩膀撞到右邊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就在那人要打下第二掌時,歐陽一把將韓珠拽了回去。
她怒道:“你干什麼?”
中年男人毫不示弱:“我教訓我家女婿,關你什麼事?”
袁文濤把韓珠護在身后,“他是我徒弟,當然關我的事。”
中年男人就是韓珠的岳父,溫松泉。
他冷笑著說道:“你是他師父又怎樣,這是我們的家事。”
歐陽道:“家暴也違法,你要知法犯法嗎?”
中年男人滯了一下。
但他身邊的女人忽然沖了上來,張牙舞爪地朝歐陽的臉上抓了過去,“肯定是你,肯定是你,韓珠看上你了,所以殺了我女兒!”
臥槽!
歐陽的火一下子沖到了百會穴,她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身體往旁邊一讓,給女人來了個小擒拿。
她厲聲說道:“請你慎言,否則我告你誹謗!”
女人吃痛,不敢亂動,大哭起來。
袁文濤正在撥打電話,見狀趕緊阻止道:“歐陽不要傷她。”
歐陽道:“沒事,我傷不到她。”
不遠處響起了電話鈴聲。
秦隊大步走了過來,“諸位,我是大隊長秦澤,有什麼事請跟我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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