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那白發老頭不淡定了,“這位貴客,何出此言?”
白發老頭放下茶杯站了起來,心中滿是驚疑。
這斗獸場的后堂可不是外面那些普通的墻壁可以任人探查,這后堂的墻壁,在沒有渡劫期以上的修為,是絕對探查不進來的,而她卻能!
舒見月冷笑了聲,“呵,你坐在后堂悠哉悠哉的喝茶,卻任這些小修士來送死,不就是想拿他們試探本尊的實力麼。”
“你拿他們當試金石,他們的死不就是你們斗獸場的錯麼。”
“而且,你也沒資格來試探本尊。所以趕緊滾出來,不然別怪本尊直接毀了這里。”
白發老頭在她話剛落下之時,就出現在她面前。
“尊者,請手下留情。”
舒見月輕笑著晃了晃那些還被她吊在半空中的人,“晚了,你看戲看夠了,我氣卻還沒出夠呢。”
“尊,尊者,我愿意發心魔誓,求饒。”一個飛得最高也吊得最高的小姑娘喊道。
她就是個來湊數的,她不想參與來著。
舒見月抬眼看著,“喲,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咋就往這種地方擠呢?”
“之前不發,現在想發,好像有點晚了呢。”
她已經知道昱川沒事了,現在正化形,只要功成化形便不會有問題。
所以,這些人只要不把這里的事說出去,那麼殺不殺的都無所謂。
但斗獸場里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那小姑娘猛搖著頭道:“尊者給機會的話,什麼時候都不晚。”
“我發心魔誓,絕對絕對不會將今日所見所聞宣之于口。如果此事是從我這里傳出去的,我愿意接受心魔的任何懲罰。”
第230章、這里就你最不無辜,還想裝無辜
舒見月也沒多為難她,將她單拎了出去,直接丟出了斗獸場。
小姑娘落在地上,大大的松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當看到趕來的父親,眼睛立即就紅了。
然后將舒見月的話復述了一遍,當然,不能說的她自然不會說,“爹,這斗獸場的人是不是太過分了,竟然拿我們當試金石,明顯就不把我們背后的家族放在眼里。”
小姑娘的父親看了斗獸場一眼道:“歸海家如今是如日中天,又已遷至圣靈,自然不會把我們四海的家族看在眼里。”
“不過,想來那位尊者是不懼歸海家的。不然也不會在這斗獸場里大動干戈。”
“如果真按你所說的,那位尊者很生氣的話,歸海家怕是蹦噠不了多久了。”
小姑娘聽了冷哼了聲,“那最好,免得在這霍霍人。”
斗獸場內。
繼小姑娘發了心魔誓后,又不少人發了心魔誓。
舒見月對發了心魔誓的,都不會為難他們,將他們紛紛丟了出去。
白發老頭見狀還以為她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舒見月把發了心魔誓的人送出去后,就看向了白發老頭,“現在該你們斗獸場支付代價的時候了。”
而那些還不愿意發心魔誓的人,自然只能跟著斗獸場一起消失了。
不管他們背后的勢力如何。
昱川是靈獸的事,誰也不能流出去,至少是在重灸沒完全恢復之前不能流出去。
白發老頭瞬間警惕的看著她,“尊者,和氣生財,何必為了一頭靈獸傷了和氣呢。”
“那頭靈獸尊者若是喜歡帶走便是,何必動怒呢。”
舒見月笑了,抬起手道:“和氣,本尊與歸海家從來就沒有和氣這個詞存在過。”
“并且就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死是你們最后的退路。”
白發老頭臉色刷一下就變了,他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于是開始想著怎麼才能逃出去。
他試過傳音出去,但好像被對方阻隔了。
想起暗室中還有一個傳送陣。雖然不知道會傳到什麼地方,但總比死在這里要好。
想著就要往后堂逃去。
可舒見月怎麼會讓他逃,用縛靈將他直接拎了回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想逃,逃得了麼。”
白發老頭用盡靈力想掙脫開身上的束縛,卻發現未能掙脫一絲。
驚恐的看向舒見月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難道不知道,圣靈之上的人不能在下域濫殺無辜嗎?”
舒見月別說還真不知道,但知道了又如何,她又不是圣靈之上的人。
輕笑了聲道:“無辜,這里就你最不無辜,還想裝無辜。”
“果然是越老臉皮越厚呢。”
剛動手想殺了這老頭,重灸就來到了她身邊,“昱川化形了,你先去將昱兒帶進去,讓他好好在里面養養,過段時間就好了。”
舒見月點頭立即進了陣法,有重灸在,她也不怕這些人逃了,他們的命可沒有昱川的安危重要。
昱川和晏夕的獸形完全不一樣,他的原形更像一條龍,卻又與尋常的龍不一樣,背上有一雙肉嘟嘟的翅膀。
背脊上的火紅色的毛發,軟得讓舒見月想抱著他擼。
舒見月帶昱川帶進了空間,將他放在宮殿中他自己選的房間中。
昱川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就閉了回去。要不是重灸說他沒什麼事了,舒見月還真擔心他是不是與晏夕一樣,需要度過一段危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