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灸微攬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不是要找那個認出朝天真身的人嗎,問問他有沒有看到。”
“對哦,差點忘了。”舒見月立即傳音給了朝天。
結果朝天昨天一天都沒有看到那個人。
而今日朝天一來就看過了,那人也不在。
所以,那個人極有可能并不是四海的人,而是從上界來的。
舒見月看向了重灸,“會不會是從圣靈或神州來的?”
重灸點頭,“有可能。”
“如果是這兩個地方來的,那就好應付多了,殺了便是。”
舒見月四處看著,喃喃道:“希望他別回去了,要是回去再帶個什麼大佬來,肯定麻煩。”
看了一圈沒找到有朝天所形容的特征的人,剛想用精神力再看看,大比就開始了。
第一場就是至尊神殿對傅家。
一場對比是七人,云中天今日原本也沒打算出場的。但看到傅恒后,他改變了主意,跟江靜宜換了人。
所以,前面六人都是役族,不,現在是至尊神殿南岳峰的弟子。
前面兩場都是至尊神殿贏了,傅家的氣勢開始弱了。
傅恒看了云中天他們一眼,又看向了舒見月。
她也坐在弟子席,如今的身份也是弟子?以她的實力就算自己如今漲了兩階,也未必是對手。
如果她上場,傅家今日想贏,怕是難了。
越想,傅恒的眉頭就皺得越緊,轉身朝父親傅杰走去,小聲的道:“父親,至尊神殿的弟子里有八荒盛世學院的長老,以我們傅家弟子的修為,怕是贏不了。”
傅杰聞言看了過去,立即就看到了舒見月和重灸,這兩人他自然印象深刻。
連他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弟子。
傅杰立即起身朝裘正麒那走去。
裘正麒驚訝的看向他,“傅家主,找本尊是有何事嗎?”
傅杰點頭,指向舒見月和重灸道:“裘掌宗,以那兩個人的修為,怎麼能參加這種大比?”
裘正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隨即輕笑了聲道:“他們不是參加大比的弟子,只是坐在那觀看而已。”
傅杰聽說不是,便松了口氣,眼睛一轉又道:“外人豈能隨意坐在弟子席上觀看大比,這至尊神殿怎麼回事,這麼的沒規矩。”
裘正麒睨了他一眼,也沒有道破舒見月和重灸的身份,意味深長的笑了下道:“人家雖不是弟子,但也是至尊神殿的人啊,怎麼就不能坐那了?”
不是弟子卻是至尊神殿的人,一個宗門內除了弟子,那只有那些堂主峰主長老了。
也對,以他們的修為,怎麼可能在一個新晉宗門中當弟子呢。
傅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提了起來。
宗門排名可不僅僅是弟子的大比,也有長老掌宗們的大比。
只是相對于弟子們的大比,他們的就簡單粗暴很多,直接比修為就行。
現在,他傅家一個家主卻沒有人家一個堂主峰主修為高,那排名不得一降再降!
裘正麒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勾了勾嘴角道:“別說你們傅家,就算是我們空頂云宗。如果祖師爺不出山的話,那麼也得降降排名了。”
“至尊神殿雖是一個新晉宗門,卻是一個實力強橫的宗門。”
“如果宗門內沒有祖師爺鎮宗的,那麼排名都得降一降。”
這話刺進了傅杰的心窩里,他們傅家的祖師爺去了圣靈了。所以,他能預料到今年的排名會降,但他不希望降太多。
排名可是關系到資源分配問題。
自家的產業自然不會動你的。但那些秘境中的資源卻是靠這排名來分配的。
所以,能成為首宗的基本會一直坐在首宗的位置上,誰讓人家資源分配上就占優勢呢。
強大的只會更強大,弱的不找機會崛起,那麼就會一直弱。
傅杰有些恍忽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傅恒看他這狀態,還以為沒說通,不由的著急了起來,“父親,怎麼樣了,是不是裘掌宗不肯管?”
傅杰搖了搖頭,看向他道:“恒兒,此次大比可是關乎到我們傅家還能不能保住現在的輝煌。所以你一定要盡全力贏下幾場比賽。”
他的實力一般,如果弟子們能贏得排名的話,那麼也能往上提一提的。
四海的宗門排名先是宗門內的大佬修為排名。然后再是弟子們的大比排名,取平均數排名。
傅恒看向舒見月和重灸眉頭皺得緊緊的,“可他們倆上場,就算我拼盡全力也贏不了啊。”
傅杰這才想起來,“哦,他們不是參加大比的弟子,他們應該是至尊神殿的堂主或峰主之類的。”
傅恒松了口氣,“那就好。”
“不過父親,我總覺得坐在至尊神殿主位上的那個人挺眼熟的,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傅杰看了朝天一眼便收回了視線,“也許你在哪遇到過他而已,不用多想,靜心,努力贏下接下來的大比。”
“是,父親。”傅恒行了一禮回到了自己的弟子席。
七人賽,傅家已經輸了三場了,所以不能再輸了。
傅恒看了下,立即站了起來,“父親,這場我上去吧,不然我們傅家這場大比就要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