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對他的態度表示滿意,話越發的多了。
終于,魏小花滿臉焦急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耳聽八方眼觀四方的魏波,第一時間發現了巍小花的到來,立刻道,“大爺,我姑來了,就不和您聊了。”
話音未落,他就朝魏小花快步走去。
嘴里還喊著姑。
魏小花,“ꞏꞏꞏ”
這是她大侄子?
“你ꞏꞏꞏ”
“姑,我是小波,您不認識我了?”
“小波?”
不對啊,她娘家就沒有誰的名字帶波。
正準備詢問,魏波掏出了證件懟過去,同時人也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魏女士不要害怕,有些事想找您了解一下情況,你看我們換個地方說可好?”
“ꞏꞏꞏ”
魏小花驚疑不定的看向魏波,魏波微笑看著她,也不催促。
她遲疑半晌,點頭,“好!”
“不過能不能等我兩分鐘,我需要跟組長請個假!”
“沒問題!”
魏波做了個請的動作,原本他以為魏小花會回養殖場內,卻不想魏小花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叔,您電話能借我用下不?我想找組長請個假。”
“不用請,你直接去,這假我給你批了。”
說著,大爺又看了眼魏波,輕聲道,“這真是你娘家侄子?”
“我看你們不像熟悉的樣子。”
老大爺一副吃瓜群眾的嘴臉。
“ꞏꞏꞏ是的!”
魏小花尷尬笑笑,“您知道的,感情是要處出來的。”
這話也對。
別說姑侄,夫妻幾年不見都跟陌生人差不多。
就連子女和父母幾年不見,也需要時間去熟悉。
魏小花這種情況,想想也正常。
見魏小花都親自承認是姑侄關系了,大爺便也不再廢話,而是語重心長叮囑道,“你三年多沒批假了,這次我做主給你批一個月的假,你回家好好看看父母!”
“天大的事,幾年下來也該消氣了。”
“閨女啊,你聽我一句勸,父母年紀大了沒幾年好活,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實在過不去的,你當我這話沒說。”
“誒,我記著呢!”
魏小花點頭,然后問道,“那個我工資ꞏꞏꞏ”
“放心,我到時候盯著財務給你打款。”
“謝謝大爺,那我走了啊?”
指了指魏波,魏小花心里希望大爺將她留下來。
但大爺不配合,揮手讓她快點走,別讓人久等。
于是,魏小花只能跟著魏波他們離開。
“現在的小年輕啊,專業素養不過關,滿身的破綻,這要依著我老頭子年輕時候的脾氣,這種的都不可能派出去ꞏꞏꞏ”
目送著車子遠去的大老爺,收回視線往搖椅里一躺,低不可聞的聲音自嘴里溢出。
而此時的魏小花,正滿心忐忑的和魏波道,“同志,我安分守己從沒做過違法的事,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找我?”
“有件事需要魏女士幫忙ꞏꞏꞏ”
“我幫,我很愿意幫!”
魏波話還沒說完,魏小花便迫不及待搶話。
魏波,“ꞏꞏꞏ”
他沉默兩秒,道,“不知道魏女士怕不怕蟲?”
怕蟲?
“這玩意有什麼好怕的。”
魏小花一臉無語,“鄉下孩子想怕蟲都難,我們從小和蟲子打交道。”
“如果是長得很丑的蟲子呢?”
“屎殼郎那種?”
魏波噎住了,魏小花腦洞大開,“難不成是哪個地方屎殼郎泛濫了?”
“沒有!”
魏小花正想接話,魏波又來了句,“不過也差不多,具體的暫時還不能跟魏女士說。但需要您跟著我們去一趟京海ꞏꞏꞏ”
“哪里?”
魏小花震驚了,“是我知道的那個京海?”
“是!”
魏小花恍惚了,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問題,她一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中年婦女,怎麼就落到了被人請著去京海的日子呢?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她恍惚懷疑人生。
她跟著魏然他們一路直奔機場,乘坐的還不是客運飛機,而是一架前往京海的軍用運輸機。
機票都不需要買,直接上了飛機等了沒幾分鐘,飛機就升空了,又于三個小時后到達京海。
從飛機上下來,她再次坐上了前來接他們的車輛上,黑色很普通很大眾的車,到達的地方也很普通很大眾。
人也很普通,男男女女步履匆匆,嘴里念念有詞,完完全全一副正常的上班族。
但魏小花這個念頭打消的很快。因為被魏波帶進一間辦公室的她,看見了一個穿軍裝的中年男人。
滿身的威儀,眼神犀利的像是能看透人心。
在這樣的目光下,魏小花倒是不怎麼心虛,但害怕卻有那麼點。
但緊接著,她的害怕消失了。因為這位一看就是大官的男人,突然來了句,“魏小花同志,我們需要你幫個忙!”
“我幫!”
魏小花想開了,她一個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的中年婦女。既然沒犯法又被跨省請到京海,肯定是她有用。
國家需要她,那她自然是義不容辭。
“我能不能問問,我到底能幫你們什麼忙?”
“晚點你就知道了。”
蟲卵還沒找到呢,能不能找到都是個未知數,自然不可能現在就將真相告訴魏小花。
至少也要等到部長嘴里的小同志將蟲卵找到,再決定后續的走向。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未知名小同志那的蟲卵了。
“什麼,你們發現疑似蟲卵的可疑物?”
就在這位惦記的時候,顧銘鶴的對講機響了,接起來一聽,對面傳來的消息讓他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