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鳴鶴就笑,“你該感到高興,我們龍國有句古話叫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
說著,他一本正經的下了總結,“由此可見,你在我妹妹心里地位非常的特殊。”
“屬于很重要的那一掛。”
阿納托利慘然一笑,死人臉看著顧鳴鶴道,“顧,你看我像個大傻子嗎?”
神特麼的很重要的那一掛。
這種重要并不要想要好不好。
好好活著不香嗎?
他又不是受虐狂,喜歡被人三天一大錘,一天一小錘。
但凡他實力能超過魚,他就能把魚摁在地上摩擦了,被三天一大錘一天一小錘的人也會是魚,而不是他。
但這個實力ꞏꞏꞏ
摸著下巴想了想,他一副尿急的樣子道,“你們先忙著,我去尿個尿回來。”
話音未落,他閃電般的竄了出去,朝著大門狂奔離開。
須臾,就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中。
顧鳴鶴呵了聲,嘲諷臉輕聲道,“你們信不信,他肯定是去找他的系統開掛去了。”
屠夫頷首,“我信,但我堅信他不會如愿。”
說著,他問顧鳴鶴,“你不擔心?”
顧鳴鶴笑了笑,“我犯不著擔心,但凡他的系統對他有那麼幾分真心,他都不會實力弱的連我們都比不上。”
“不說和我家妹子的實力持平吧,比我們的實力強卻是肯定的。”
“但你們也看見了,他實力也就那個樣。”
“由此可見,他的腦子玩不過他的系統。”
這個評價就很犀利了,簡直是將阿納托利的臉撕下來丟在了地上不說,還上腳狠狠碾了幾下。
但屠夫他們卻覺得沒毛病,因為這個評價犀利歸犀利,卻也是事實。
“阿納托利真可憐。”
狐貍詠嘆調感慨,“不過也正因為他的可憐,才能讓我們鉆到空子。”
但凡他沒那麼可憐,他們的計劃都不會這麼順利。
鴿子吐槽道,“我總感覺高等文明都是一群腦子不好使的貨。”
“管他們腦子好不好使,末世確實為我們這顆星球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沒錯,但危險和機遇從來都是并存的。”
顧鳴鶴平靜道,“事已成定局,我們多想無益,唯一能做的是從危險中抓到那個機遇,全方位的去提升。”
視線落在窗外的天空,他眼里是不容錯辨的野望,“我希望這次危機能讓我龍國登上鼎峰,從而視線全球一個村的目標。”
“人類的歸宿不該只局限在這顆星球上,這顆星球外面還有更廣袤無垠的世界等著我們去探索,去獲取讓人類不停前進的資源。”
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去做飯吧,這些于現在的我們來說都太遙遠了。”
“但餓到我家妹子,我們被她錘卻是迫在眉睫的事。”
這話一出,屠夫他們翻涌的激動情緒瞬間跟被潑了一盆冰塊似的,徹骨透心的涼。
狐貍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戲謔道,“我感覺簡瑜才是阻礙我們攀登的障礙。”
“沒她這個障礙你說不定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土豆說了句公道話,“其實有她這個障礙挺好的。”
聽著他們左一個障礙,右一個障礙的,顧鳴鶴沒好氣道,“我看你們才是那個障礙,有我家小魚那樣武力值強大,人美心善的障礙嗎?”
眾人,“ꞏꞏꞏ”
雖然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你這個親哥濾鏡是真的厚。”
顧鳴鶴嗯了聲,很坦然的就接受了他們的吐槽。
他拿起一個土豆一邊剝皮一邊道,“也不知道阿納托利和他的系統談的如何了?”
不如何。
阿納托利又一次遭受到了來自系統的深深惡意。
他蹲在一個背風的雪窩子里,頂著刺骨的寒風一副死人臉怒斥道,“系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之前給了你那麼的源晶,你提前給我一支高級基因改造液會死嗎?”
“還是你想眼睜睜的看著我某天被魚那個神經病暴力女錘死?”
“我跟你講,我死了你也討不到知不知道。”
知道,但是不在乎。
因為他們有了更好的選擇,但是很遺憾,他們看上的那個選擇拒絕和另外的系統綁定。
這也意味著阿納托利這個工具人還有用,屬于還不能丟的存在。
念及此處,阿古齊在阿古力的指示下嘆了口氣,很是無奈道,“宿主,真不是我不給你基因改造液,而是以魚現今的實力,我就算給了你基因改造液,你也搞不過他。”
阿納托利,“???”
“我都還沒用你就知道了?”
“我看你就是想著我被魚錘死算了,你實話告訴我,基因改造液你到底給不給,不給我現在就去挑釁魚,讓她直接錘死我你失去我這個工具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我在林子里頭突然劇痛失去知覺是你搞得鬼,你不就是想通過我搭上云嗎?”
“我看我死了,沒了我這個媒介的你還怎麼和云聯系。”
此時的阿納托利,神色平靜,一雙眸子更是少了以往的自大和傲慢,多了精明和算計。
看見他這幅樣子,阿古齊有些震驚,阿古力倒是很好的接受了,還一副這才是正常的樣子。
“哥,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阿納托利這個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