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托利,“?”
“你是不是瘋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傷害魚了?”
沒資本沒實力沒膽子的情況下,他腦子進水了才想著傷害魚。
“我這明明是關心她。”
顧鳴鶴聞聲露出個笑模樣,“關心啊,這就沒事了,云醒了。”
去惦記老云去,別一天到晚的惦記他妹妹。
“云醒了?什麼時候的事?”
阿納托利這下是真興奮了,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他的兄弟,他的靠山終于醒了,屬于他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來了。
啊啊啊,好高興。
“我去看看云。”
心情飛揚到了極點的阿納托利,跟個花蝴蝶的轉身朝著云諫所在的房車奔去。
這是一輛很大的房車,貨真價實的巨無霸和移動堡壘。
當初出去搜尋房車,顧鳴鶴一眼就看中了這輛房車,內部空間夠大,外形夠霸氣。
房車的主人也是個有錢的主,整輛車的內部裝飾和家具都是定制的,一水的高檔貨,床同樣是高檔貨。
規劃成兩室一廳的房車有兩個獨立的臥室,云諫和簡瑜一人一個。
陪著簡瑜的有桃桃它們這些變異植物,還有大帝夫妻這兩只毛茸茸,以及卡佳兄妹倆。
顧鳴鶴他們就守在客廳里,沒他們的允許誰也別想進入簡瑜的臥室,而云諫就比較慘了。除了屠夫每天固定給他檢查一下身體,沒人守著他。
所以,蘇醒過來的他最初沒一個人發現,還是他口渴想喝水撐著身體起身想去喝水結果因為在床上躺在了好幾天,又天天流食不運動的情況下四肢有些發軟從床上翻了下去鬧出動靜,才被顧鳴鶴他們發現。
兄弟情深是沒有的,聽見動靜跑進來發現他掉在地上的顧鳴鶴他們將他重新架回了床上,開口第一句就是——
“老云你不行啊,一睡這麼久,我們都琢磨著你這是變睡美人了,想著是不是讓屠夫或者是鴿子給你一個吻把你喚醒。”
云諫臉當時就綠了,屠夫和鴿子的臉黑了。
顧鳴鶴一見自己把三個人都得罪了,立刻開溜。
于是,毒蛇他們見此也跟著溜了。于是,等阿納托利到時,云諫身邊只剩屠夫一個人了。
至于鴿子,這家伙在客廳的桌子上敲鍵盤,也不知道是在干什麼。
換成以往,阿納托利少不得要湊過去看看。哪怕鴿子不給他看也會惹人嫌一把,今兒是真沒心情,想見云諫的興奮情緒占據了一切。
所以,直奔云諫臥室的他在看見靠在床上手里捧著杯水喝的云諫時,立刻眼圈一紅鼻子一酸撲了過去哽咽著道,“云,你終于醒了。”
云諫,“ꞏꞏꞏ”
云諫渾身一抖,恨不得一拳把他打飛出去。
這眼淚汪汪的娘炮樣子,可真讓他覺得辣眼睛。
老天啊,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來嚴懲他,為什麼要搞個阿納托利這麼惡心的人來惡心他和荼毒他的眼睛。
也是造孽。
心里腹誹個不停,面上還得維持人設的云諫露出個虛弱的笑容,道,“這段時間讓你操心了,事實證明我沒看錯你,你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必須的。”
吸吸鼻子,阿納托利紅著眼圈上下打量著他,嘴里也連珠炮似的道,“云,你好了嗎?我看你臉色變紅了好多,你是不是可以下床了?你不知道你這段時間昏睡不醒的樣子有多嚇人,我天天都盼著你快點醒ꞏꞏꞏ”
“你為什麼會盼著我醒來?”
不想聽他長篇大論的云諫打斷他的話,微笑道,“因為鴿子他們都不理你?”
阿納托利,“ꞏꞏꞏ”
開口就這麼犀利什麼的,“我就是單純的擔心你,也是真心拿你當兄弟。”
阿古齊呵了聲,嘲諷道,“你確實拿他當兄弟,因為不管是魚還是云,你都搞不過的情況下可不就得走感情的路子麼。”
“你閉嘴,怎麼哪哪都有。”
阿納托利在心里懟了系統一句后,跟云諫道,“鴿子他們防我跟防賊似的,死活不讓我靠近魚,說是怕我傷害魚,可天地良心,我哪有傷害魚的能力。”
說到這里,他頗有些委屈道,“再說了,我也從來就沒有過想傷害魚的想法。”
主要搞不過,主要睡夢期間夢見魚割了他的腦袋當球踢太可怕,他是真怕自己夢想成真,這樣一來未免也太過恐怖了。
所以,傷害魚的想法是萬萬不敢有的。
第268章 講點衛生行不行
云諫呵了聲,犀利道,“你不是沒想法,而是不敢有想法。”
阿納托利對簡瑜的恐懼有多深,他心知肚明。
不過,俗話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恐懼這種心理一樣,一但到了阿納托利能承受的臨界點,以這家伙本來就反社會人格的性子,變態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所以,還是得盯著。
見阿納托利臉色難看,他微微一笑道,“不過老阿,你這段時間的表現讓我很滿意。”
阿納托利都快被云諫洗腦洗成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一聽云諫這話,心情立刻變得明媚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說,“云你大可放心,魚是你的愛人,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也會愛什麼屋子那個話怎麼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