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在你心里藏著的,是另一個人?"
"你是說……錢婷婷?怎麼可能,她就是個心機重的女孩"
“是不是你心里不知道嗎?聽說她不見了,你找的比誰都著急,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可是欣婷她……我不可能放棄她的,她身世很可憐,有一次上街的時候,我給她買了一個一百塊的毛絨娃娃,她抱著娃娃開心的像一個孩子,她說這是她收到的,最貴重的一個禮物,我真的很難相信沒有我的保護,她會不會活不下去。”
霍淵輕笑一聲:“那麼之前沒有你的時候,她是怎麼活過來的?遠深,有時候人呢,不要太不把自己當回事,當然也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很看不慣你一個大男人,那樣咄咄逼人的對待一個小姑娘,你說蘇欣婷可憐,那麼錢婷婷就不可憐嗎?她原本可以有一個很美好的未來。然而卻被狗男人欺負,懷了孩子,然后不敢告訴自己的媽媽,一個人躲在外面,前不久又被自己的母親以兩百萬的彩禮賣給了阿冬的父親,若說身世可憐,錢婷婷更上一個檔次吧。”
“未婚先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陸遠深厭惡地說道。
“你為什麼不覺得,是狗男人睡了她,卻不想負責人呢?未婚先孕就全是女人的錯嗎?男人沒有嘛?更何況,她是被狗男人欺負的。”
“你怎麼句句話這麼犀利,欺負她的又不是我。”
陸遠深悠悠的說道:“呵,這事兒還真說不準。”
“我雖然流連花叢,但是我真正碰過的只有蘇欣婷一個人,那一夜我喝醉了酒,醒來的時候她人已經不見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會好好地珍惜她的。”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不斷的招惹錢婷婷?要不是我在背地里替你善后,那個女孩早就被你整死了。”
陸遠深倒是沒想過,霍淵在背地里做這些事。難怪那女孩現在還好好地活著呢:“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是不是不順眼我想你心里比誰都清楚,對了我希望你好好地查一查,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兒,到底是誰。”
說完,霍淵轉身離開。
陸遠深在身后喊道:“你什麼意思嗎?霍淵你今天說話好奇怪,你給我把話說明白,喂,霍淵我在跟你說話。”
沒人再回答他,陸遠深在原地思索著霍淵的話,心里的謎團更加多了。
錢有有來回來去的找錢婷婷,就是找不著。
因為她萬萬沒想到,錢婷婷會在她徘徊了好久的地下室。
此時,宴會已經走到了尾聲,錢家二老也被周云鵬送回了家,二嬸走的時候拿著袋子帶了好多的山珍海味,恨不得將宴會上所有的好吃的全都帶走。
錢有有心里惦記著錢婷婷,也就沒有再和周云鵬夫妻敘舊。更何況唐百合好險根本就沒有和她好好說話的意思,整場生日宴,她都是帶著公式化的微笑,很多時候都是靜靜地坐著,什麼都不說。
錢有有以為,這小姑姑常年不和她走進,心就遠了,想想也正常,都十多年沒見面了,哪還能找到小時候在一起的感覺呢?
她等在大門口等錢婷婷,因為她相信錢婷婷早晚會回來。
只是就這時候,一個女孩子從大廳里走了出來,她穿的十分的洋氣,手上拎著一個藥箱,經過錢有有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來人正是她的發小,安詩。
準確的說,應該叫前發小。
兩人曾經是很要好的朋友,從小學玩兒到高中,后來又考了同一所大學。
安詩家庭條件不好,靠著自己勤工儉學學的護理學,現在在一家醫院給人做私人護理。
只是在一年前,因為軟飯男,兩個人鬧得很不愉快,自那之后就再沒有聯系過。
她怎麼會從周家別墅出來?
還拎著藥箱?
第74章 私人護理
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安詩路過錢有有身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四目相對安詩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后卻也什麼都沒有說,正打算離開時,錢有有喊住了她的名字:“安詩,我想和你聊聊。”
“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畫的精致的妝容的安詩冷著一張臉。
“之前的事,是我錯了,我道歉,我們談談好嗎?”
安詩冷冷一笑:“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相信那個男人嗎?你不是覺得我心心念念破壞你和馬利克的感情嗎?我這樣的一個壞心女孩兒,何德何能讓你這乖乖女,給我道歉?”
錢有有知道,她一定還在生自己當年的氣。
她那時候戀愛腦,為了軟飯男孤立了身邊所有的朋友,現在想想真的后悔。
“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現在我知道馬利克是騙子了,前天我們才分的手。”
安詩聽到這話,雙眸里的寒霜消散了幾分:“你以前不是說,我帶著有色眼鏡看馬利克嗎?”
錢有有紅了眼睛:“我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并不知道人心險惡。”
錢有有將自己年前和他回家過年的經過,完完整整的陳述了一遍,并且清算了一下三年來自己損失的財產,加一起足足能在三線城市買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