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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 拾個短篇 禍水 第496章

《禍水》第496章

  一句獄友逗笑梁遲徽,他后仰,陷入沙發背,青龍恭恭敬敬幫他點煙,“

  徽哥在國內沒資產了?”

  “有。”他輕描淡寫,“我目前的處境,沒法動。”

  “廣平市...”青龍欲言又止,“徽哥記得毒蛇嗎。”

  梁遲徽瞥青龍,“孫剛?”

  “對,他綽號毒蛇,徽哥四年前關照過他吧?他走大運發橫財了,填完賭債的窟窿,剩下七、八千萬流水,他回報您五百萬不是理所應當嗎?”

  梁遲徽確實記得毒蛇。

  五金商城的小老板,05、06年在北方倒騰這些很賺錢,結果去一趟澳門,迷上了賭博,店鋪、房子,都押輸了,欠了六十萬的高利貸,老婆也離了,隔三差五的挨打,窮的沒飯吃,餓得皮包骨了。云海樓的酒保和毒蛇是發小,說毒蛇這人,有頭腦,有眼力,給他一個機會,他能爬起來。

  梁遲徽明白賭徒沒良心,不可深交,只是幾十萬對于自己而言,無非是幾塊錢罷了,加上酒保的業績出色,梁遲徽借了毒蛇六十萬。倘若他真有本事東山再起,也算積累的人脈網,不虧。

  “他干什麼發財的?”

  青龍表情隱晦,“開牌場。”

  梁遲徽心里有數了。

  成也賭,敗也賭。

  賭徒永遠逃不掉「賭」字。

  不過毒蛇重操舊業,梁遲徽開口借錢比較容易。如果他洗心革面了,反而不好開口。功成名就的男人,一向忌諱外人揭開他的傷疤,他的不堪。自始至終在泥潭里打滾的男人,沒忌諱。

  “在廣平市?”

  青龍點頭,“距本市九十公里,開車一半小時。和平大廈的地下車庫,八百多平米,毒蛇承包了。”

  “規模不小。”梁遲徽撣了撣煙灰。

  “毒蛇在廣平市是人盡皆知的大富豪了,五百萬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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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龍話里話外瞧不上毒蛇,開高端會所的藐視開酒吧的,娛樂場中,牌場是最低等的,沒門檻兒,只要有錢,隨便入場,隨便玩,高端會所不行,考察地位,財力,圈子,階級劃分森嚴。

  梁遲徽最后吸了一大口,捻滅在煙灰缸,“經過收費站吧。”

  “徽哥放心,我大姨子是廣平市收費站的,她明早8點上班,11點下班,在這期間,你暢行無阻。”

  梁遲徽起身,“多謝了。”

  青龍送他出門,“我恭候徽哥。”

  從會所出來,天色完全大亮。

  保鏢警惕觀察周圍,確認沒有警方埋伏,才示意梁遲徽下臺階。

  “公寓的保險柜有一百萬現金,咱們急于變現,賣房賣車來不及。”保鏢琢磨了一會兒,有主意了,“咱們跨區,從不同的銀行小額取款,一筆筆湊齊,應該驚動不了警方。”

  “伍子沒回來,證明在警方手里。”梁遲徽有幾分潦倒頹唐的倦容,“趙凱是冀省最年輕的市局一把手,他不是吃素的,百分百會懷疑伍子。順藤摸瓜查下去,伍子的底細瞞不住,這艘船很快要翻了。”

  他倚住車門,望向東邊的一縷晨光,“一旦伍子供出你們,趙凱和老三會密切監控銀行,車站,機場,港口,你們去取款是自投羅網。老三知道我謹慎,凌晨我在婦幼險些遭殃,近期不可能再露面,警方更會死盯你們,通過你們追蹤我。”

  保鏢也忐忑,“您決定找毒蛇了?”

  梁遲徽沒吭聲,默認了。

  “您身份尊貴,找他借錢,保不齊他到處炫耀,您顏面掃地。”

  “絕境之中,顏面是最不值錢的。我一生大起大落,即使在梁氏集團,梁延章也多次罷免我,我不畏懼嘲諷,熬過這一陣,丟掉的,會重新撿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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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遲徽若有所思拍打著汽車的車標,“你開這輛車往西邊,我打一輛出租,回東邊的公寓。”

第426章 你有一瞬間動搖過嗎?

  梁遲徽進家門,是七點半。

  精神高度緊繃了一夜,他疲憊得厲害,靠在沙發上捂住臉,揉搓醒神。

  留守公寓的保鏢沏了一杯花茶,“您喝酒了?”

  他接過茶杯,“她還在睡嗎。”

  “嫂子一直孕吐,求我解開繩索,我不敢擅自做主。”保鏢小心翼翼窺伺他臉色,“嫂子挺安分的,要不...”

  “她跟了我兩個月的時間,出賣了我四次。”梁遲徽抬眸,“昨晚去醫院也是她的苦肉計。幸好被我及時識破,否則她聯手護士演戲,以檢查身體為借口,脫離我的視線。一旦她平安回去了,梁璟和鄭平便毫無顧忌狙擊我了。”

  保鏢震驚,“何小姐如此孱弱,竟有這份心機。”

  梁遲徽撂下茶杯,“在男人眼中,她溫順柔情,討人憐愛。但正是她的柔情,軟刀子捅人,捅得比硬刀子更狠。”

  保鏢低著頭,不搭腔。

  梁遲徽推開主臥門,窗戶敞了一道縫隙,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床上,照射得何桑暖融融的,她清澈的眼睛那麼望著他,盼著他,暖得他心融化了。

  他走過去,“餓嗎。”

  “不餓。”何桑聲音嘶啞,“我渴了。”

  梁遲徽拿起床頭柜的保溫壺,擰開壺蓋,一點點喂她喝紅棗水。

  “好喝嗎。”

  何桑搖頭,“有棗皮。”

  他把剩下的水澆在窗臺的蘆薈葉上,“保鏢粗手笨腳,不如蘇姐和蓉姐懂廚藝,委屈你了。”

  “遲徽...”她怯生生叫他名字,“可以松開我嗎?我手腕勒得難受。”

  梁遲徽打量她許久,“松開你,你會老老實實在我身邊嗎。”

  何桑眼眶泛紅,避而不答,只不停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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