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無果,他提腳踹開她。
聽著屋里撕心裂肺的聲音,走出院門蕭君郡腳下趔趄,身體倒了下去。
護衛向前護著,背著他匆匆離開。
他們撤的匆忙,絲毫沒有注意到遠處的閣樓閃了下白光。
沈寧將瓜子皮吐出,欣賞著他們離開的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沈柔如行尸走肉般,拖著僵硬的身體走出來。
她倒在前院,覆面痛哭不止。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沈寧望著狼狽的沈柔,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欠的債是要還的!
第268章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宅院不錯,就是缺了打理的人。
沈寧探望長公主,悠閑吃著自家店里剛新鮮出爐的紅豆餅,幾款外形可愛的餅干跟冰果茶。
邊聊邊享受下午茶,順帶要求黃管家推薦靠譜的宅院打理,短期沒有搬家的打算,找兩到三個人就行,宅院暫時用來囤積些糧食,等過完冬天再做打算。
干旱少雨,糧食減少必不可免,外頭糧價比往常已經漲了五成,如果各地再不下雨只會更嚴重。
長公主名下有不少莊園宅子及商鋪,雇員算起來可不少,見沈寧煞有介事,一并吩咐黃管家提前置辦,不用囤積太多但要保手底下的吃飽飯。
沈寧聊私房話,“溫儀,你跟霍將軍最近如何?”
“就那樣。”
或許是看開了,以前心里眼底都是他,情緒被他一舉一動牽涉,現在倒是想開了,偶爾帶敏云參加各府宴會,到郊外散散心,無聊時掛個診跟沈寧聊侃,日子倒也是愜意。
“他隔個三五天會來看敏云。”
男人就是慣不得,以前對女兒鮮少過問,現在居然會帶禮物上門。
“前兩天敏云染了風寒,他居然留下來過夜。”
沈寧眼冒八卦,“你們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長公主神情不太自然,“我不是有點酒癮麼,晚上小酌了幾杯,誰知他剛好過來我院子想商量敏云婚事,聊著聊著就喝多了。”
暈暈乎乎的,他竟然抱她上榻。
長公主面微微紅,“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比年輕時還沖動。”
沖他吃相就知道是久旱成災,不但動作生疏連地方都找不到。
沈寧捂嘴笑想來,“看來是你多心了,他跟朱砂痣沒有見不得光的關系,就是腦子憨直不懂拒絕白蓮花,撿回來洗洗應該還可以用。”
“算了,順其自然。”長公主慵懶擺爛,“不僅是我跟他的事,霍家兩個老不死更是事精。”
聊完自己的,長公主問沈寧,“你跟晉王睡一張床不?”
“沒有,各自有房間,他就是臉皮厚賴我那蹭吃蹭喝的。”
“王府那麼多地方,他住哪不好非得賴你那,擺明就是瞧上你了。”
“我才不管他,反正耗著唄,拿著和離書就走。”
“你真打算和離?”
“為什麼不?”沈寧反問道,“我現在有錢,還有生錢的門道,而且長得又不差,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非得要伺候冷面閻羅?等拿到和離書,我就找個會伺候人的,哪天膩了踢掉再找。”
“哪天你和離估計敏云也嫁人了,到時咱們一塊過得了,吃吃喝喝寂寞了就找男人消遣。”
“行。”沈寧哈哈笑,“到時咱們叫上皇叔,到處走走看看。”
提到蕭云齊,長公主眼神意味深長,“你鐵了心跟晉王和離,是不是瞧上平南王了?”
“我對皇叔就是抱大腿,跟著他有肉吃。”沈寧沒往心里去,“崇拜,你知道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那種。”
“可本宮覺得你倆挺配的。”
“皇叔那長相,哪個女人看了不饞?”沈寧笑得蕩漾,“我哪天要是饞了,就照著皇叔那模樣找,好好消遣一把。”
長公主不喜歡太過溫文爾雅的,還是猛男比較好。
“霍將軍夠猛的,怪不得你念念不忘。”
長公主被冰果茶嗆到,兩人笑得花枝招展,聊得越來越露骨。
回到家夜幕,想到跟長公主聊過頭沒管住嘴,對上蕭惟璟眼睛時虛得厲害。
呃,嘴瓢聊到他的腹肌,說的時候不覺得,回來腳趾頭摳地。
見她這死樣,蕭惟璟就知道她干了缺德帶冒煙的事。
誰濫她跟誰廝混,從來不知底線為何物。
長公主是誰?一個擁有面首三千,將公婆懟到墻上,跟丈夫從街頭打到街尾的潑婦。
這段時間更是離譜,買商鋪宅院莊園,全奔著脫離王府跑路去的。
蕭惟璟心堵得厲害,強忍著沒有發作。
并非不想發作,而是她嘴皮溜吵不過,又不能對她動粗,忍不住也得忍。
什麼難纏的敵人沒碰過,偏偏沒法對她下死手,還得當祖宗供著。
蕭惟璟憋悶得厲害,隔在兩人之間的屏障始終無法打破,心臟憋到要爆炸。
不禁羨慕其他手足,娶回家的女人個個低眉順眼,使盡渾身解數討男人歡心,偏偏他家的……煩!
煩歸煩,還是要找話。
按摩拔毒時,蕭惟璟幽幽開口,“你用了什麼法子,將沈柔變成人盡可夫的?”
“王爺很好奇?”
“嗯。”百思不得其解。
沈寧翹尾巴,“秘密,不告訴你。”
蕭惟璟箍住皓腕將她扯過來,兩人臉對臉眼對眼,身體緊緊貼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