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葉筱錦人都被趕走了,還惦記著他們謀生的問題,他們是真的覺得羞愧,再也生不出半點對不起她的心思了。
村長以極快的速度寫了一份休書和一份狀紙,休書李二牛塞到王喜梅身上,狀紙他交給了青七,神色復雜,“勞煩你了,謝謝。”
又轉向村長,“村長,其他人你按村規處理吧。”
說罷,扶著老娘回家了,走前連看都沒看王喜梅一眼。
王喜梅還在瘋叫,青七一個石子踢過去,人就暈了。
村長看著地上分明醒了還裝暈的李老根,狀似犯難道,“青七,那這李老根……”
青七會意,“自古奸夫淫婦,兩人定是一起合謀害人,我們也一起帶去縣衙讓大人審審吧。”
李老根再也不敢裝暈了,忙叫屈,“不,不,我沒有,我不知道她害人……”
嘴被村長拿東西堵住了,這老東西年輕時就不是好人,坑蒙拐騙好吃懶做,如今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做出丟臉的事情,破壞了村里的和諧團結,就該送去牢里吃點苦。
青七向暗中一招手,兩名黑衣人上前,接過狀紙一人提一個,將王喜梅和李老根帶著往縣衙方向去。
二狗子和那兩個男人被村長罰了一人二十棍,暫時留村觀看。
回去的路上,忍冬不甘道,“青七,你怎麼不讓那兩個人也挨了罰再送縣衙去。”
青七勾唇冷笑,“放心吧,敢欺負世子妃,世子可沒打算讓他們好死。”
“我們臨時加戲,姑娘知道會不會不高興啊?”
姑娘吩咐他們揭發王喜梅下毒和勾搭村里漢子的事,程元青知道了給了他們令人癲狂的藥,吳嬤嬤又教他們說些誅心的話,事情辦完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發揮好,要是把吳嬤嬤帶上,一定能誅心誅的王喜梅當場死去。
不,當場死去太便宜她了。
青七忍笑看著她,忍冬今晚行事說話雖有些幼稚,但效果還是挺好的,尤其是她當著眾人面一本正經說假話維護世子妃的樣子似乎還有那麼點可愛。
至于世子妃知道了會不會生氣,他想面對這樣一個護著她的丫頭,世子妃大概是生不出氣的。
青七看她依舊氣鼓鼓的臉,忍不住好奇,“忍冬,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啊,和師姐一樣。”
剛踩了樹葉運起輕功的青七聽了她這話,一個趔趄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她和她師姐迎春隔著一個腦袋的距離,她是怎麼能毫不在意地說出和師姐一樣這種話來的。
“怎麼了?”
青七忍笑,“無事。”
忍冬撇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她急著趕回去吃飯,兩人一路踏著輕功往山里趕。
山里的熱鬧依舊在繼續,大家吃飽喝足后葉筱錦教孩子們玩擊鼓傳花,花是花花那個花。
葉三背對著大家拿著盆當鼓在敲,花花圍著坐成一圈的孩子身后飛,鼓聲一停,花花也得停,停在誰身后誰就表演節目。
這種新式的游戲孩子們玩得不亦樂乎,大人們也看得極為開心。
葉筱錦大老遠就看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過來,兩人朝她點頭表示事情辦妥,便轉開了視線,怎麼看怎麼都有些心虛的意味。
她也不細問,余光瞥見他們與吳嬤嬤和程大夫之間的眉眼官司,也能猜到一二,無非就是事情辦得狠了些,那又有什麼關系,誰還能要求她對害自己的人仁慈不成,何況吳嬤嬤和程大夫都不是做事沒分寸的。
又和他們熱鬧了一會,葉筱錦困意襲來便先回房休息了,本想著等蕭墨曄回來的,還是沒能堅持住。
睡到迷迷糊糊間,感覺臉上有東西掃過,睜眼一看,是世子爺那張大俊臉,“回來了?吃了嗎?”
見人已經醒了,偷親改成了明親,在她唇齒間摩了好一會兒,蕭墨曄才放開她,“回來一會兒了,吳嬤嬤給做了吃食,吵醒你了,快睡吧。”
葉筱錦倒是想睡,可身體不允許,晚上重口的東西吃得多,水也灌得多,現在特別想小解。
“怎麼了?”蕭墨曄見她起身忙問道。
葉筱錦有些尷尬道,“想如廁。”
她不習慣房間里放恭桶,茅廁離得也不近。
大晚上的蕭墨曄自然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去的,習慣性地直接從床上就將人抱著往茅廁走。
待到了茅廁兩人才都意識到,她沒穿鞋。
葉筱錦有些憋不住了,催促他道,“把我放在廊下的椅子上,你去拿鞋子。”
誰料,蕭墨曄完全沒放下她的意思,胳膊一動,人就在他手里換了個姿勢,這還不算,騰出一只手來直接把她褲子給拉了。
葉筱錦真的想矜持一下把褲子拉上去等他拿鞋回來再解決人有三急的大事,但身體不配合沒控制住。
安靜的夜里,一點動靜都聽得很清楚,葉筱錦在那長久的淅淅瀝瀝聲音中羞憤地用手把臉捂著。
不是她矯情臉皮不夠厚,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著……把尿,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待聲音靜止,蕭墨曄還可惡地抱著她顛了顛。
顛完后又不知從哪里掏出了綿軟的布巾子給她輕輕擦了擦……給她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