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那個渣男來的,你以后別跟他來往。”
溫景初已經大概猜到了什麼。
這事還是得跟容煙說一下。
“書澤剛剛打電話說有宴跟盛哲在酒店外頭打了一架,是跟明小姐有關。”
“嚴重麼?”
“也沒鬧出什麼事,現在已經散了。”
溫景初淡淡道。
不嚴重就行。
雖然她對盛哲不怎麼了解,但從明希這邊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盛哲這個人沒什麼本事,依靠家里,也不敢反抗他母親。
徐家也是豪門世家,是盛家無法比擬的存在,而徐有宴是徐家的一把手,等徐伯伯退下,他是要接管徐家的人。
按照盛哲的性子,怎麼可能敢得罪徐家。
估計是不敢還手,純純挨打吧。
打一頓也好,臭渣男,這樣欺負明希,活該他被打。
“你去洗澡吧,我打個電話問問明希。”
溫景初嗯了聲,隨后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容煙思忖了會兒,最終沒有打電話。
估計這會明希也煩惱著,還是不要在這時候去打擾她為好。
過幾天明希要去拍戲,想要讓她照顧嘟嘟一段時間。
到時候去接嘟嘟的時候再問吧。
容煙沒有打電話給明希,倒是明希給她發了信息解釋。
【婚宴結束后盛哲找了我,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剛好徐總經過,出自好于好心幫我,抱歉,攪了你們的好心情。】
也怪盛哲這個沒腦子的,居然說她傍上了徐有宴。
明希也很無語,當初她是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
容煙看到明希的微信信息后思忖了片刻。
徐有宴是真的出于好心嗎?
她怎麼感覺徐有宴是出于私心。
換了旁人,遇到這種事,不至于要動手幫一個相識不深的人吧。
她回復明希的信息,【不用感到抱歉,打他一頓也好,解氣,你也不要多想,今晚好好休息。】
容煙想躺下睡覺,只是輕輕動了一下,睡裙裙擺又往上移。
她無奈的吐了吐氣。
這睡裙是跟著禮服一起送過來的,她本來都塞到衣柜底下了,也不知道溫景初是怎麼翻出來的。
仰頭躺在床上,容煙心里想著徐有宴跟盛哲打架的事情。
徐有宴幫明希將盛哲打一頓是出于什麼心理?
難道是徐有宴喜歡明希?
可今晚明希說過,她跟徐有宴交情也不深,只是在酒局上見過一兩次。
容煙盯著頭頂上的吊燈看了會兒,覺得刺眼便翻身側躺著。
正想著,浴室的門被打開,容煙轉頭看了眼,溫景初只下邊裹著一條浴巾,赤著上半身就出來了,拿著干毛巾在擦頭發。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身材確實是好。
寬肩窄腰,人魚線,手臂上也有結實的肌肉,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她強迫自已轉移視線,臉上暈起淺淺酡紅,不好意思的道,“我不小心把你睡衣掉到地上,忘了告訴你了。”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本來是記得要說的,溫景初卻跟她說了徐有宴跟盛哲打架的事情,腦子裝了其他事,卻把弄濕他睡衣的事給丟一邊了。
溫景初不甚在意,擦干頭發準備去衣帽間拿套新的睡衣,便見她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還不睡?”
在車上不是說很困麼?
他都打算今晚就蓋著被子純睡覺,讓她好好休息。
“我睡不著。”,容煙朝他瞥了一眼,頓時眼眸亮亮的,向男人招手,“你過來,我有事要問你。”
溫景初坐到床邊,手上還拿著毛巾,抬手輕輕的捏了下容煙白嫩的臉蛋,聲音低醇的問,“要問什麼?”
他一坐過來,容煙就覺得身旁有一股荷爾蒙爆棚的感覺,眼睛掠過男人的倒三角的性感身材,耳尖不自覺的滾燙起來。
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害羞,容煙咽了咽喉,“你跟徐有宴這麼熟,你覺得他是不是喜歡明希,他有沒有跟你提過?”
溫景初將毛巾丟到一邊,掀開被子上床。
這個舉動嚇了容煙一跳,驚呼了一聲,連忙伸手撫平裙擺,又往旁邊挪了挪。
溫景初掐著她的腰將人提到了自已的腿上。
腰被他緊緊箍著,容煙動彈不得,最后是憋紅著臉不敢動,惱羞成怒的道,“你知道就說,不知道就算了,別耍流氓?”
溫景初睨著她的漂亮瓷白的鎖骨,眸光微黯,嗓音沙啞磁性,“問過,他不肯說,如果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今晚的事他多多少少是存著私心。”
他掌心輕輕摩挲著容煙的腰側,低頭去親她的耳垂,“這事你只當不清楚,他們都是成年人,會處理好自已的事情。”
男人呼出的氣息就像一根羽毛,輕輕的掃在她的頸側,酥酥麻麻的癢意。
容煙側開頭,“我只是好奇問一下,也沒打算干涉。”
溫景初敷衍的嗯了聲,薄唇輾轉到她的頸側,聲音沙啞的道,“溫太太,你確定新婚之夜繼續談論外人的事麼?”
話落,他的頭被容煙粗魯的推開。
意猶未盡的與她對視,而容煙卻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不談外人,我們談點重要的事。”
溫景初眉梢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