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徐母吃驚,轉頭看向兒子,“有宴,那得抓緊,我也想抱小孫孫,你們工作忙,我跟你爸可以幫忙。”
徐有宴:“......”
所以說,父母為什麼這麼喜歡跟別人做比較?
徐有宴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嘟嘟白絨絨的毛。
他也想早點結婚,他已經認定明希是他的妻子。
可如今明希一門心思都在工作上,根本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
她愿意慢慢的接受他已是很難得。
他神情認真的道,“催婚的事你們催我就行,以后別在明希面前提起。”
徐父徐母也是有分寸的人。
這些話在兒子面前說說就行,怎麼也不可能到人家女孩子面前提起。
“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三十五歲之前。”
徐父沉默了,也知道自已拿兒子沒辦法,催催他還行,還真逼不了他。
“別到時候我外孫都抱了,你還沒結婚。”
徐有宴:“......”
應該不至于這麼慘吧?
但想想,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如今妹妹跟溫書澤如膠似漆的,說不定過兩年就結婚了。
而且有悅本身就很喜歡小孩子。
客廳里一時間陷入了安靜,徐母左瞧瞧又看看,“那問問有悅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剛好徐有悅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兩口便拉著徐有悅問話,徐有宴趁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便帶著嘟嘟溜了。
夜里十點半,徐有宴出現在機場外等明希。
明希這次回來的行程沒有對外公開,又是夜里,倒沒人注意到她,下了飛機后很順利的找到了徐有宴的車。
助理與隨行人員上了別的車,而明希則被徐有宴帶回歐華庭。
一路上,男人都如往日那般溫潤清貴,見到她也沒有表現得很歡喜,很是淡定從容。
明希心里有些落差感,說起來,這次跟他以前接機有點不一樣,更何況這次分別了挺長一段時間。
她抿唇不主動說話,徐有宴除了開頭關心的問了幾句話后,全程都在神色認真的開車,沉默不語。
明希干脆假裝累了,閉眼假寐。
只是一進家門,明希瞬間明白過來。
哪里是他變得冷淡,只不過是這男人等的就是進家門的這一刻。
明希背靠冰涼的墻面,男人狂風驟雨般的吻便落了下來。
家里沒有開燈,適應了昏暗的環境,明希才能依稀看清了一些。
穿在外面的羽絨服鏈子被拉開,屋內的冷氣灌進衣服里,明希輕輕的顫了顫。
明希咬著唇,推了推面前著急的男人,“冷。”
兩人許久沒見面,年尾,徐有宴也忙著集團的事務,這段時間都沒空去找她。
幾乎是一點就著,兩人緊緊相擁。
須臾,徐有宴干脆將她打橫抱起回了房間。
浴室里,霧氣繚繞,明希泡在溫熱的水中。
浴缸恒溫,從外面到浴室,這男人還不愿停下。
明希忍無可忍,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徐有宴吃痛,嘶了一聲,抬眸,眼尾猩紅的望向她。
她鎖骨下已經遍布紅痕,可知他沒有任何的克制。
徐有宴心虛,緩緩起身,聲音沙啞道,“天氣冷,洗完澡好好休息一晚。”
明希直接白了眼他,抿唇不語。
回來時有心理準備,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面,她有想過今晚不會好過,但也沒有想到是這般難纏。
徐有宴知道惹她生氣了,哄道,“累不累,我幫你洗?”
“不用,你趕緊出去。”
明希扯了條浴巾丟給他,管他有沒有洗完,把人趕了出去。
睡覺時,男人帶著輕哄的意味,鼻尖蹭了蹭她的,“寶寶,我很想你。”
明希嫌棄的睜開眼睛,雞皮疙瘩都快掉一身,“能不能好好說話?”
見她沒有躲開,徐有宴得寸進尺的親她,額頭,眼睛,一路向下到她水色瀲滟的紅唇。
他喉結輕滾,“我用行動表達我的思念你不喜歡,言語表達也不行?”
明希動了動身子,腰間傳來的酸痛感讓她輕輕蹙眉,“你是在表達思念嗎?你這是要我命,我累了,想睡覺。”
她翻身背對著他,扯上被子便閉著眼睛睡覺。
徐有宴不敢再惹她。
第二日早上,鬧鐘一響徐有宴便掀開被子下床。
一小時后,明希聞著香味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昨晚只吃了飛機餐,回到家還被迫運動了幾個小時,此刻又餓又累。
她掙扎一番,便起床去洗漱。
廚房里,徐有宴放下手中的廚具,剛想回房間叫明希起床,便聽到身后的動靜。
“家里沒什麼食材,就簡單的煮了點。”
明希湊過去聞了下,有小米粥,蒸了包子。
這麼久沒回家,冰箱里也只剩下一些冰凍的包子。
她點了點頭回應徐有宴的話,“過兩天再讓倩倩帶一些過來。”
徐有宴拿了碗,“我晚點到超市買。”
“不用,我兩點的飛機到桐城,想回孤兒院看看。”
她每年過年前都會回去一趟,看望院長,給孤兒院的小朋友帶一些禮物。
說起來,她跟容煙算是很早就認識,就在那間孤兒院。
容煙與她母親每年都會給孤兒院的小朋友送禮物。
只不過那時候她卑微,而容煙就像天降的小公主一般,耀眼奪目,跟她是云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