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禹清一聽便樂了:“原來你是華仔哥哥的兒子呀。我是你三太爺家的孫女,我叫蔣禹清!”
小童們一聽立即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蔣霖佑跳起來歡喜地叫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咱們家的郡主姑姑。
我爺爺說,你可厲害了,你是我們大夏最最厲害的姑娘!”
蔣禹清樂呵呵的道:“是嘛?你們也很厲害啊。都讀書了沒有?”
小童們齊聲道:“讀了。”
有說已經認了好多字的,有說已經會讀三百千的,還有的說要像她哥哥一樣,長大了考狀元的。
蔣禹清一一夸獎了他們,并且從包包里摸出幾個在京城時買的小玩意兒分給了他們,以資鼓勵。
蔣禹清又和小童們燒了兩把稻谷吃,村日的方向便隱隱傳來呼喊聲。
蔣禹清知道,今天活動就到此為止了。便起身同小童們告別,騎上白小十往家里去了。
才走到半路,迎面就跟奶奶老胡氏和二伯母朱氏撞上了。
蔣禹清跳下鹿背,歡喜的撲過去同她們抱在一塊兒:“奶奶,二伯娘,我想死你們了。”
朱氏含淚道:“我們也想你了。你個壞丫頭,這麼多年也不回家來看看,都長成大姑娘了。”
這人來人往的村道上著實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人親香了一會就往回走。
朱氏看到白小十高興道:“喲,咱們家小十也回來了,也長大了些,還是這麼漂亮!”
白小十“呦”了一聲,算作回應。
路上遇到村里的長輩,蔣禹清也都一一打過招呼。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老蔣家的郡主孫女回來了。
等蔣禹清到家門日時候,發現除了外出不在家的,其余都在門日等她。
她爺爺、二伯、三嫂以及一歲多的大侄兒霖燁,以及家中的下人等等。
多年不見,自然又是好一陣親香。
問及家中其他幾位長輩。老胡氏說,今兒是大伯母娘家父親過六十大壽。她大伯蔣文康上林家賀壽去了。
三哥蔣禹湖外出收賬去了,四哥蔣禹海五哥蔣禹銘外出游學未歸,來信說今年不回來過年了。
六哥蔣禹山的同窗今日成親,請了他去做儐相。
坐了會后,蔣禹清開始給家人分發禮物,全是她這些年游走全國各地買的各地方的奇珍特產。
尤其是第一次見面的小霖燁,除了許多新奇的小玩具外,蔣禹清還給了他一個平安玉符,這東西現在基本是蔣家人的標配。
蔣禹清也給大家講了下福州那邊的事情。
講福州的特產,趕海的樂趣。講倭寇禍害下的福州百姓生活的有多艱難。
講福州保衛戰中那些聰明的海豚和島嶼一樣大的藍鯨。
聽到藍鯨幾尾巴就能把一艘大船拍碎時,眾人的嘴巴張開半天都合不攏。
末了,蔣老頭砸吧砸吧嘴道:“這樣大的魚若是逮上一條,拿鹽腌起啦,做成魚干豈不是一輩子的肉都夠了?”
老胡氏呲了他一聲,道“逮它干什麼呀,多費勁兒。
你直接搬它肚子里住多好。想吃的時候,可以隨時割肉燉,不僅新鮮,連腌肉的鹽都省了,多好。”
屋子里頓時一片悶笑。
后來得知宴德音也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孩兒,大家又是高興不已。
尤其是老胡氏,更是笑的牙不見底。家中富貴,兒孫滿堂,她是真真正正的老封君。
中午,二伯娘朱氏親自下廚煮了一大桌子好菜,給師徒倆個接風洗塵。
多年沒有吃到地道的家鄉味兒,蔣禹清禁不住吃撐了。
稍微休息片刻后,蔣禹清立即來到后面的菜地。
見菜地里種的都是些冬季常見的蘿卜白菜等蔬菜。
便又拿鋤頭翻了些空地,撒了些其他蔬菜種子,澆上靈泉水,并且稍稍催生了那麼一下下。
等過大年的時候,就有的吃了。
家里現有的米都是自家田里種出來的。雖然都是精白米,到底比不上靈境出產的靈米。
蔣禹清上次回來留下的靈米經過幾年的消耗早就吃完了。
于是她又給家里的糧倉補充了一批,足夠家里人再吃上兩三年的。
自已釀的葡萄酒和其他的果酒及靈境里其他的好酒也給搬了一批出來。
自家吃也好,留著待客也罷,都是不能缺的。
如此忙忙碌碌了一個下午,不僅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格外的安逸和放松。那是一種從心底升起來的安全感和踏實感。
晚上外出的長輩們都回來了,見到許久不見的寶貝孫女(侄女/妹妹)回家,大家都高興壞了。
蔣老頭兒小心翼翼的問:“乖寶啊,你們這會回來,總得在家里過了年再出去了吧?”
蔣禹清道:“是的,爺爺。我打算在家里多待些時日,等出了正月我再上京!”
蔣老頭兒立即高興了道:“那感情好!”
次日過灶年,家里人大掃除,蔣禹清沒什麼事,就同長輩們說了一聲,帶著白小十在村里四處溜噠。
經過昨晚上一晚上的發酵,大家都知道她回來了。
這會看見她出來玩,紛紛拉著她回自已喝茶吃點心聊天。
尤其是村里的族老們,似乎對某些天(皇)下(家)大(八)事(卦)特別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