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不過是瞥見一眼,心底就跟缺了一塊似的,總覺得悵然若失。
一直到走遠了,他還時不時回頭瞥上一眼。
宋淮川終于忍無可忍,冷著臉警告他。
“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你連看她一眼都不配。”
自家親哥發起火來真是半點面子都不給的。
宋遠哪敢觸宋淮川的霉頭,聞言也只是瘋狂搖頭,打死不承認。
“不,南姑娘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很像,我只是想起故人了而已。”
南漾和陸忱宴之間的高度差很大,她想要看他,就不得不抬起頭來。
纖細單薄的身子,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圈進懷中。
而這種獨特的角度,宋遠曾經也是無比的熟悉。
當初同樣也有這麼一個嬌小的女人,用滿是仰慕和依賴的目光笑著仰望著他。
宋遠從前習慣了,沒什麼太大的感觸。
這會卻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懷念起來。
宋淮川將他的表情看在眼底,心里對他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半晌,他收回目光向前走去,頎長的身影不過眨眼間,便徹底融入了夜色。
“你最好是說的那樣,陸忱宴的夫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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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家兩兄弟走后,南漾沒急著回去休息。
而是從廚房里把鹽拿了出來,在家門口的路面上仔細均勻地撒了一層。
陸忱宴見到她的動作,都忍不住問。
“在做什麼?”
“撒點鹽去去晦氣。”
南漾氣鼓鼓的,還不忘抬手將鬢發挽到耳后,模樣看起來格外認真。
“宋遠和方哲銘惡心人的程度不相上下,都是那種看一眼就能倒霉三天的級別。”
她好好的怎麼就招惹上這些極品?
真是一想起來都恨不得把他們給打死。
陸忱宴冷沉的眸色微頓,浮起點無奈的笑意來。
第216章 漾漾,叫我的名字
陸忱宴他原本還在為宋遠的事而不滿,想著該怎麼收拾他一頓好好給南漾出出氣。
只是這會突然被南漾給可愛到,就是想嚴肅也嚴肅不起來了。
原本緊繃的氛圍隨之一變,陸忱宴好笑地上前,握住了南漾拿著鹽罐子的手。
“不用撒鹽。”
低沉磁性的嗓音,聽著格外篤定。
“有我在,他晦氣不到你頭上。”
南漾眨巴眨巴眼睛,有點被陸忱宴霸氣的樣子給蘇到。
她干脆順勢鉆進了他的懷里,伸手環著他窄勁的腰身,抬著腦袋笑嘻嘻地問他。
“剛才宋遠一看我你就擋住他,是不是吃醋了呀?”
頭頂的燈光倒映在她的眸中,像是細碎的水波蕩漾。
陸忱宴喉結動了動,直接趁南漾沒有防備,將她抱起來坐在了自已的手臂上。
一雙幽深的眸子染上戲謔,看起來越發惑人。
“你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感受,怎麼感受?
南漾懵了一瞬,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抱著往樓上走。
手里的鹽罐子被順手抽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她臉頰紅紅,只覺得坐著陸忱宴手臂的那塊肌膚燙得驚人。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她的腿控制不住的瞬間軟了下來。
陸忱宴將南漾滿面春情的模樣盡收眼底,眼神變得越發憐惜。
“肚子還會疼嗎?”
他實在是太過擔心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
南漾意識到之后心底暖暖的,剛想要回答。
卻突然想起來自已月經好像推遲很久了。
不過她畢竟一直在喝中藥調理身子,生理期紊亂也是很正常的事,便沒有多想。
“喝了這麼久的藥,應該不會疼了。”
陸忱宴得到她篤定的回答,這才放下心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臥室。
開門的一瞬間,本就親密無間的距離,更是親近到了極點。
陸忱宴將南漾放了下來,環抱著她的細腰,俯身和她熱切地擁吻著。
單薄的脊背抵在門板上,南漾眼睫顫了顫,無助地輕吟一聲。
“唔。”
下一秒,纖白的手指突然被人扣住抵在門上。
微帶薄繭的手指沿著指縫,一點點摩挲著。
細微的酥麻感仿佛勾得人心底都癢癢的,南漾剛分神去感受了一瞬,柔軟的唇瓣上就突然傳來一點細微的刺痛。
陸忱宴深邃的眸子在漆黑一片的房間里更顯幽暗。
蘊藏在其中的深濃愛欲,更是仿佛要把她嚼碎了吃進肚子里一般。
“什麼都不用想。”
磁性的嗓音透著些許喑啞,語氣卻強勢霸道得叫人腿軟。
“漾漾,你只需要看著我,就足夠了。”
南漾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再一次地被撬開齒關,任由陸忱宴索取著她清甜的氣息。
腦袋里的思緒都跟著被攪得亂糟糟的,除了他給予的快慰,再想不起其他。
沐浴露清甜的香味和檀香味逐漸交織在一起,融為了一體。
南漾終于得以被放開時,渾身上下已經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她仰著臉靠在門板上,小口小口地喘息著。
墨色的發絲順著肩頭滑落,露出的一段脖頸潔白纖細,漂亮得不可思議。
陸忱宴方才壓抑下一點的沖/動,瞬間又被全部調動了起來。
他近乎貪婪地用力環住南漾的細腰,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了一連串獨屬于自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