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發現的早,救了回來,自此一鬧便拿著農藥,也就啥都依著她,婆媳爭吵更是悶頭不吭聲,
時間久了,劉二榮見拿捏不了這家人,便把這支分了出去,但婆媳還是一見面就互相罵。
蔣柱道:“那你這樣跟我娘有啥區別?”
周彩鳳滿身理:
“我跟她能一樣麼?她那是不論做什麼都偏心老大一家,我這可都是為了厲庭好,
你娘要是像我一樣攢著錢都為了你,她打我,你幫著打我都應該的。”
蔣柱悶頭洗碗:
“你都偏心厲庭,還跟厲明媳婦吵,這話要是讓他兩口子聽去了,跟你打,你沒話說吧?”
周彩鳳眼一瞪,滿臉惡毒:
“他倆敢,臉撕不爛他倆的。”
.......
屋內,蘇晚研拿著剪子給蔣沉和蔣深的頭發剪短一截,兩人沒了蘑菇頭,整個人都顯得聰明可愛了不少,
又給蔣丫丫修著平劉海,她腦袋仰著,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蘇晚研,
好似知道不能動一般,老老實實的坐在凳子上小腳腳交疊吮吸著小手。
蔣沉歪著腦袋站一旁,眼里充斥著好奇的看她剪頭發。
蔣厲庭大喇喇的躺在床上,睡的死沉,他昨晚折騰了蘇晚研幾次后,摟著她,
肌膚相貼的觸感總覺得不真實,壓根沒什麼睡意,而大白天又忙活到現在,屬實困極了。
蘇晚研昨晚下半夜倒睡得沉穩,絲毫不困,她回頭瞥了一眼,見狀,就歇了指望他幫忙的心思,
她把蔣丫丫抱在懷里,單手輕托著她的腦袋,另只手舀著干凈的溫水往她頭上小心的沖著,
蔣丫丫縮了縮小脖子,癟著嘴巴,小手手害怕的揪住她的衣領,
可慢慢適應后,并未感覺到呼吸困難,她舒服的瞇了瞇眼睛,似乎很享受一般。
蘇晚研直到給她抹了兩次洗頭膏沖凈,水才徹底清澈,
她看著懷里跟變了個樣的小孩,喜歡的不得了,連心情都好了不少。
隨后又給蔣深和蔣沉洗干凈了頭發,澡的話,畢竟男孩子大了,自已也不比蔣深大多少歲,交代兩人互相撮灰。
蘇晚研擦著蔣丫丫的頭發,親了下她的小臉。
就在這時,床上的男人慢悠悠睜眼,音色帶著低啞:
“這麼喜歡孩子?那咱以后多生兩個。”
蘇晚研:“你這都有三個以后給你養老了,完全沒必要再生。”至少別找我生。
蔣厲庭懶洋洋的坐在床邊,似意有所指道:
“生不生孩子其實無所謂,但是我覺得你有這個想法肯定是想跑,
不過別想了,要是沒發生昨晚那事,咱倆肯定不會有交集,但能那麼正好的趕在今天中午之前圓了房,
說明咱倆有緣分注定在一起,以后你安生過日子,我會努力掙錢追趕上你家的。”
蘇晚研被戳破心事,身形有些局促,悶悶道:
“我家都落敗了,還有什麼好追趕的?”
蔣厲庭神情微愕,下意識摸了下口袋,
第19章 書上就是教你離婚,教你拋棄丈夫的?
他隔著布料摩挲了下那封信,緩了許久,終究沒勇氣給她,語重心長道:
“媳婦,我不會隨隨便便去睡哪個小姑娘,同樣的,我很認死理,
咱倆做了一夜夫妻,一輩子都得在一起,以后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能離開我,也不能提離開。”
蘇晚研壓根不敢看蔣厲庭,
她總覺得跟他不合適,那種感覺就像,靈魂無法產生共鳴,就連愛好也完全不一樣,
她抿了抿唇,拋出心里話道:
“我成績很好,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第一志愿填的是京城大學,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大抵這幾天就會有通知書。”
蔣厲庭自已學習爛,也不能說爛,就是總覺得讀書也不過是為了掙錢,
與其讀到二十好幾再掙錢,不如一開始就提前掙錢,
但從來沒想到自已未來的另一半是個大小姐就算了,成績還好到對京城大學都十拿九穩,
他心底有些懊惱,但即使明知兩人的差距一天一地,依舊不愿意放手道:
“京城大學確實了不起,但我還會賺錢呢,手底下還有不少幾個大學生在給我打工,
以后你讀完書在家用學來的知識教咱們孩子,我好好掙錢很合適呀,
況且我現在的存款,哪怕是京城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掙大半輩子也不一定能掙的來。”
蘇晚研異常心累,耐著性子解釋道:
“學歷并不一定光局限于掙錢,思想上也會得到改觀,就比如我能說出咱倆在一起過,
但并不像思想未開化的女性那般,明知不適合卻束縛自已的一生,硬在一起磋磨一輩子。”
蔣厲庭擰著眉,故意曲解道:
“你讀那麼多書,書上就是教你離婚,教你拋棄丈夫的?”
蘇晚研有些頭痛,覺得自已的一生困在這里,簡直是折磨,
她也有鴻鵠之志,能答應用自已還賬,無非覺得只要大學畢業了,能掙錢,
到時候等他新鮮感一過,提出用錢償還,還算合適,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倒比她還在意身體貞潔,睡了她就要負責一輩子。
蔣厲庭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