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然記得小時候很多次,自已束手無策時,蘇晚研都能及時出現且輕松解決,
然后吸引走所有人的目光,被一群人捧呵,自已則像個小丑一樣,被遺棄在角落,
她唇瓣緊抿,轉身離開:
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一如當初那般愛搶風頭。
裴夜望著蘇晚研的目光也亮了一度,主要是自已和蔣厲庭的學歷加一起都湊不到個高中畢業,
所以就格外崇拜這種學習成績好,還精通外語的。
蘇晚研被盯的有些不適,她瞥了眼兩人,又對著話筒客氣了句,才掛了電話道:
“他說那邊遇到點事情,這幾天都沒辦法過去,先跟你們說一下。”
“哦,好。”
蔣厲庭說完才注意到裴夜望向她的目光也和自已一樣,他頓時感覺臉上有光,笑著道:
“別看了,趕緊去忙吧。”
“厲害呀。”裴夜毫不客氣的朝著蘇晚研說完,又偏頭朝著蔣厲庭道:“難怪看不上你,我也覺得你倆不咋配。”
裴夜說完就走了,蔣厲庭深怕蘇晚研聽多了這種聲音,真對他起了嫌棄心思道:
“什麼配不配的?封建,對吧媳婦,再高檔的牛排不也得撒一毛錢一袋的鹽呀。”
第66章老情人
蘇晚研輕笑了聲:
“是麼?我怎麼記得以前誰好像說過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我連個家務都不會干,又廢物還想嫁給你呢,那會怎麼不提封建了?”
蔣厲庭摟著她的后背,故意道:
“你就是心眼不大,都八百年前的事了,還一直提。”
蘇晚研發現他這顛倒黑白的性格簡直跟周彩鳳如出一轍,讓人無言以對,
她氣極反笑道:“松手,我還得去給丫丫買個小床呢。”
“一起,反正他下午才能來,到時候又是一頓扯皮。”
蔣厲庭摟著她就往外走,那模樣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蘇晚研拿他沒辦法,剛出門,卻遇到了周胭,她不想搭理,直接離開。
而周胭卻頓住步伐打量了眼蔣厲庭,只見他俊面痞肆邪佞,唇角叼著煙,單手牽著蘇晚研,偏頭正打趣似的說著什麼,
這蘇晚研命還真是好,抵賬嫁過去的,男人長得好看,把錢給她就算了,竟然還對她那麼好,
周胭心底有些不平,毫不留情道:
“這是你丈夫呀?看著不咋的,像個痞子,還不如寒木哥的一根腳指頭。”
蘇晚研腳步微頓,心虛的瞥了眼身旁男人,蔣厲庭似乎沒發覺問題的嚴重性,無情懟道:
“就你比得上人家腳趾,矮的土豆成精,身上還臭的跟口千年老痰一樣,真有臉。”
周胭氣的臉都綠了,不自信的深嗅一樣,聞到好聞的薰衣草香并不是臭味,才放下心道:
“這可是香水,沒眼界真可怕。”
蘇晚研深怕周胭提出自已跟付寒木的事情,她急忙拉著蔣厲庭就走:
“算了,別跟她浪費口水了。”
周胭頓在原地,望著兩人親密的背影,故意離間兩人感情,嚷嚷道:
“蘇晚研,找這種男人,不能嫁給寒木哥,心里得難受死了吧,不瞞你說,寒木哥已經找了過來,要是知道你結了婚,那就徹底沒戲嘍。”
蔣厲庭瞳孔驚睜,頓時感覺天都塌了,頭頂也綠油油一片。
周胭見效果達到,滿意的離開:
這下回家還不得打起來。
蘇晚研有些不敢看蔣厲庭,她悶自低頭道:“我跟他,沒什麼關系,就是一起長大,后來在京城又相遇罷了。”
提及曾經,蘇晚研也有些提不起勁,
她和付寒木自幼相識,青梅竹馬,后來付寒木家生意擴大到京城,便搬了過去,
而她家去京城謀生路時,碰巧遇見了他,后來,他向她表明心意,她同意了,
可他猶如謙謙君子般,永遠陪著她忙時一起溫書,閑時一起彈鋼琴,小提琴合奏,
也會聊些歷史和未來發展,更會一起致力于學業有成,報效祖國,
明明分外合拍的兩人,可隨著他出國留學后,卻斷了聯系,
她這麼高傲的人,本應該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可到底不甘心的找到他家,
結果卻得到一句:“之前寒木在,他那麼重視你,我還不得不裝上一裝,現在他出國了,以后前程似錦,你瞧瞧你家有什麼?
別不要臉的上趕著糾纏,還有,要是讓我知道你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寒木,我就讓人砸了你家。”
她已經記不清當時的心情了,但總歸是不好受的,可高傲的性格也做不出來糾纏之事,
她送還了他送的所有貴重物品,可手上的這根紅繩,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學了兩天,
編廢了數條紅繩,才從中挑出最為滿意的一條送于她,終是想留做個念想。
所以,她見過了高山明月的如玉君子,哪能一下子接受得了混不吝的土匪,
可生在這個年代,錯過,便是一輩子。
蔣厲庭感受到了危機感,他取下唇邊冒著白煙的香煙,單手揉碎,緊緊握在掌中,一字一句道:
“我不氣。”
蘇晚研斜睨了他一眼,安慰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我現在才想起來,你撿到的那張照片還是他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