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出現一條黑蛇出現在她的腳邊,那蛇是三角頭,一看就有劇毒。
“啊!蛇!”蔣氏大驚失色,連忙朝陳鐵牛跑去。
陳鐵牛看著那蛇也嚇了一跳,轉身朝后跑著。
那蛇緊跟在他們后面,朝著蔣氏的胳膊一口咬去。
“啊!蛇啊!”她倒在地上一邊甩著手,一邊痛苦呻吟著。
那毒蛇死死咬著她手臂不放,仿佛要把那一塊肉都咬下來。
陳鐵牛看著不敢上前,嚇得摔倒在地,拼命朝后退著。
等他再一抬頭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原本拔掉的菜全都重新長了出來,而且比剛才長得還要高大,那葉子又高又大綠油油。
還有田地里的稻子,全然完好無損地昂著頭,甚至比剛才還要茂盛許多。
“臭婆娘,你快看!”陳鐵牛朝著蔣氏慌慌張張喊道。
蔣氏的手還被蛇咬著,痛得直嗚呼,“快,快來救我!”
陳鐵牛跌顫地跑到她身邊,將她扶了起來,指著前方大聲喊道:“你快看!”
蔣氏強忍著痛瞇著眼睛朝前方看去,見著那一顆顆昂頭挺胸的菜葉子和稻子,驚得連忙朝后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好好的?!”
陳鐵牛搖搖頭。
蔣氏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尖叫出聲:“鬼!有鬼啊!”
說罷,她提著那只還被蛇咬著不放的手臂沖回了家。
陳鐵牛連忙跟在她的身后,連滾帶爬跑了過去。
第33章 大舅母手殘了
蔣氏拖著那條毒蛇一邊朝村子跑,一邊喊道:“蛇!蛇呀!鬼!鬼啊!救命!”
她這樣一路喊著來到了家門口。
屋里的陳老大聽著自己親娘的叫喚聲,連忙跑出來看:“娘,你怎麼了?”
蔣氏猛地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起來。
那條黑蛇松開了緊咬著的手臂,灰溜溜地逃走了。
“娘!娘!”陳老大急了,蹲在地上朝著蔣氏用力搖晃,“娘,你怎麼了娘!”
蔣氏翻著白眼抽搐著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陳鐵牛趕了過來,他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道:“你娘,被蛇咬了,快,快帶她去看大夫。”
陳老大一聽連忙背起了蔣氏朝村里許大夫家趕去。
許大夫是個鄉野大夫,平日里靠著上山打獵為生,會治療一些跌打損傷,所以很多村民來找他看病。
陳老大急急忙忙將背上的蔣氏放了下來,“大夫,你快瞧瞧我娘,她給蛇咬了。”
許大夫正在房里睡覺,聽到聲音揉了揉眼睛,走出來問道:“蛇?被什麼蛇咬了?”
陳鐵牛連忙道:“被一條黑皮三角頭的蛇。”
許大夫聽罷,眼睛睜得老大,“不得了啊,這蛇毒得很。”
說完立馬給蔣氏看傷口,轉身從屋里拿出一瓶白酒,淋在傷口上。
蔣氏痛得直嗚呼。
許大夫又連忙從藥柜里拿出了解毒的藥丸給蔣氏吞下。
一番操作之后,許大夫長嘆一口氣道:“你們怎麼好好的被蛇咬了?”
陳老大朝陳鐵牛看去,“爹,娘是怎麼被蛇咬的?”
陳鐵牛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的驚恐當中,雙目失神,半天都沒答上話。
許大夫見著,連忙朝著他的頭一拍,“老陳!”
陳鐵牛猛地回神,“是在菜地里。”
“菜地里,那難怪了,山上一直有這樣的蛇,不過這蛇不多,你們運氣不好偏偏碰上了。”許大夫拿出一瓶藥油遞給陳鐵牛繼續道:“你把這個拿回去給陳大姐擦擦,她呀命雖然保住了,但是這只手估計是廢了。”
“手廢了,什麼意思?”陳老大驚訝道。
許大夫瞥了一眼蔣氏包扎好的手臂:“毒我可以幫她解,但是那蛇咬斷了她手上的筋脈,這筋脈一斷,自然是動不了了。”
陳老大聽罷,頓時跌坐在地上,“這可是右手啊,要是廢了以后該咋辦呢?”
許大夫安慰他道:“這蛇很毒,不是來得早,估計已經沒命了,你想想,跟丟命相比,損失一只手又算得了什麼。”
陳老大一聽,覺得有道理,臉色漸漸好了許多。
一旁的陳鐵牛突然開口道:“那菜地不僅有蛇,還有鬼,我們明明把菜拔了,一轉眼那菜又長出來了!”
許大夫和陳老大聽著一驚,一同朝他看去。
陳鐵牛雙眸失神繼續道:“鬼,一定是鬼!”
許大夫連忙給陳鐵牛把脈,片刻后,皺著眉頭說道:“你爹啊,估計是被那毒蛇嚇著了,我給他開一些凝神的藥,你拿回去煎給他喝。”
陳老大連忙接在手中,“多謝許大夫。”
許大夫起身幫著他們一同把蔣氏扛回了家。
與此同時,山上。
杜挽春跟著周大娘在山上穿過一片樹林,在樹林的盡頭發現了一片花海。
今日陽光正好,花開得正艷,放眼看去紅艷艷的一片。
杜挽春欣喜地沖進花海中,回頭朝周大娘笑道:“娘,你快來,這里好多花!”
周大娘走上前摘了一朵,仔細看了看,隨后猛地一驚:“這是薔薇花?!”
杜挽春也采了一朵,聞了聞,“還真是。”
周大娘難以置信地看著跟前的薔薇花海,疑惑道:“這薔薇怎麼現在就開花了......”
薔薇花非常香,做出來的香露還有安神的效果,所以薔薇香露在京城一直非常受歡迎,只是像這樣大片的薔薇花一般是五月初夏才開,現在還是三月初春,未免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