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她找你沒好事。”
攔住大哥大嫂,左婧妍又對趙小寶說:
“小寶,把大門關上,我們一家人要敘舊,別讓不相干的人打擾我們一家團聚。”
趙小寶早就看錢秀秀不順眼了,看左婧妍把她懟的火冒三丈鼻孔冒煙,正看的津津有味呢。
聽到左婧妍讓他關門,馬上行動,毫不客氣的把錢秀秀關在門外。
錢秀秀不敢相信的看著大門在自己眼前關上。
在這等,好像給左婧妍家看大門,不等,自己就白來一趟。
她氣的連連跺腳,圍觀的村民還起哄:
“哈哈,以為有皇位繼承呢?”
“她敢改姓嗎?她敢給兒子改姓,老三就不能要她。”
“這種女人就是打的輕,老三完犢子,要是換成我,一天打八遍,看她還敢說給兒子改姓不?”
“咋有臉管人家要豬?”
“她臉大。”
錢秀秀聽不下去了,騎上車哭著走了。
沒熱鬧看大家就都散了,屋里馬玉蘭教育自己閨女:
“婧妍,你說的有點過分了,咋說也是親戚,讓老三媳婦下不來臺。”
左婧妍挽住老娘的胳膊,下巴往她肩膀上一搭,笑著的說:
“媽,我要是不斷然拒絕,錢秀秀就得蹬鼻子上臉訛走一頭大肥豬,我憑什麼給她啊?”
陸浩然一臉擔憂:
“錢秀秀不會善罷甘休的,回去就得跟老三鬧。”
左婧妍臉色沉下來:
“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跟咱們沒關系。”
“婧妍這次做的也沒錯,她當眾那麼說,不就是逼著婧妍給她豬呢嗎?給她臉自己就難受,說清楚也好,免得她惦記。”
左柏林頭一次覺得女兒刁蠻點也好,不會被道德綁架。
左婧妍挽住他胳膊,笑嘻嘻的說:“爸,你終于夸我了。”
左柏林看到女兒嬌俏的樣子板起臉:
“以后還是要注意點,說話給人家留點面子,這樣多傷人。”
左婧妍舉雙手投降:
“好,我聽村長大人的,以后說話給人留面子,老三媳婦要什麼給什麼?要我命也給。”
左柏林......
那倒也不用!
左婧妍把趙小寶喊過來,笑著對老爸說:
“爸,小寶是浩霆的老部下,現在是我家具廠的保衛科科長兼貨車司機,今年二十四歲,工資三百元整,咱村里有沒有合適的姑娘,給介紹一個。”
小寶的工資從六十漲到八十,后面左婧妍知道去保護林子旭的退伍軍人都給開三百,她就給小寶也漲到三百,不能讓他比別的戰友賺的少。
趙小寶猝不及防,沒想到嫂子當著自己面就說介紹對象的事,臉騰的就紅了,羞的不敢抬頭。
“賺那麼多那?真是年輕有為,行,這事讓你媽去辦,保證找一個人品長相各方面都好的姑娘。”
閨女回娘家,殺雞是必須的,左柏林還帶著陸浩然去河里撒了一網,也是閨女有口福,平時抓都是寸把長的鯽魚瓜子,今天一網下去打了兩條一斤多重的大鯽魚。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團圓飯,晚上睡覺,趙小寶跟左柏林住一屋,左婧妍跟老娘馬玉蘭睡住一個屋。
娘倆有說不完的話,左婧妍自然而然的就拐到自己最想問的問題:“媽,我小時候是不是掉進過冰水里?”
第441章 名醫還是庸醫?
馬玉蘭詫異的問左婧妍:
“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左婧妍把邢老爺子給她看病的事說了:
“一個中醫說的,我不是來例假肚子就痛嗎?他說是因為我小時候受過涼。”
馬玉蘭擺手,十分肯定的說:
“你遇到的肯定是個庸醫,你從小到大就沒掉進過河里,小時候你總生病,我就怕凍到你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大冬天都不讓你出門,怎麼可能受涼?”
左婧妍覺得很奇怪,依照邢老爺子的醫術他不可能把錯脈,但按著媽的說法,自己肯定是沒有掉過冰水中,更沒有受過涼。
聽到老媽說邢老爺子是庸醫,左婧妍忙給他正名:
“媽,給我看病的是御醫的傳人,我們京海的名中醫。”
馬玉蘭固執己見:“可拉倒吧,絕對是庸醫。”
左婧妍無奈,只得轉移話題:
“媽,你說我小時候總生病,都得的是什麼病啊?”
馬玉蘭翻身趴在枕頭上,單手撐著頭看著閨女,回憶左婧妍小時候得的第一場大病:
“你剛生下來還沒滿月就發高燒,把我給嚇得只剩下哭了,你爸把咱們村的赤腳醫生找來,他治不了讓趕緊送到城里的大醫院。
你爸連夜就帶著你去了城里,在醫院住了十幾天才回來,那十幾天把咱們家全家的生活費都花光了。
你回來后年年冬天都會犯一次,每次都發燒就得跑醫院,后來找了一個老中醫給你喝了半個月湯藥這才好了,你說你總生病,誰敢讓你接觸涼水?連衣服都不讓你洗。”
左婧妍聽到自己小時候這麼體弱多病,怪不得從小到大媽都不讓原主碰涼水,原來是因為這個,那嬌慣原主也是因為她身體不好了。
左婧妍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邢老爺子不會把錯脈,就又問:
“媽,那我因為啥發燒,醫生沒說嗎?”
馬玉蘭這次回答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