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終于回來了。”
“你不知道我們這幾天被傅總虐慘了,整個頂樓,最近都是一整片的低氣壓。”
盛雨玥笑著將麗莎推開。
“你們知道了我平時幫你們承受了多少了吧?”
“好了,我進去找傅總銷假。”
說完,盛雨玥便徑直走到總裁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
盛雨玥輕輕的推開總裁室的門,緩緩地走向他。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讓傅云庭將目光從電腦上移開。
看向已經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盛雨玥。
“家里的事都忙完了?”
傅云庭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些許的不悅,似乎在控訴她,連日來一個信息都沒有給他發。
盛雨玥直到看到傅云庭,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那種郁悶的心情,竟然瞬間被驅散。
她越過辦公桌,將傅云庭的椅子轉向自己,隨后邁開腿胯坐在他腿上。
“辦好了。”
“來找傅總還債。”
傅云庭在她坐下來的時候,大掌已經握住她的細腰。
多日不見,甚是想念。
他勾了勾唇角,原本煩躁的心情也在這一刻得到了疏解。
“哦?”
“盛秘書想要怎麼還?”
盛雨玥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探。
“任憑傅總喜歡。”
話音剛落,傅云庭便抱起盛雨玥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盛雨玥雙腿緊緊的纏著傅云庭的腰。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臀部上重重一拍,隨后不算溫柔的將她甩進被褥中。
他們就像久別重逢的情侶,極盡賣力的向對方訴說著已經的思念。
大秀特技,大汗淋漓,大為驚天動地。
這一場訴說著思念和情義的極致運動進行到了深夜。
傅云庭將已經昏睡過去的盛雨玥連人帶被的抱起,旁若無人走出總裁室。
“下班。”
落下一句話,隨后便抬腳走進私人電梯去了地下車庫。
留下了仍舊在加班的幾位秘書,愣怔在原地,風中凌亂。
“剛才傅總是抱著一坨被子?”
“不是呀,你們沒看到被子里有一縷頭發掉出來嗎?”
“麗莎,下午盛夏進去后,是不是一直沒出來?”
幾個人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尖叫出聲。
“哼,盛秘書之前還一直不承認。”
“他們也太能玩了吧?”
“辦公室,茶水間,不刺激的他們都不玩。”
“哼,一個只想著靠潛規則上位的狐貍精罷了。”
另一個秘書陶子一邊收拾自己的手提包一邊酸溜溜的說道。
盛雨玥平日在秘書室跟大家都相處的不錯,陶子平時也總是一口一句盛夏姐叫著盛雨玥。
麗莎看著她那雙因為嫉妒都都迸出火的眼睛,鄙視的搖了搖頭,眼神示意其他人別再說了。
…
盛雨玥直到傅云庭將她帶回海怡半島時都沒有醒過來。
一連數日,她幾乎沒法睡覺。
一閉上眼睛,就是盛國寺小時候將她托在肩上的場景。
今日跟傅云庭一通博弈下來,終于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又或許,是待在傅云庭身邊,熟悉和莫名的安全感讓她終于卸下了壓在心頭的大石頭。
徹底放松下來之后,終于感覺到了疲憊。
傅云庭看著她明顯瘦了一圈的臉,原本瘦的清晰可見的鎖骨線條這下更為明顯了。
他將她輕輕的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模樣,壁燈的光線打在她的臉上,甚至可以看到她耳廓上細微的絨毛。
睡著的她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冷傲,乖巧得足以讓每個男人恨不得搜羅到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送給她。
當然,傅云庭也不例外。
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點開圖片里前幾日保存下來的那條手鏈。
那是他自己設計的一條手鏈,他原本想著成品后要作為寰宇國際下一年度的限量單品。
但他此時改變主意了。
他決定將這條手鏈取名為夏之光,制作出來之后送給盛雨玥。
盛夏耀眼如光,照亮他原本一片灰黑的世界。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手鏈盡快做出來,后面刻上夏之光三個字。”
交代完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拿著手機還貼在耳朵上的艾薇蒂一臉懵逼。
你倒是讓我說一句話吧。
這手鏈的設計根本難以在上面刻字,傅云庭作為這條手鏈的設計者,不可能不清楚。
這不是在刁難她嗎?
傅云庭才不管艾薇蒂應該怎麼做,掛斷電話后,他便起身進了浴室。
盛雨玥離開海怡快一周的時間,這段時間每次回海怡,他都莫名的煩躁。
回公司更加煩躁。
盛雨玥在短短的時間內,成功地占據了他大部分的時間。
他才發現,她已經不知不覺中,融入到了他工作和生活中,隨時隨地可以見到的親到抱到摸到的愉快與這幾日來自己的冷冷清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快速的洗完澡,吹干頭發后便跟著上了床,手臂穿過盛雨玥的脖頸,將她按在自己的懷里。
親了親她的額頭,眼神繾綣纏綿。
盛雨玥感受到了身邊熟悉的氣息,伸手摟住他的腰,嘟起嘴。
剛好印在他左邊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