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顧在醫院待了一天,深夜回到別墅時,家里不見溫情的蹤影,打她電話提示關機,問她母親也說沒回娘家。
想起白天她在醫院時那奄奄一息的樣子,莫名的恐慌席卷而來。
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他一連打出七八個電話,調派了海城所有的人手去查詢。
一天,兩天,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他才收到關于妻子的丁點消息。
醫院監控恢復,他看到溫情在地下車庫遇到了秦衍,兩人拉拉扯扯舉止曖昧,最后秦衍抱著她上了一輛商務車。
周氏總裁辦內,周顧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對著貼身保鏢喝道:“掘地三尺也要將這對狗……”
說到這兒,他猛地閉上雙眼,強壓下胸腔里翻卷的怒火后,又繼續道:“也要找到他們。”
貼身保鏢應了一聲是,恭敬的退了下去。
周顧靠坐在椅背上,俊臉清冷如霜,一想到那女人有可能在外面跟自己的死對頭鬼混,他就克制不住想要殺人。
她最好別背叛他,否則……
“周總,會議馬上開始了。”
耳邊傳來特助的稟報,將周顧從那種瘋狂的狀態里拉拽回來。
他猛地從椅子上起身,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郊區某私人酒店,戴著鴨舌帽的溫柔鬼鬼祟祟的推開了503號房。
剛走進去,一個刀疤男將她抱了個嚴實。
“寶貝,快點,我等不及了。”
第17章 野男人
一陣濃烈的口臭撲鼻而來,刺激到了溫柔的腸胃,她本能的偏頭干嘔起來。
刀疤男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將她半提在了空中。
“怎麼,如今傍上了大款,開始嫌棄老子身上的男人味了?”
溫柔一邊咳一邊死命的搖頭,艱難的開口,“沒,沒有,是龍哥的兒子在鬧騰我,孕吐而已,我沒有嫌棄龍哥。”
男人冷哼一聲,在她細膩的臉頰上狠狠親了幾口,這才將她放了下來,拖著她朝房間里的大床走去。
“好好伺候老子,不然我將你這些年的干的好事都抖出去,讓你淪為人盡可夫的賤貨。”
溫柔一臉乖順的貼上他的胸膛,紅唇吻過他粗糙的脖子,嬌笑道:“當年我被周家那老太婆驅逐出海城,要不是龍哥你護著我,我早死了,
人嘛,要懂得感恩,這不,我肚子里正幫你孕育孩子呢,等我順利嫁入周家,到時候咱們里應外合,一點一點轉移財產,然后遠走高飛。”
龍哥捏了捏她的鼻子,朗聲大笑,“挺懂事啊,來,讓哥好好寵寵你。”
溫柔強忍著心中的厭惡,伸手撐在他肩膀上,試著問:“龍哥,你在電話里不是說有急事找我麼,什麼事啊?”
好事被打斷,龍哥有些不悅,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軟肉后,陰惻惻地道:“周家那老婆子派人去巴黎調查一個月前的事了,我的能力有限,怕是兜不住。”
一旦讓她查到溫柔實際懷孕月份是兩個多月,那他們的發財夢可就要落空了。
溫柔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恨聲開口,“多事的老東西,四年前就是她從中作梗,毀了我的一切,如今又來,這次我不會放過她的。”
龍哥對這些害人的勾當不感興趣,猛地翻身將她壓住,開始上下其手。
溫柔實在沒有心思應付這骯臟的玩意,虛弱的道:“龍哥,我前幾天動了胎氣,不能瞎折騰。”
龍哥冷哼一聲,“死不了。”
不等溫柔繼續反對,他直接垂頭堵住了她的嘴。
溫柔發不出聲音,也推不開他,只能死死攥著拳頭,被迫承受他的羞辱。
她之所以落到這個下場,全是拜溫情那賤人所賜,早晚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
翌日,周家老宅。
古香古色的主屋客廳內,周老太太戴著老花鏡,冷眼看著私家偵探傳回來的照片。
前幾天,她特意派人去暗中監視溫柔那蹄子,原以為在海城她不敢放肆,沒曾想她膽大至此,居然在周顧的眼皮子底下與野男人開房鬼混。
‘啪’的一聲脆響,老太太狠狠將手里的床照甩在了桌面上。
“阿芳,給周顧打電話,讓他回來好好欣賞欣賞這些照片。”
一旁的芳嫂聽罷,眼里劃過暗沉的光,試著開口問:“除了叫大少爺回來,還要不要派人去請少夫人?”
老太太垂頭思忖了片刻,覺得這是個解開小兩口誤會的好時機,點頭道:“都喊回來,然后派人將那小蹄子一并弄來,我要當眾撕碎她骯臟的臉皮。”
“是。”
芳嫂走出客廳后,悄悄從口袋掏出手機,輸入一串號碼開始發短信:
‘溫二小姐,一切安排妥當’
片刻后,對方回道:
‘按原計劃行事’
芳嫂收到回信后,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客廳,眸中劃過一抹愧疚之色。
她知道,今天很多人要遭殃了。
第18章 你、不、得、好、死
溫情在秦衍的私人別墅里養了幾天,氣色好了不少。
她之所以能安心待在他的住處,是因為他請來了她的好友蘇蕓。
有閨蜜陪伴著,免去了很多尷尬。
“情情,你的身體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養了四五天,這精氣神還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