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他看到某人的咸豬手順著溫情的衣服下擺探進去時,他只覺心口一陣窒息。
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麼不反抗?
她就那麼的饑不擇食,隨便一個男人都能滿足她的空虛?
還是說她真的與約翰有舊情,而自己的拱手相送正中他們的下懷,給了他們光明正大偷情的機會?
約翰的手順著溫情的衣服探進去后,在她背部肆意點火,一雙陰沉的眸子牢牢鎖定著她,里面透著變態的光。
他緩緩傾身,湊到她耳邊低語道:“你這丈夫可真不是個東西。”
說完,他微微啟唇咬住了她的耳垂。
溫情渾身巨顫,被他蹂躪過的地方好像浸了蝕骨的毒藥一般,化出了濃濃的血水。
她近乎慌亂的朝對面的周顧望去,眼里蘊出了晶瑩的水霧。
蒼白的唇角蠕動,她想要向他求救,可觸及到他冰冷無溫的目光后,生生將到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怎麼忘了,自己之所以陷入這般絕境,全是拜他所賜,他又怎會出手相救?
心口那道因為他而受的舊傷又開始抽痛起來,幾乎吞噬她的意識。
她本能的伸手去抓,卻曖昧的拽住了約翰的衣領。
第47章 痛上加痛
這一幕落入周顧眼里,像是兩人柔情蜜意耳鬢廝磨,而他卻成了局外人,電燈泡。
尤其看到女人那雙水霧朦朧像是會說話的眸子時,他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郁結,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既然她是自愿的,那他也沒必要再繼續待下去了。
“約翰先生,你慢用,我出去處理點私事,回頭再聊。”
說完,他大步朝外面走去,腳步有些凌亂。
溫情瞪大了雙眼,眸子里閃過一抹恐懼之色,下意識掙扎起來。
“周顧,不要丟……”
后面的話被約翰的手掌給堵了回去,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丈夫一點一點消失在視線之中。
他真的走了,就這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間,將她留在絕境里,沒有半絲的猶豫跟不忍。
沉重的推拉門合上,徹底斷掉了溫情的生路。
‘啪’的一聲脆響貫徹在整個包間內,她的臉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約翰下了死手,直接一耳光將她抽倒在了地上。
她如同破布似的滾了兩圈,心口與堅硬的地板碰撞,以卵擊石的后果可想而知,她的唇角當即滲出了殷紅的血。
劇烈的疼痛自胸口蔓延開來,迅速竄向了四肢百骸。
她承受不住那樣撕心裂肺般的折磨,指甲死死摳著地板,試圖用五指的痛驅散心口的痛。
可她忘了,五指本連心,最后的結果只能是痛上加痛。
約翰臉上露出一抹變態般的笑,緩緩蹲身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緊緊揪住頭發用力一扯,逼著她與他對視。
“當年聯合我未婚妻將我送進監獄,害我完美的人生有了污點,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落入我的手中?”
痛到極致后,溫情反而不恐懼了,含笑看著他,嘆道:“你都說那是你的未婚妻了,為何還要招惹我?
有時男人太過多情也是一種罪,約翰,我如今在你手中,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你不必如此折辱我?”
“是我折辱你麼?”約翰嗤的一笑,“明明是你丈夫玩膩了你,將你打包送到我的床上供我泄欲。
”
說到這兒,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印著鮮紅五指印的臉蛋,眼里躍動著興奮的光芒,笑容近乎于變態。
“當年我追你時,你說你有愛人,別跟我說你愛的是周顧,那個為了利益可以將老婆送出去陪酒陪睡的玩意。”
調侃的話猶如鋒利的刃,狠狠絞殺著溫情的五臟六腑。
喉嚨里一陣血色翻涌,她猛地掙脫他的胳膊,偏頭嘔出了一口瘀血。
越是事實的話語,越是傷人。
當年她拒絕他的示愛,說自己遇到了這世上最好最好的男人,如今她卻被那所謂的‘好男人’碾入塵埃,踐踏如泥。
約翰見她被摔得吐血,臉上的神色越發興奮,那鮮紅的液體刺激到了他暴戾的因子,讓他渾身熱血沸騰。
“既然周先生將你送給我玩弄,那我就不客氣了,寶貝兒,好好記住這個美好又殘酷的夜晚,你以后一定回味無窮。”
說完,他緩緩伸手摁住暗扣,一點一點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第48章 病變
溫情眼底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支撐著胳膊肘試圖坐起來。
可她剛動一下,立馬牽扯到了心口的傷,疼得她再次跌躺了回去。
連續嘗試了幾次無果后,她絕望的看向那扇緊閉的門。
那個男人,真的就這麼棄她于不顧了。
八年暗戀,四載婚姻,兩次懷孕,一度重傷,皆是為他。
最后將她推入無邊地獄的,也是他。
“啊……”
室內響起一道凄厲的慘叫,被突然開啟的重金屬音樂給掩蓋了下去。
一如所有的傷害與疼痛,都被那緊閉的房門給徹底隔絕。
外面的鎏金欄桿處,周顧慵懶的倚靠在墻邊,一手揣在西褲口袋,一手夾著煙頭,吞吐間云霧繚繞,模糊了他的五官輪廓。